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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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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9257

这周末有点事,怕忘了更新,今天就提前发了。不知道是不是格式的问题,
用论坛的软件排版,看起来总感觉奇怪。这篇文章中的肉戏主要集中在一些不
怎么出名的人物身上。例如曾左李就不会安排他们和天国女将之间的肉戏,避
免不必要的争议。最后请版主大佬帮忙整理一下排版,感谢。

          48、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里,厮杀还在继续,朱洪章和李臣典手下的人不停地在
倒下,躲在角落里的傅善祥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 住手!曾大帅有令,让你们二人都住手!" 突然,萧孚泗闯了进来,带来
了曾国藩的手令。


  地宫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曾国藩想要不知道都难,急忙令萧孚泗带来军令,
何止朱洪章和李臣典二人,但他来得还是有些晚了,两人带来的亲兵互相残杀,
少说也伤亡了十之五六,唯有带头的两名将军毫无无损。


  朱洪章忌惮李臣典的勇力,不敢和他亲手交锋,只顾让亲兵们冲杀在前。而
李臣典这些日子让酒色掏空了身子,双脚发浮,毫无力气,也躲在后头,不敢轻
易出手。就在僵持间,萧孚泗带来的手令,让两个各自暗暗松了口气。


  萧孚泗喝止道:" 你们二人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兄弟,缘何自相残杀?" 也
只有他,才敢这么大声地对两位将军说话。


  朱洪章指着李臣典,不满地抱怨:" 这老贼,私自绝望洪逆的地宫,想要独
吞里头的财宝!" 李臣典道:" 在进南京之前,大帅早就有令,入城后劫掠的财
物,皆归各自所有,尔等便是眼红,想来分一杯羹!" " 胡说!" 朱洪章面红耳
赤地驳斥道。湘军的将领中,只有他一人出身贵州,所以很多事还得靠他自己着
心,要不然吃了大亏也无从伸冤。


  " 好了,都别争了," 萧孚泗道," 大帅有言,洪逆地宫里的财物,李将军
得五成,朱将军得三成,剩余的二成,便拿出来犒赏三军。如此安排,你们该不
会有怨言吧?" 既然是大帅所言,李臣典自然不敢有异议,朱洪章也是白白得了
三成财物,心里自也愿意,便都点了点头。


  李臣典转过身,对傅善祥使了个眼色,让她急忙将地宫里的斑蝥春药都收好
了,免得朱洪章看见,也想来侵占。


  傅善祥何等机灵,很快就明白了李臣典的意思,当即把几名湘勇拉来,开始
七手八脚地往麻袋里装那些瓶瓶罐罐。


  从天京城里劫来的财物,已足够李臣典祖孙后代几辈子享用不尽了,地宫里
的财宝虽然丰厚,但此刻对他而言,更重要的还是他在军中的威信。打仗时,他
可以靠英勇杀敌来赚取威信,可现在战事已经结束,人人都想着衣锦还乡,他也
不例外,在军中的最后这些时日里,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体方面的原因而输给朱
洪章那个贵州佬,有损他的英名。所以在他看来,斑蝥春药比金银财帛更让他动
心。


  傅善祥忽然觉得这些湘勇有些可怜,竟要靠药物来维持他们所谓的可怜名声。


  可是转念想想,又有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老天王还在世时,已是风烛残年
的身子,同样也大量服用春药,才能堪堪撑住他的身子,让他每天晚上都能一柱
擎天,享受人间极乐。可过度的纵欲,总会伤人根本,年迈的洪秀全之死,也不
可不和那些药物有关。


  李臣典、朱洪章暂时罢手,开始一车车地往地宫外运财物,送往停靠在九袱
洲和棉花堤的大船上。攻破天京,肃清了城内的残匪,为了避免皇上猜忌,狡猾
的曾国藩兄弟一面商量裁员,一面急匆匆地要从南京城里撤出,免得朝廷称他养
兵自重。


  萧孚泗劝阻了李臣典和朱洪章之间的械斗,回临时搭建起来的抚署复命。


  曾国藩正低着头在写字,他的书法名满天下,正和他此时在政界、军界的名
声一般,在行军打仗之余,他分外醉心于书法,只要一空下来,就不停地挥毫泼
墨。


  " 大人,末将不辱使命,已经劝和了朱将军和李将军!" 萧孚泗立在堂下道。


  曾国藩头也不抬,淡淡地道:" 你进到洪逆的地宫里去了?"


  " 是!" " 里头财宝几何?" " 不可胜数!" " 是何人把地宫的秘密供出来
的?" 萧孚泗道:" 是那发匪的女状元傅善祥!" 曾国藩搁下笔,抬头看了萧孚
泗一眼,道:"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啊!" " 没错," 萧孚泗的眼中仿佛也流露出
一丝向往,道," 能中了女科状元的,古往今来,还是第一人!" 曾国藩道:"
我不是说这个……信卿啊,你仔细想想,我们进南京已经几个月了,拷问了无数
长毛,杀了也不知多少,可就是没人开口说出地宫的秘密,你道是为何?" 萧孚
泗道:" 这些发匪骨头都很硬,寻常手段撬不开他们的嘴!" " 不!" 曾国藩摇
摇头道," 我倒不是这么觉得!这么多人同时缄口,生死不惧,并非是他们真的
不肯说,很有可能,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秘密!只是那女状元早不说,晚不
说,此番已经快把南京城里的长毛都杀干净了,她才突然说出来,意欲何为?"
萧孚泗想了想,陡然失色,惊道:" 大人,你的意思……莫不是怀疑傅善祥故意
挑起朱将军和李将军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曾国藩微笑着看了看他,摇头
不语。


  萧孚泗愤然道:" 若真如此,末将这就去一刀宰了她!" " 信卿," 曾国藩
摆摆手," 不急!这个女人很是有趣,老夫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哦,对了,江西巡抚老杨那边,这几日可有什么消息?" 萧孚泗道:" 昨日传来
的战报,长毛已经越过铅山县城和饶州府,往南逃窜,左制台的悍将刘明珍、王
德榜和精毅营的席宝田大帅各分左右两路,尾随夹击!" " 看来,幼逆也离覆亡
不远了!" 仿佛什么事都在这老狐狸的算计之中,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信卿,
你派个人去江西,和老杨约个日子,待吾军顺江而上,在九江江面会兵,一道返
乡!顺便,你把前几日朱洪章送过来的那些金银当做贺礼,一道送去!" " 贺礼?
" 萧孚泗不解地问。


  曾国藩道:" 难道你没听说,老杨已被圣上册封为甘陕总督,待平定了江西
的匪乱之后,不日便要北上任职,和那里的回匪打仗去了!" 萧孚泗道:" 大人,
也不知朝廷的西太后是怎么想的,杨抚台极擅水战,到了甘陕之地,大漠戈壁,
旱地千里,怕是无用武之地!" " 哈哈!" 曾国藩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往后靠了
靠,摆出一副舒适的姿势," 甘陕回乱,遍地狼烟,换何人前去,都怕是很难收
拾。而且,老夫听闻,在新疆一带,正有另外一股势力渗透进来,策应回匪,让
老杨先去探探虚实,何尝不可?" 朱洪章站在棉花堤上,望着布满江面的一艘艘
巍峨的楼船,闷闷不乐。冷静下来的他忽然发现,自己和李臣典干了一架之后,
无异于把整个湘勇都得罪了,他这个贵州佬怕是很难再军中立足。只是,他已经
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会到那地宫里去的?料想黄婉梨那丫头片子也没那么大的狗
胆,竟敢调拨他和李臣典之间的关系。


  " 将军,财物已经装船完毕,江上风大,还请速速回营房休息!" 朱南桂在
身边道。


  朱洪章一直到最后一车金银拉进大船,这才安心地转身离开,骑着马从仪凤
门回到南京城里。王师收复后的城池依然萧条,仿佛和长毛治下的天京并没有太
多起色,他梦寐以求的百姓夹道欢迎的场面,始终也没见到。那些麻木的人啊,
似乎对改朝换代的大事一丁点儿也不关心。


  此时黄昏已过,天色越来越暗,几乎已经变成空城的南京,显得有些阴森森
的,直到朱洪章穿过仪凤门走了很久,身后江涛拍岸的声响依然此起彼落,不停
地传到他的耳中。船舷和船舷之间被浪花挤得吱吱作响的声音听得他脑后阵阵发
凉。


  突然,朱洪章停下脚步,转头问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朱南桂道:" 咦?莫不是
我听差了,总觉得那边有哭声隐隐传来!" 朱南桂想了想,急忙回禀道:" 将军,
前头不远,便是关着长毛一众幼王的所在!那几个孩子,想必是遭不了这份罪,
成天哭哭啼啼,好不烦人。昨日,听说还哭死了一个,是叫洪釪元的孩子,让几
名湘军的兄弟将尸首抬去了龙脖子山下,和几个刚刚处死的长毛一起火化了!"
" 哦?" 朱洪章道," 那几个幼逆还没被处死吗?" 朱南桂道:" 将军,末将听
说,是那女状元下跪求情,让李臣典饶了他们一命,这才使他们活到了今日!"
" 又是那女状元!" 朱洪章道," 走,咱们过去看看!" 太平天国的幼王们被关
押在一间倾颓了一般的破屋子里,四面漏风,和别的俘虏不同,因为他们身份特
殊,虽然年纪小,但有些甚至还是当初在真神圣大殿和荣光殿里议事的人物,若
稍有闪失,让他们走脱了,恐怕谁也吃罪不起。因此,破屋里摆着十几个铁笼,
每位幼王都被关在各自的铁笼里。铁笼只有半人高,他们不得不蜷着身子缩在里
面。


  破屋外,有几名湘勇在看守,见到朱洪章带着人过来,急忙上前施礼:" 见
过将军!" 朱南桂没有跟他们废话,将腰牌一亮。


  他们的脸和腰牌,足以证明他们的身份,那些看守的湘勇也不敢多话,乖乖
地让到了一旁。


  朱洪章走进破屋,被关在铁笼里的几个幼王见他一脸杀气,顿时吓得哆嗦不
停,呜呜的哭声更加响亮起来。


  幼西王萧有和哽咽着哀求道:" 将军,求你不要杀我们……你,你让我们做
什么都行,饶我们一命吧!" 朱洪章不禁牵了牵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杀进南京
城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忠王李秀成和长毛诸王抱定必死之心,和湘勇展开激烈悲
壮的巷战,让他们举步维艰,几乎每往前推进一步,都会付出血的代价,可是看
到这些高居庙堂之上的幼王,此刻竟低声下气地哀求活命,殊不知已经殉难的忠
王等人会怎么想。让这些毫无骨气的孩子身居高位,手握生杀大权,长毛焉有不
败之理?


  " 闭嘴!" 朱南桂大喝一声。


  不料,朱洪章竟指着铁笼吩咐道:" 来人,把他们放出来!" " 将军!" 看
守的湘勇大惊失色,急忙制止道," 这几个孩子俱是要犯,若有闪失,小的们可
都担待不起啊!" 朱洪章道:" 若是大帅怪罪下来,你便如实相告,称是本将军
把人带走的即可!" 听他这么一说,湘勇们也不好再继续阻拦,只好让到了一边。


  朱南桂令人用大刀劈开了铁笼的锁,把几个幼王从里面拎了出来。萧有和、
萧有福等人以为朱洪章要带着他们去问斩,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都立不稳了,
非得有湘勇在身后提着他们的袍子,才能勉强地一步步往前挪动脚步。


  朱洪章让朱南桂打赏了那几个看守的湘勇后,便押着几个幼王朝自己的营房
走去。


  幼王们一路哭喊哀求,嗓子都快喊哑了,只道今日免不了脖子上一刀。


  回到营房里的时候,夜色愈见深沉。朱洪章把幼王带进节堂,自己朝着书案
后一坐,见他那威严可怖的模样,幼王们更乱了分寸,哭喊成了一片。


  朱洪章道:" 够了,你们叫了一路,听得本将军好生心烦!来人,端上饭菜,
先让他们吃饱!" 幼王们以为自己要吃断头饭了,个个更是心悸不已,但等饭菜
端来之后,眼看有菜有肉,顿时又是口生津液,馋得不行。他们被关在破屋,每
日吃的全是馊掉的饭菜,而且还不管饱,正在长身体的他们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
无不饥肠辘辘,此时见了这新鲜饭菜,立时不假多想,一通狼吞虎咽。


  朱洪章看着他们吧唧着嘴,吃得津津有味,道:" 在本将军的营房里,你们
不必拘束,虽然比不上在你们长毛荣光殿的富贵,饭菜却也管饱,今后你们若是
吃了不够,尽管说!" 萧有和两眼含泪,战战兢兢地道:" 今后?……将军,你
这是不打算杀了我们么?" 朱洪章道:" 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杀你们?" 萧有和一
听,急忙带着幼王们放下手中的饭菜,齐齐地跪在地上,道:" 多谢将军不杀之
恩!" 朱洪章虽然凶残,但也是个实诚人,摆摆手道:" 你们能活到今日,还得
多谢那女状元,若不是她在李臣典面前为你们开脱,恐怕你们早就没命了!她才
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 啊?" 萧有和与幼王们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能活这么
久,还是傅善祥在从中斡旋,这才保住了他们的性命。想起他们曾经对她做过的
事,后悔不已,感觉自己当真如禽兽一般。


  用罢了饭,朱洪章又令人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服饰,还让朱南桂给他们剃了
头发,免得这些孩子头顶一片青丝,让其他人看了很不自在。


  萧有和只要能活命,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跪在朱洪章面前道:" 将军,
你今日的大恩大德,本殿……啊,不,草民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但凭将军驱使!


  " 朱洪章干咳了一声,道:" 这说起来,本将军还真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今
日本将军中了黄婉梨那丫头的离间计,和李臣典将军干了一架,双方互有损伤。
尽管如此,怕是本将军和李臣典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听说那女长毛状元近
些日子在李将军跟前很是受宠,而她既然肯出面求情救下你们,便证明你们这些
人在她眼中,很是重要。因此,本将军想让你们去找找傅善祥,让她从中调停本
将军与李臣典的矛盾,如何?" 直到这时,朱洪章才说出自己救下幼王的目的。
他一生的荣誉,来自湘军,若是离开湘军,他怕是什么也算不上,所以在某些节
骨眼上,他还是选择了服软。


  " 草民明白!" 萧有和心中大喜,只要能帮朱洪章办成这桩大事,他们的小
命也算是保住了。


  另一边,李臣典也把一车车的财宝运到了江边的船上,准备随时开锚起航,
返回湘乡。回到营房的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浑身上下仿佛使不出力气来一般。


  他暗自庆幸,刚才好在朱洪章没有跟他动手,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
于一旦了。一进营房,他便一头栽倒在床,连动也不愿动一下。


  可是傅善祥很快又把她温软的身子凑了上来,在李臣典的虎躯上不停的摩擦
蹭动,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 将军,今日让婉梨那丫头一道来伺候你可好?


  " 李臣典头脑发昏,对性事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摇摇头道:" 不!本将军今
日好似病了,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才行!" 傅善祥之所以想让李臣典把黄婉梨带
来,是因为她早就预料到,凭着朱洪章的才智,事后细细一想,很容易就认定是
黄婉梨在从中挑拨,为了保全她,还是把她一起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来得更加妥帖
一些。


  却不曾想,李臣典今日竟毫无兴趣地拒绝了她。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让黄婉梨一个人留在外面,比将她放在屠刀下
还要危险,傅善祥不得不再次使用自己身体的武器,强行勾起李臣典的兴致来。


  她一边摩擦着李臣典的身子,一边已偷偷地将手插进了他的裤腰,慢慢地伸
向了裆部。


  纵欲过度的男人,肉棒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坚挺,甚至有些软软的,柔弱无
骨。傅善祥使劲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动了几下,却发现那根阳具始终没有想要硬起
来的迹象。


  " 善祥,别弄了," 李臣典懒洋洋地说," 让我休息一晚吧!" 傅善祥不说
话,将他的裤子轻轻地往下剥,直到从裤腰下扶起那根疲软的肉棒来。她用力地
剥出李臣典的包皮,使其龟头裸露在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低下头,用嘴含住
了龟头。


  " 嗯……" 李臣典轻哼了一声,身体顿时有些紧张起来。说实话,他根本难
以抗拒女状元的魅力,只是眼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他再继续纵欲了,只好轻
轻将傅善祥一推,连声道," 使不得,使不得……" 在女状元的舔舐和挑逗下,
李臣典的阳具终于有些肿胀起来,却始终不如当初那般坚硬强壮。傅善祥抬起头,
嘴角流着口水道:" 将军,今日在地宫里搜罗来许多药物,不如正好趁着这良辰
美景,试上一试?" 李臣典被她的软声细语逗得心头直痒,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道:" 你小妖精,当真是不把我榨干了,你便不肯罢休是么?好,既然你这么渴
望,那我满足了你!" 说着,就在傅善祥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唾液和口臭一
起喷到了傅善祥的鼻孔里去。


  傅善祥一边回应着,一边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她事先藏在
那里的斑蝥春药。


  李臣典心急火燎地说:" 没想到,你早有准备啊!" 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
抗拒女人的主动,何况是拥有傅善祥般绝色的女人。李臣典的心火从无到有,也
不过是一瞬间,整个人也顿时跟着变得迫切起来。


  傅善祥拔下药瓶的塞子,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将药物在自己的舌尖上倒了一
点,尔后轻卷玉舌,做出勺子状,把药物掬在舌上,小心翼翼地朝着李臣典喂了
过去。


  李臣典何曾被女人如此温柔以待过,满心欢喜,也探出自己的舌尖来,和傅
善祥的丁香紧紧地缠绕到了一起。


  从傅善祥嘴里接过的药物,仿佛带着一丝甘甜,让李臣典忘记了其中的成分,
竟丝毫也不再觉得恶心,甘之如饴地吞食下去。他咂着嘴道:" 善祥,上回我服
过此药,感觉药效甚烈,等下发作,你可别求饶啊!" 傅善祥柔柔地道:" 民女
一人,自是难敌将军的神威,不如让婉梨前来,替民女分担一些吧!" 又是婉梨!


  李臣典有些不悦,那个经常承欢于朱洪章胯下的女人,对他来说,吸引力并
不算太大,只是听傅善祥那么一说,心中不免又洋洋自得起来,道:" 你若是喜
欢,唤来也是无妨!" 傅善祥一听,急忙从李臣典的怀里挣脱,走到门口,对守
在那里的湘勇道:" 烦请军爷往俘虏营里走一趟,将黄婉梨召来此处!" 湘勇知
是李臣典的意思,也不多话,拔腿就朝俘虏营中而去。


  傅善祥掩上门,转过身来,却发现李臣典已自主地脱下了裤子,那根粗壮的
大肉棒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如铁。她马上装出一副害怕又欢喜的样子,道:"
将军的肉棒,当真不愧谓人杰,小女子看上一眼,便觉胆战心惊!" 李臣典一把
扑了上来,将傅善祥压倒在自己身下,笑道:" 你现在晓得害怕了?不过已经晚
了,今天本将军非得用我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骚货!" 说着,手
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傅善祥的衣裳。不一会儿,已将她的衣襟如两扇大门一把左
右敞开,露出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来。


  傅善祥不禁感觉一阵凉意由内而外地散发开来,可是在李臣典的注视下,她
又不敢露出厌恶和抗拒的神色来,只能双目含笑地看着他道:" 将军若把那事说
成是教训,岂不是日日都在教训民女?民女在将军的神威之下,绝不敢有半点悖
逆!" 李臣典道:" 莫不是当初你在洪逆跟前承欢,亦是这般风骚模样?" 傅善
祥道:" 他怎能及得上将军的万一?" 李臣典愈发新发怒放,双手捧起傅善祥的
雪白双乳来,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乳沟里头去,滋滋地吮吸起来。他发现,
最近傅善祥在他的调教下,乳房已变得越来越肥美丰满,就像生过孩子的妇女一
般,充满了成熟和淫荡的魅力。他一边吮吸着口中的美味,一边胡乱地将手往下
探,拉开了傅善祥的腰带。


  傅善祥的汗毛全都倒竖起来,身子不禁微微地颤抖了两下。每次当李臣典将
要侵占她身子的时候,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种从男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汗臭
味以及当他把肉棒强行捅进她身体时的惊悚,从来都没能让她有半点适应。每当
这时,无助和绝望又会再次占据她的心房,让她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她很难想象,当她被湘勇们掳着,随舟西上,
在湖南被当成奴隶,任人买卖,也不知到最后,她会被怎样的人家购走。尽管此
时李臣典对她痴迷不已,可这份痴迷,犹有竟时,她最终还是会落得一个漂泊不
定的下场。想想自己当初参加太平军,究竟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出人头地,想在
新朝廷里以女人的身份,拥有一席之地。只是没想到,太平天国十几年有如一场
梦幻,当虚幻的泡沫消散后,迎接她的是比从前还要残酷的现实。


  突然,她又想到了洪宣娇。当初在清兵进城的时候,恐惧中的她一片混乱,
只能跟在幼天王的身后逃命。那时,也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让她落下石阶,陷
入清兵的重围之中,这才困于此处,不得脱身。想起现在的洪宣娇,和幼天王的
人马一起遭到刘明珍等人的夹击,想必也是左右支拙,难以应付,傅善祥禁不住
有些欣慰。


  " 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间,忽然下体一胀,一根滚烫的巨物几乎直捣腹
腔,忍不住大叫一声。


  女人的尖叫更勾起了李臣典内心的兽性,他屏住呼吸,腰部接连发力,砰砰
地撞击在傅善祥的肉洞上,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也跟着连捅了她几下,差点没将
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锅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李臣典的身子,尖尖的指甲掐
进了他的背里。


  疼痛让李臣典更加疯狂,整个人变得如洋人的蒸汽机,轰轰地运作起来,一
改刚刚颓废的模样,在傅善祥的体内驰骋。


  " 啊啊!救命!将军,你的宝贝好大……啊,我快受不了了……" 傅善祥无
从释放体内的抽搐感,高高地举起双腿,缠在李臣典的腰间。


  " 骚货,这么快就求饶了吗?" 李臣典似乎已经忘记,他之所以有此刻这般
神威,靠的全是药物加持。他只道自己还是几个月前的身体状况,可以有用之不
竭的体力,顿时不遗余力的,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


  傅善祥被插得眼前阵阵发昏,晕头转向,虽然是她主动挑起的火,可在身体
承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不禁有些暗暗后悔。她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要被李臣典的
大肉棒给捅烂了,在痛苦和鼓胀中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起来。


  " 唔唔……不行,将军,求你轻一些……啊!" 傅善祥失魂落魄地叫着。


  越是这样,李臣典就越停不下来,疯狂的抽插摸约持续了一炷香的光景,才
见他猛的把腰一挺,马眼舒张,浑浊的精液在女状元的肉洞里汩汩地喷射出来。


  只是如今他虽然服用了春药,但精液的量已是远远不如从前,射在傅善祥的
体内之后,有如投石入海,再无踪迹。


  精液一出,李臣典始终被药物支撑着的身体也随之一软,重重地趴在了傅善
祥的胸口上。


  " 将军?将军?" 傅善祥感觉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不禁叫了两声,用力
地推了他几下,却见李臣典竟毫无反应。


  原来,在极度透支之后,他竟然直接昏睡过去。


  笃笃!笃笃!


  就在傅善祥挣扎着想要推开李臣典的时候,忽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刚被湘
勇带来的黄婉梨推门进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 这,这是怎么回事?" 黄婉梨回头见湘勇没有跟着她一起进屋,急忙跑到
床边,帮着傅善祥把李臣典的身子翻开。


  " 他快不行了!" 傅善祥指着对面的柜子道," 婉梨,那里头还有几瓶春药,
你快帮我取来!" " 傅姊姊,你要做什么?" 黄婉梨大惊失色地问道。


  " 你不是和清妖有血海深仇吗?现在就是你报仇的机会!" 傅善祥道," 如
果你还想报你的父兄之仇,就和我一道服下那药,将这清妖头弄到竭精而亡!"
由于害怕李臣典是装睡,所以傅善祥在和黄婉梨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伏在她耳
边低语。


  " 可是,可是……" 黄婉梨有些犹豫起来," 前几日我听你说过,这斑蝥春
药很是厉害,女子一旦服下,便有九九八十一日药性难消。若是……若是你我都
吃了这药,怕是真就会变成淫娃荡妇,丢尽颜面!" 傅善祥凄凉地笑笑,道:"
这是西洋来的药物,那些洋人总是喜欢夸大其词。虽然,这斑蝥确实药性凶猛,
不论男女,食之则情欲难耐,可我在老天王那里,也是三五日便服用一回,未见
药效如此持久。依我看,最多也就能维持一两日的功效罢了。要不然,老天王又
为何会服之过量而亡?"


              49、报恩的人


  洪宣娇光溜溜的身子在官道上跌跌撞撞地走着,她的双手被人用绳子捆在身
前,两个手腕紧紧地合在一起。绳子的另一端,却被骑在马上的刘明珍的攥在手
中,随着战马前行的步伐,像牵牲口似的牵着她。


  石城杨家牌大战,太平天国几乎全军覆没,亲自带兵引开精毅营主力的干王
洪仁玕和李秀成一样,没走多远,也被清军所俘,押在席宝田的军中。和他一起
的尊王刘庆汉、恤王洪仁政也遭清军搜捕,同样难逃被俘的命运,唯有偕王谭体
元和天地会元帅黄宗保护着幼天王突围,至今下落不明。席宝田在石城附近留下
了三千精兵,继续搜索,自己带着大队人马,押解俘虏,回南昌报功。


  楚勇进入江西境内,便不再受左宗棠节制,眼下一切调度指挥,均归总督杨
岳斌和巡抚沈葆桢。杨制台和沈抚台获悉战报,心头大喜,号令各路人马共回南
昌论功听赏。一想到为祸东南十余年的长毛终于在自己的手中被平定,两位大人
更是开心地连觉都睡不着,只是首逆洪天贵福依然在逃,二人还是惴惴不安,但
目前精毅营人马搜寻无果,也只能暂时作罢。


  这时洪宣娇就在被押往南昌的路上,她亲眼目睹了太平军大败,即使远远地
隔着,也能看清圣兵们兵败如山倒的局势,没过多久,一份份战报送到刘明珍的
手中,上面写的每一个字都让她心惊肉跳。干王被俘,尊王被俘,恤王被俘…


  …每一个天国的重臣罹难,都仿佛把洪宣娇心中的柱石抽调一根,让她越来
越陷入绝望和无助之中。


  好在,她始终没有听到幼天王被俘的消息,总算给她留下了一线希望。


  刘明珍一直没有和席宝田的精毅营合兵,回南昌的路也是各走各的,所以洪
宣娇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被俘的洪仁玕和天国诸王。


  " 嘿嘿,洪宣娇,你光着屁股走路的样子,一扭一扭的,可真他娘的风骚啊!


  " 押解着洪宣娇的楚勇一路上看着她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乱晃,早已心火燎
身,趁着刘明珍不注意,忽然上前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脚下一个趔趄,竟摔倒在地。


  可是在前头骑着马赶路的刘明珍却来不及收住脚步,直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好
几丈,这才觉着手中的绳索沉重,回过头来。


  " 起来!" 楚勇们挥起皮鞭,抽打在洪宣娇的屁股和大腿上,大声喝道。他
们怕自己的胡作非为招来将军的责骂,急忙先发制人,把刘明珍的注意力引开。


  皮鞭落在洪宣娇的胴体上,白嫩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了一道道鲜红的鞭痕,疼
得她满地打滚,凄惨地大叫:" 哎唷!哎唷!疼!疼!快住手……" " 西王娘!


  " 这时,跟在后面,被另一名偏将用绳子牵着的李容发见了,猛的将双臂一
收,竟硬生生地将马鞍的偏将扯了下来。他急忙跑到洪宣娇的身边,用自己的身
子挡在鞭子下,扶起洪宣娇。


  " 唔唔……容发,你不要管我……" 洪宣娇虽然少遭了皮肉之苦,但在李容
发面前,却愈发感觉无地自容。一方面,听着本该抽在她身上的皮鞭无情地啪啪
落在李容发的背部,令她心疼不已;另一方面,在这个曾与她有几夜肌肤之亲的
少年面前,拾不起半点尊严来,只能紧闭双目,把脸拧到了一旁,细声地说着。


  李容发看了一眼面前的西王娘,她和自己一样,身无寸缕,只在脚上套了一
双皱巴巴的红绸缎靴,虽都是江西辖境,可从石城到南昌,少说也有五六百里地,
足够他们在路上走半个多月的日子。若是任凭他们光着脚赶路,只怕还没走到南
昌,那对玉足便已经走烂了,因此刘明珍" 大发慈悲" ,让洪宣娇和李容发都穿
上了鞋履。此时红绸靴筒已经打着褶子,软趴趴地堆在洪宣娇的脚踝上,让她的
两条小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被扶起来的洪宣娇仍紧紧地夹着双腿,乌黑的血迹从
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上,钻进靴子里去。


  这可不是洪宣娇肉洞被撕裂后流出的血迹,而是……她的经血!


  谁也想不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月事,每天被强行赶着走路,任由经血
在她的双腿之间横流,已是又脏又骚,经血特有的刺鼻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这对于洪宣娇来说,既是幸事,却又是不幸。她最害怕的就是在被敌人的凌
虐中怀上了他们的孩子,月事一来,证实她这些日子万幸没有受精,但这恰恰也
说明,她还是有怀孕的能力。这种境遇若是再持续下去,她怀上清妖的孩子,也
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身为女人,竟毫无遮掩地当众流着经血,既不能擦拭,又无法掩盖,令洪宣
娇羞耻得想要当场寻死。


  " 你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莫不是反了不成?" 被李容发拉下马的将官摔得
眼冒金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枪托,狠狠地砸在了李容发
的面门上。


  李容发闷哼一声,立时被打得满脸是血,身子往后一栽。旁边的楚勇们见了,
也跟着围了上来,对着他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曾经在曾九帅铁桶般围城的深壕前来去自如的忠二殿下,只能紧紧地抱着头
皮,挨着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拳脚。


  " 你们……住手,不要打他……" 洪宣娇想到李容发是为了自己才挨的打,
心中愧疚万分,却又不敢上前去拦,只能僵着身子,不停地叫着,就连嗓音都不
敢太大,仿佛她叫得大声了,让那些穷凶极恶的楚勇听见,又会把矛头指向她一
般。


  如今的洪宣娇,已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再没有当初的威风和气概,日复一日
地被叛徒和敌人凌辱,心中的信念正被一天天地摧残消磨,到最后只剩下保护自
己,趋利避害的本能。


  " 住手!住手!" 采菱忽然快步抢了上来,一个个地推开围在李容发身边的
楚勇,怒目圆睁,喝道," 你们干什么?" " 哟!你这女长毛,难道也想反了?


  " 楚勇们见到秀色可餐的采菱,扭曲的心里既有些愤怒,又少不了男人的亢
奋,狰狞着脸笑道。


  " 反?" 采菱冷笑道," 在你们眼中,太平天国本就是反贼,我倒是不在乎
再反一回!" " 罢了," 刘明珍开口道," 都别说了,前方还有三四十里便是南
昌城了,天黑之前务必入城,休要在此耽搁了!" 从湖坊大战后,他一直都在向
左宗棠和杨岳斌报告利好消息,更是言之凿凿,全因他擒获了长毛悍将洪宣娇和
李容发,这才令发匪群龙无首,让席大帅的精毅营捡了个便宜。若是在此时闹出
变故来,生恐两位制台大人对他之前所言生疑,才说出以上那番息事宁人的话来。


  既然将军出声了,楚勇们便也不再和采菱纠缠,推着洪宣娇和李容发继续上
路。


  南昌,江南西路行省府治所在,素有" 一城六衙门" 之称。有清以来,南昌、
新建二县同治,故而城内设有南昌县衙和新建县衙,而行省高官,亦在此处总览
江西全局,又有江西巡抚的抚台衙门、布政使总督大人的藩台衙门,按察使的臬
台衙门和观察使的道尹衙门。只是如今,江西境内匪祸四起,行省各地的大小官
员俱齐聚于此,即便六座衙门,也有些容纳不下那各地官员。


  襟三江,带五湖的南昌,西有赣江为屏,与新建县城隔江互为犄角之势,当
初太平军西征,胡以晃和国舅赖汉英十余万兵马,围攻三个月,最终还是没能拿
下南昌。这座太平军从未踏足过的城池,却没想到,洪宣娇此时竟以这种耻辱的
方式来到了这里。


  刘明珍抵达南昌的时候,已经过了黄昏。过了中秋的时分,天气越来越像冬
季了,当最后一抹晚霞的艳色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下之后,天空很快就阴沉下来,
秋风也变得嗖嗖得寒冷,刮在人的身上,有些冰凉。在风中,似乎还夹杂着江南
特有的小雨花,横着乱飞,伴随着从赣江上传来的混合着水草味的气息,更让人
觉得有些阴森。


  同为楚军的王德榜先刘明珍一日抵达了南昌,他之所以走得急,是因为他有
个哥哥王德标在总督杨岳斌和巡抚沈葆桢的麾下效命。而精毅营的席宝田,更比
他早了数日,这位大帅几个月前被杨总督弹劾而降职留用,迫不及待地想在总督
大人面前表功,以便日后官复原职。


  虽然天色已暗,但南昌城里的百姓听说楚军的刘明珍将军俘获了闻名遐迩的
长毛女悍匪洪宣娇,都纷纷挤在道路两侧,想来一睹风采。


  刘明珍选择在永和门入城,是因为那里离北校场更近。万寿宫旁的城守营和
进贤门的前营已经人满为患,最后进城的刘明珍所部只能暂时被安置在北校场听
用。


  永和门城楼高数十丈,门洞宽广深邃,听闻左宗棠的楚军要进城,守城的总
兵杨明海早已放下了吊桥,亲自带人跨过护城河,前来相迎。


  杨明海是长沙人,算起来和刘明珍也是老乡,他们在同一年当兵,只是一个
在杨岳斌总督麾下当差,一个在左宗棠总督座下效命。当初湘、楚两军尚未分家
之时,两人还一起在湖北、江西等地和太平军一起打过仗,颇有些交情。此番听
闻刘明珍带兵前来,杨明海更是欣喜万分,想想当初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已有
数年未再谋面,不禁更多期盼。


  杨明海三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瘦削颀长,宛若一根枯死的树干,只是从他
双眼中透露出来的精光,如鹰一般,能够直抵人心,令人看了不寒而栗。他走起
路来一瘸一拐,右腿仿佛不甚中用的样子,去年杨岳斌和曾国荃会师九袱洲,合
力攻打,杨明海身先士卒,大腿被炮子射穿,落下终身残疾。饶是如此,也没影
响他行军打仗,故而军中有人称其为跛腿将军。


  " 明珍,好久未见,别来无恙!" 远远的,杨明海已经迎了上来,冲着刘明
珍不停拱手作揖。


  " 明海," 刘明珍见了他,急忙翻身下马,顺手将掌中的绳子往前一扯,将
洪宣娇牵翻在地,瞧也不瞧她一眼," 没想到,今日竟能在此处相见!啊,转眼
几年,你已经是杨制台大人的左臂右膀了,可喜可贺!" 杨明海迎面对着刘明珍,
见那魁梧如铁塔的虎躯和健壮的战马拨开夜幕而来,宛若一堵移动的墙。不曾想,
就在刘明珍离鞍下马,竟从身后牵出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来,不禁大吃一惊,已
无暇再与他客套,一双鹰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洪宣娇不放。


  洪宣娇斜着身子卧在地上,尽管已是满身屈辱,但每一寸肌肤仍不乏健美和
性感。被迫徒步了数百里,始终被牵在马后,马走她也走,马停她也停,不敢有
丝毫懈怠,只要稍有磕绊,一不留神跌倒在地,便会被战马活生生地拖出很远,
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蹭出一道道、一块块鲜红的擦伤。虽然她体魄更甚男子,可在
每日不停地凌辱和虐待中,还要咬着牙跋涉数百里地,翻山越岭,早已走得双腿
发软,仿佛断了一般,一倒在地上,便再也不愿起来。


  " 这是……" 杨明海指着地上的女人道。


  此时洪宣娇已经意识到,南昌城里出来迎接的官兵正朝她围观过来。一路上
她赤身裸体地在近万敌兵面前赶路,毫无尊严可言,作为女人,已是羞耻到了极
点,现在的状况,也就意味着她的身子将被更多的人欣赏嘲笑,愈发不能自持,
忍不住在地上蜷起了身子。


  刘明珍得意地笑道:" 她就是女长毛洪宣娇!" " 啊!" 杨明海轻叫了一声,
洪宣娇可是在整个大清朝都响当当的人物,她和她的哥哥洪秀全一起,将天下搅
得天翻地覆,即便现在幼逆残部已经完全覆灭,可受太平天国的影响,捻军、天
地会、四川的李永和与蓝朝柱、贵州的张绣眉、甘陕的回民更是层出不穷,可谓
遍地烽火,一发不可收拾。却不曾想,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竟会是现在这种
场景。


  在军中,上上下下,无一例外,都把太平女兵称为广西大脚蛮婆,在杨明海
的印象中,这些女人都是粗俗的,丑陋的,毫无秀气可言,可见了洪宣娇之后才
发现,她除了天生一双大脚,容貌竟比终日躲在高墙大院里的那些贵妇们还要来
得更有深韵。尽管光着身子裸露在这么多人的眼前,模样扭捏,可与生俱来的落
落大方和不拘小节的豪迈之气,还是尽显无遗。


  " 怎么?" 刘明珍拍了拍出神的杨明海道," 你看上了?" " 休要胡说!"
杨明海不禁老脸一红。


  刘明珍笑道:" 既然咱们兄弟相见,有我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走,快带
我去北校场的营房,先安顿下我的兵马,到时候你我一道玩乐个通宵如何?" 杨
明海道:" 你说得是什么话?远道而来,我怎能让你去住校场的营房,早已在水
观音亭内为你安排好了上房!" 刘明珍高兴地大笑,重新牵起洪宣娇,和杨明海
一道并辔入城。


  南昌亦有水城之称,城内东面,据有四湖,由北而南,依次为北湖、南湖、
东湖、西湖,四湖相连,发散众多水系,直达城外的赣江。杨明海口中所言的水
观音亭,便在南湖的一个小岛之上。


  出乎刘明珍的意料之外,成群结队围观的百姓竟络绎不绝,早已将永和门直
通状元桥的道德观大街挤得水泄不通。他们个个翘首企盼,争相一睹太平天国第
一女将洪宣娇的风姿。


  " 快看,官兵们进城了!咦,那被牵在马后的女子,莫不正是洪宣娇?" 人
群中,忽然有人高声地喊道。


  " 呀!想不到这女长毛竟连衣裳都不穿,好不知廉耻!" 在江西境内俘获的
太平军女将女兵,或当场斩杀,或被统一押送到南昌,城里百姓早就见多了清兵
们把女长毛一丝不挂地绑在车上游街示众的场面,有些见怪不怪,但一听说洪宣
娇的威名,只道她比起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女兵来更有尊严一些,却不料依旧如故,
甚至还比不上那些裸体的女兵。那些刻意羞辱的话,更是老生常谈,每次在这种
情形下,也不知要说上多少遍,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他们现在都不得不站
在官家的立场上,而说出这些话来,不仅能让他们显得名正言顺,更能凭着这口
舌之快,发泄他们压抑已久而变得扭曲的怨愤。


  洪宣娇的下身还是湿哒哒,黏糊糊的,在中午埋锅做饭的时候,刘明珍、黄
朋厚和谭家兄弟四人当着李容发与萧三发的面,又将洪宣娇戏弄了一番,虽然她
的前庭因月事而流血不止,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把玩西王娘的后庭。总之此刻,洪
宣娇的下半身又变得狼藉而不堪入目。她猛得意识到自己的经血正羞耻地流淌在
腿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紧紧地夹起双腿,不愿迈
步,可是冷不丁的,刘明珍又将捆在她手上的绳索一牵,拉着她又不得不张开双
腿走路。


  " 女长毛,活该如此!" " 荡妇!骚货!你们看她的屁眼里还有精液流出来
呢,想必早已被楚军的官兵都挨个操了一遍吧?" 各种辱骂的声音此起彼伏,也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可以说出那些下流卑鄙的话而不被问罪。往往就在此时,
越骂越让人觉得亢奋,眨眼间,烂菜叶和臭鸡蛋一股脑儿地都朝着洪宣娇的身上
招呼过来。


  这些东西砸在身上,倒不是很痛,可对于受尽屈辱的洪宣娇来说,如雪上加
霜般的难受,她只能笨拙地躲避着,喉口有些窒息,忍不住想要痛哭一场。


  道路旁的佑清寺里传来了钟声,深远悠长,告诉城里的人,已经到了酉时。


  以往这种时候,南昌早就开始宵禁了,可今日各大衙门同时通告全城,暂开
宵禁,名义上是迎接官军入城,实则要洪宣娇警示全城,犯上作乱者,便是如此
下场。


  李容发由于在白天帮洪宣娇挡着,挨了几下打,遍体鳞伤,所以将他和萧三
发关在了两个囚笼之内,也随着楚勇进城的脚步,一并游街示众。


  " 小殿下……" 采菱虽然怨恨李容发为就洪宣娇而受伤,可看到自己心爱的
男人被清妖殴打成这副模样,也是心痛万分,再加上此时的羞辱,更令她又恨又
悔。但进城游街,是清妖素来俗成的规矩,凭她一介弱女子,又怎能挽回?只好
骑马靠在囚笼边上,尽量替李容发挡下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很快,刘明珍和杨明海就到了北校场,把楚勇和归顺过来的长毛分营安置。


  打点完一切之后,刘明珍又牵上洪宣娇,随杨明海一道往水观音亭而去。


  水观音亭又叫杏花楼,是明朝为了祭祀娄妃所建,沧海桑田三百余年,原先
建在此处的因是庵早已湮没在红尘之中,现在的杏花楼,是一百多年前所建,由
于太平军作乱,南昌屯重兵于城内,以强防务,所以这地方也被临时改用,成了
高官和将领们享乐的所在。


  洪宣娇不知道自己跟着刘明珍去到水观音亭会遭遇什么,但见那个叫杨明海
的总兵始终跟在他们左右,便知今日必然免不了又多遭一个陌生男人的凌辱,便
是死活也不肯再走。可刘明珍哪里能够由得她自己作主,也不废话,将绑在洪宣
娇手上的绳子往马缰上一套,拉着她便出了北校场。


  洪宣娇双脚踮在地上,屁股往后沉,做出一副死也不肯就范的样子,但她羸
弱的娇躯如何能及得上那高头大马的拉扯,顿时又被拖翻在地,僵硬的身子直直
被拖出数丈。


  杨明海见洪宣娇这副屈辱诱人的模样,心头顿如小鹿乱撞,按捺不住兴奋,
道:" 明珍,这从北校场到水观音亭,少说也有数里地,若是这样一路拖过去,
哪里还有命在?" 刘明珍满不在乎地道:" 这有什么?我便是如此一路将她从石
城拖到南昌来的,若非如此,她这身贱骨头走走停停,怕是明年也到不了南昌。


  你尽管宽心,这贱女人彪悍得紧,一时半会送不了命。更何况,等到幼逆归
案,他们这些长毛,谁都免不了在东大街菜市口剐上几刀,你何须怜惜她的性命?
" 杨明海知道自己并非怜惜洪宣娇的性命,只是见了她的容颜,自己还没染指过,
若是白白断送,岂不可惜?他急忙翻身下马,将倒在地上的洪宣娇往自己的肩头
一扛,放到了马鞍上。紧接着,又踩镫上鞍,把洪宣娇挟在自己的大腿前。


  洪宣娇趴在了马背上,上肢和下肢沉重地挂在战马的两侧,布满鞭痕和乌青
的丰满臀部高高地往后撅起。


  刘明珍不禁笑道:" 明海兄,你这么快就忍不住想上手了么?" 杨明海只是
笑笑,现在天已经彻底黑透了,道路边看热闹的百姓也被官兵驱散,各自回家睡
觉去了,他尴尬的表情的也没人看得到,刘明珍怎么说,他只作沉默便罢。


  两人依旧是并辔而行,出了北校场,沿着北湖西岸的堤坝,转入建德观,有
建德观一直往西行走,便到了南湖湖边,沿湖有一排民居,民居中间有一条小巷,
穿过巷子,跨过拱桥,便是水观音亭。那杏花楼虽然建在湖心的岛屿上,但由于
从明至清,那里香火旺盛,为了方便,有人在陆地和小岛之间建起了拱桥,无需
船只摆渡,徒步便能上岛。


  南昌遍地风华,大人们之所以把玩乐宴请之地设在此处,全因那地势进出只
有一条道,四面环水,在岛上出些人命官司,也不会有人察觉。通往拱桥巷子两
侧的居民早让清兵驱散,如今守在巷子口前的,是几名湘勇模样的人。


  杨明海摸出腰牌,向守卫示了示,道:" 左宗棠大人麾下将军刘明珍初到南
昌,奉杨制台、沈巡抚之命,特地接风洗尘!" 那两个湘勇似乎已经对这里进进
出出的大人和将官习以为常了,又见是守城总兵杨明海大人,岂敢阻拦,急忙将
身子让到了一边。在巷口的哨卡里,亮着几支火把,他们借着火光一看,却见杨
明海的马背上驮着一个屁股光秃秃的女人,不由地相视一笑。


  等到杨明海二人走过,那几个湘勇窃窃私语地打趣起来:" 喂,你们瞧见杨
大人马背上的那女人了么?那屁股长得可真诱人!" 另一个湘勇道:" 大人们带
着女子去杏花楼,何足为奇?" 第三个湘勇插嘴进来:" 听城守营的兄弟们说,
今晚楚军的刘明珍会押着长毛的女匪首洪宣娇到南昌,我刚刚仔细瞧了,跟在杨
将军身边的那人,好像正是刘明珍大人!" " 哟,照你这么说,那被驮在马背上
的女子,便是女长毛洪宣娇了?" " 不晓得哎,她的脸一直往下趴着,没看得清
面目!啊,真想瞧瞧那女匪首究竟长成何样!" 不管是南昌的百姓,还是守城的
士兵,都对洪宣娇充满了好奇。被大人们带来水观音亭的女子何其多,其中有良
家妇女,也有从战场上俘获来的女将女兵,甚至还有官府从江湖上缉拿来的女匪
女盗,不一而足,早就看得麻木了。只是今晚,他们一个疏忽,竟错过了一睹洪
宣娇真面目的机会,不禁都有些遗憾。


  岛上的杏花楼白墙黑瓦,古朴淳厚,水观音亭就在杏花楼旁边不足几步远的
距离。当然,此时风尘仆仆的刘明珍和心急火燎的杨明海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这里
的美景,径直带着洪宣娇往杏花楼里走去。


  杨明海一边挽着马缰,稳如泰山地往前走着,一边时不时地低头看一眼凸起
在他眼前的那对肥美的屁股,在马蹄踏步的左右晃动中,娇嫩的臀肉也跟着一阵
阵地如涟漪般的震颤起来,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趁着刘明珍不注意,竟
把手指插到了那高耸而起的两座肉球中间去。


  洪宣娇的肛门里滑滑的,流淌的都是尚未彻底干涸的精液,杨明海的手指几
乎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便捅到了她的身体去。看起来松垮垮的肉洞,不曾想
里头竟想象不到的紧致,就在杨明海刚把手指插进去时,很快便感觉到四周的嫩
肉朝他的指尖包裹过来。


  " 啊!" 被折磨地几乎虚脱的洪宣娇正软软地趴在马背上,也不再反抗,任
由敌人将他带着到处展示。忽然,她感到后庭一胀,忍不住身体一僵,大叫起来。


  原本像是挂在马背两侧的胴体由于紧张而突然绷直,变得像跷跷板一样,差
点没从杨明海的大腿上滑落下去。


  " 这就几步路了,你便忍不住了?" 刘明珍见杨明海一副猴急的样子,又开
始玩笑起来。


  杨明海情不自禁做出的小动作被刘明珍发现,也不再继续掩饰,手腕往下一
沉,将手指捅得更深。


  " 啊!住手!不要!" 虽然每天都在被人操弄着后庭,但当逼仄的肉洞里忽
然插进异物,洪宣娇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挣扎着惨叫不止。


  " 我两根手指插进去都绰绰有余呢," 杨明海更起劲了," 洪宣娇,我换三
个手指进去如何?" 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按在西王娘的后颈上,以防
她真的从马背上滑落下去。


  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瘦削的男人手上力道竟如此巨大,不仅摁得
她身子无法动弹,就连勾进她肛门里的手指,也有如一个铁钩一般,要将她的嫩
肉撕裂。她不敢想象自己今晚还将遭受怎样的凌辱和虐待,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叫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 杨明海抬头看着刘明珍,道:" 明珍,看
来你有几下子嘛,竟把长毛洪逆的妹妹调教成这般模样!" 刘明珍不屑地道:"
这些发匪都是天生犯贱,给他们一些苦头吃吃,便不敢再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了,听话得如狗一般!" 从巷口到杏花楼,也不过几步距离,杨明海最终还是没
有将第三根手指插进洪宣娇的屁眼里,就已经到了楼前的空地上。他把洪宣娇推
到马下,令前来伺候的湘勇把自己和刘明珍的马匹一并带到马厩中。这时,绳头
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二话不说,牵起洪宣娇便往楼里走去。


  名扬江南的杏花楼里头极为敞亮,绕过照壁,便是一个巨大的天井,沿天井
一周的风雨檐廊下,是一间间厢房。刚到天井,洪宣娇便听到了从四面厢房里传
来的女人娇喘声和惨叫声,她忽然明白过来,这里表面上是清妖大员们的宴会之
所,实际上却是他们玩弄妇女,发泄兽欲的地方。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一侧檐廊的厢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将辫子像蟒蛇似的缠
在自己脖子上的汉子揪着一名一丝不挂的女子从厢房里出来,口中还骂骂咧咧:
" 贱货,你既然这么想死,老子今晚便成全你!只不过,怕你肮脏的血玷污了老
子的被褥,将你拉到外头再处置你!" 每根檐廊的柱子上都悬着一个灯笼,洪宣
娇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亮光,看到那女子浑身上下布满了淤青,双目黯然,一
副求死的模样。她被拖着拽着经过洪宣娇的面前,眼神忽然一闪,看到了她,不
禁失声叫了起来:" 西,西王娘,怎么是你?" " 啊,你……我,我不……" 洪
宣娇猛的一惊,实在想不明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南昌,竟有人会认出她来。下意
识的,她想要否认自己的身份,可是想到刘明珍和杨明海此时正在身边,她若因
为羞愧而不承认,免不了显得扭捏作态,更惹来他们的嘲笑。一时间,不知该如
何作答。


  " 我是天京神策门女营检点胡三妹,你不认识我了么?" 那女人强忍着被汉
子拉扯头发时的剧痛道。


  洪宣娇当然认出了她,天京城里的女营都归她管理,神策门的检点又怎会认
不出来?只是一想到自己屈辱的模样出现在曾经的下属面前,更是无颜面对。


  " 西王娘,快离开这里!" 胡三妹拉住洪宣娇的手道," 这里不是人待的地
方!简直……简直就是地狱……" 话没说完,身后的汉子已经手起刀落,砍下了
胡三妹的首级,从她断颈的伤口里喷出来的鲜血,瞬间淋了洪宣娇一身,吓得她
也跟着大叫起来。


  " 这是怎么回事?" 杨明海指着毫无生命气息的尸体问道。


  那杀人的汉子收起刀,回答道:" 总兵大人,这贱人死活不肯就范,留着也
是碍眼,不如一刀宰了来得干净!" 杨明海也不再多问,甚至连看都没看地上的
尸体一眼,只是让人赶紧把天井清理了。


  洪宣娇隐约猜测,这个叫胡三妹的女营检点,定是在天京城破那日,和其他
女兵一起杀出重围去的。当天初了幼天王的那股人马外,诸营将兵各自为战,虽
在曾国荃湘勇的大肆围捕下,其中也免不了有漏网之鱼。他们出了城,四处打听
幼天王的下落,但一路跟到皖省境内后便迷了方向,辗转由徽州入江西,落到了
清妖手中。只是想不到,她们竟会在这种地方相逢。


  洪宣娇甚至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胡三妹,对方就已经被索去了命,不由地怒
视那杀人的汉子,喝道:" 你……" 话没说出口,她的双手又被杨明海一牵,踉
跄地朝前走去。


  杨明海道:" 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南昌北校场军营。


  采菱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安顿,便扑到了李容发的囚车前,见他不省人事的样
子,忍不住喊道:" 小殿下,你醒醒啊!" 这几天,李容发目睹着洪宣娇被叛徒
和敌人无情地蹂躏,气血攻心,染了疾病,加上白天又被楚勇士卒殴打一顿,到
了夜晚,发起烧来,神智迷迷糊糊,时醒时睡。这若是天京城里时,倒也不算什
么大事,那些洋大夫很容易就能把病看好了,可是现在他们都成了俘虏,别说是
看病,就连吃饭也得看清妖们的脸色,李容发很可能挺不了太久,便会一命呜呼。


  采菱一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更是悲伤后悔,靠着囚车,呜呜地
哭泣起来。


  " 采菱姑娘!采菱姑娘!" 突然,采菱听到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不禁抬
起泪眼来,环顾四周,道:" 是谁在那里?" " 是我!在这里!" 在漆黑的夜幕
中,采菱看到校场一侧的铁栅围栏后,有个人影正在冲着她挥手,急忙跑了过去。


  黄朋厚所部,名义上已经归降,但实际不管是楚勇还是湘勇,仍在堤防着他
们,所以他们几千人驻扎的营地周围都被人用临时的铁栅围了一圈。当采菱看清
铁栅后那人的长相时,觉得有些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便道:" 这位大
嫂,你是……" 来人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长得很是清秀,一派书香门第的
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采菱想不起来,自己何曾与这般女子打过交道。


  " 是我啊,我是黄淑贞,当初在湖坊,正是你和小殿下救了我们母子,你忘
了么?" 那女子指着自己道。


  " 啊,原来是你!" 采菱这才想起来,就在太平军刚到湖坊之际,两军尚未
开打,她正与李容发坐下树下闲聊,忽然听到有人呼救,便大发善心,救下了那
对可怜的母子。采菱道," 你为何会在此处?" 黄淑贞道:" 小女的夫君原是当
今大学士、太子太保曾国藩的幕僚,九洑洲战事过后,被举荐至江西总督杨大人
座下任职,当初你们见我时,正是小女带着幼子越过浙江到南昌来投奔夫君。今
日城内人人都在传言,楚军的刘明珍大人俘获了太平天国的西王娘和忠二殿下李
容发,想起当初小殿下和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便随着路人一道在道德观路上观
看,果见小殿下被执于囚车之中,念及恩情,若不能报,必当愧悔终身,这才瞒
了夫君,连夜来见姑娘!" 采菱闻言,不禁感叹道:" 大嫂一介女流,竟有如此
气节,不输天国女子,着实令人敬佩。只是事到而今,小殿下已成朝廷重犯,又
能奈何?大嫂的一片诚心,采菱心领了!" 黄淑贞道:" 姑娘休要心灰意冷,我
夫君在总督大人的跟前颇受器重,想必定能说服杨制台,饶小殿下一命……" 话
虽说得坚定,可细细想来,李容发并非寻常长毛,即便是她丈夫肯开口去求杨岳
斌,也不见得真能求来赦令,想了想又道," 若不成,我便是偷,也要将我夫君
的腰牌偷来,放你们出去!" 采菱叹息道:" 南昌城里层层戒备,即便有腰牌,
也未必能够从这里逃出去!" 黄淑贞道:" 姑娘,我听说,总督杨大人已被朝廷
委为陕甘总督,此处事态一平,便要北上。他已和曾大学士约好,不日便到九江,
二人在江上会面,一同返乡,在湘乡稍作休整,直赴甘陕。自南昌到九江,也有
二百余里地,这一路上,定能寻着机会脱身!"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1-12 09:0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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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liuliwan521 于 2021-11-12 20:35 发表
天国题材也是推陈出新呀。三国或康靖的也可以选择呀
三国和靖康提议的人的不少,可是这两个时间段,尤其是靖康,缺少深入人心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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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6727

              50、杏花楼

  最近朝廷有令,但凡捕获长毛,不论官职大小,一律就地正法。这主要是因
为参加太平天国的人实在太多了,要是一个个都押送到北京去杀,恐怕杀到整个
铁门胡同血流成河,也杀不过来。而且,从江南到北京,中间还有捻军作乱,捻
军是太平军的盟友,人犯在半路被劫了去也未可知,为了给朝廷省事,也为了更
安全起见,这才会有这道诏令。

  诏令一下,这可乐坏了各路领兵的将军。本来要犯押送北京候审处死,他们
也常常做些偷藏人犯的事,往往只把首犯往京城一送,剩下的家眷或据为己有,
或卖为奴婢,从中捞上一笔。如今朝廷放权到了地方,他们就更加无所忌惮,反
正杀不杀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到时候写一份奏章糊弄过去了事。因此在各地悄
然兴起了奴隶买卖的勾当,俘获来的男女长毛,即使能够侥幸存活,也都被卖到
西洋和南洋,下场无比凄惨,即便在南昌城里的棕帽巷内,六大衙署的眼皮子底
下,也在干这种营生。

  正是基于此,黄淑贞才会大胆地提出要救李容发和采菱一命,只是能不能办
成,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还得问过她的丈夫陈宝箴才行。

  南湖水观音亭的杏花楼内。

  洪宣娇被牵着穿过天井,朝一条长长的走廊行去。穿过走廊,到了第二进天
井,那里正是杨明海替刘明珍准备好的下榻之处。和别处一样,越往深处,便越
只有尊贵的客人可以到访。实则杏花楼也就前后两进,尔后便是左右厢,那里是
一般将官们玩乐之所,刘明珍被请来此处,已是杨明海大尽地主之谊了。

  " 跪下!" 杨明海刚把洪宣娇牵进其中一间宽大的厢房里,便猛的抬起脚来,
狠狠地踢在她的膝弯处。

  其实,不需要他又是命令,又是动手这般费劲,被蹂躏得疲惫不堪的洪宣娇
早已站不稳脚跟,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想她当初之所以和兄长洪秀全
一起起义,是为了不再跪着做人,能够挺起腰杆向满清宣战,而她现在这样跪着,
却丝毫也没有多余的心力来为自己的姿势而感到羞耻。

  杨明海走到一口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项圈来,微微一笑,转身伸手,要
往洪宣娇的玉颈上戴去。

  洪宣娇本能地往后仰了仰身子,躲开了对方的企图。

  杨明海大怒,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上身又扳了过来,用自己的额
头顶着洪宣娇的脸,狰狞地道:" 贱人,在这杏花楼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老
子想对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只能乖乖顺从,明白了吗?" 不由分说的,喀嚓
一下,将手中的项圈套进了洪宣娇的脖子。

  黑色的皮质足有三指余宽,又冷又硬,一戴上去,上下边缘便同时顶到了洪
宣娇的下巴和胸前锁骨上,几乎连低头都有些困难。她感觉自己带着项圈,像极
了一条被栓起来的狗,顿时羞耻万分,禁不住举起双手,用力地扳着项圈,想要
将它摘下来。可是在颈侧的金属锁扣已经牢牢地被锁了起来,纵使她费尽九牛二
虎之力,也取不下来。

  在项圈的前后各有一个大拇指指甲般大小的铁环,杨明海取出一条七八尺长
短的铁链来,将链子前端第一节铁环和项圈的铁环之间用一把小锁连接起来,他
自己攥着铁链的另一端,用力一拉,牵着洪宣娇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进了面
前的罗汉床上。

  罗汉床的中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靠枕,此时刘明珍已经坐在罗汉床的另
一头,半卧在靠枕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杨明海摆弄洪宣娇。

  洪宣娇甚至还没有喘过气来,忽然感觉到脖子被勒紧,一阵强烈的窒息接踵
而至,坚硬的牛皮项圈几乎将她下巴和凸起的锁骨上的皮肉擦伤,生生作痛,不
得不顺着杨明海拉扯的方向,往前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可是她的脖子虽然被戴
上了项圈,捆在手上的绳子还是没有被松开,为了不让自己跌倒,只能忙乱笨拙
地不停交替着挪动膝盖,脆弱的膝盖在坚硬的青砖地上被硌得火辣辣的刺痛,禁
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她艰难地往前爬行时,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高耸在身后的屁股也跟着不
停地左右摇摆晃动起来,看得人眼前生花。

  杨明海在罗汉床上坐稳了,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提起一根烟杆,惬意地道:
" 先吸上几口福寿膏过过瘾,等下再来玩弄你!"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盒洋火来,
擦燃,将火苗压在烟斗上,用力地啪嗒啪嗒地抽了几口。

  染上了烟瘾的人,仿佛感觉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陶醉了,刚刚还迫
不及待地想要染指洪宣娇的杨明海,此时竟慢条斯理地抽起了大烟。大烟能够令
人沉迷和亢奋,抽完之后再行淫事,能让他快感成倍增长。

  刘明珍也点上了烟杆,两人同时吞云吐雾起来,白色的烟雾里带着浓浓的甘
甜味,不经意飘进了洪宣娇的鼻孔里。

  洪宣娇素来对鸦片、福寿膏这些东西厌恶至极,太平军刚刚攻克天京的时候,
她就带着女营数日之内,接连查抄了城内的几十家烟馆,令金陵风气为之一新。
即便到了后期,太平天国的有些王爵丞相也逐渐被这毒物腐化,暗地里走私鸦片,
但她也没有像傅善祥那样染上烟瘾。可今天不知为何,她竟对这甘甜的气息很是
向往。那两人不抽还好,一抽起来,竟有些垂涎。

  眼见的杨明海很快就在她无神的眸子里看出了渴望,道:" 咦?你这贱人,
莫不是也有烟瘾?" 洪宣娇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屏住呼吸,把脸转向一
旁。

  从湖坊到石城,在她昏迷的时候,黄朋厚经常偷偷令人往她的口鼻之中灌输
鸦片。一方面,在吸食了这种毒物后,洪宣娇的身体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更加
敏感和亢奋,使黄朋厚在玩弄起来的时候更加带劲;另一方面,他也想让洪宣娇
染上烟瘾,更易控制。只是这一切,洪宣娇自己却浑然不觉,在一次次的高潮后,
以为是斑蝥的药性尚未散尽所致。

  这个恶毒的小动作,确实让洪宣娇的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两人不吸还好,
一吸竟把深藏的瘾头给勾了起来。

  " 来,今日本将军大发慈悲,让你抽上一口如何?我告诉你,这可是最上等
的福寿膏,即使有银子,也不得能买得到!" 杨明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
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调转烟嘴,往洪宣娇的口中塞去。男人总是如此,喜欢把
女人往歪门邪路上带。

  洪宣娇紧抿着双唇,死活也不肯松口。

  杨明海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如鹰爪般有力的五指几乎嵌进她的脖子里
去,简直快要将她的咽喉拧断。

  在强烈的窒息中,洪宣娇不禁张开嘴,试图大口呼吸,可从口鼻直到胸腔的
气管仿佛被生生截断,怎么也吸不进空气去,难受地呜呜直叫。

  刘明珍见了,也上前帮忙,他一手捏住洪宣娇的鼻子,一手把烟嘴插进她微
启的朱唇间,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洪宣娇被迫叼住了烟嘴,但越来越要命的窒息已让她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
筋暴凸起来,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

  就在此时,杨明海忽然手上一松。顿时,如获大赦的洪宣娇贪婪地深抽一口
呼吸。只是,她的鼻孔被拧住,唯一能进出气道的便是她的嘴,而嘴里又被插入
了烟杆,为了能快速缓解身体因为缺氧带来的充血,不得不在烟嘴上深吸了一口。

  香甜如蜜的福寿膏就像一股温泉,缓缓地从她的喉口里涌进去,流进肺里。
除了辛辣刺激的烟味外,还有一丝暖意,从她的胸膛里迅速地扩散开去,很快就
遍及全身。忽然,洪宣娇感到有些头晕,也不知为何,她竟对这股诡异的滋味很
是熟悉,似乎早就尝过个中如梦如幻般的快活。

  " 啊!" 又怕又怒的洪宣娇大叫一声,无力的双手猛的推开杨明海和刘明珍
二人。她对鸦片这种东西很是忌讳,知道自己一旦成瘾,便会彻底万劫不复,比
着了斑蝥春药的道还要可怕。虽然只吸了一口,已让她如痴如醉,感觉整个人都
在无形的泥沼里渐渐深陷下去,当即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两
人,又是一通手脚并用,左右摆动着屁股朝旁边躲了开去。

  没想到,她刚爬了两步,瞬间又感觉到颈部被狠狠地勒住,不住往上提吊的
力道好像要将她整颗脑袋都拔下来似的,下巴和锁骨处的皮肉再次被蹭得生疼。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只好把不停往前爬行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重新朝着杨明
海和刘明珍二人。

  " 贱人,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杨明海举着手中的链子笑道。原来,
就在洪宣娇连滚带爬地躲闪开去的时候,他手上随之一紧,拉扯着连在项圈上的
铁链,把洪宣娇又牵了回来。

  " 呜……" 早已身困体乏的洪宣娇凄惨地悲鸣一声,摇晃了两下,软软地瘫
到了地上。

  杨明海走到跟前,抬起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洪宣娇的脸上,将她整个脑袋踏
在脚下,道:" 老子已经告诉过你,在这杏花楼里,没有你拒绝的权利!" 洪宣
娇被踩得透不过气,左侧的脸颊贴在地面上,冰冷,粗糙,生生作痛,右侧的脸
颊被杨明海厚厚的靴底碾压着,沉重,无情,整个脑袋都几乎快要被踏扁了一般。
她抬起双臂,扳在杨明海的脚踝处,试图将踩在她脸上的腿挪开,可那只脚似有
千钧重量,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

  杨明海和刘明珍两人在她的身上哈哈大笑,宛如两个征服者。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挫败感涌上心头,洪宣娇恨不得就在这里死了算了。至
少,死了就不必再遭受这等屈辱,为她保留最后的尊严。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
还要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成为了她最后的信念。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在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可慢慢的,她整个人竟蜷缩
成了一团,甚至还微微地颤抖起来。

  一口福寿膏激起了她囤积在体内的烟毒,瘾头渐渐涌了上来。

  " 呜……" 洪宣娇感觉自己的眼角和鼻腔内酸胀难忍,似乎有粘稠的液体正
在分泌出来。

  不可能!我明明只抽了一口,为何会出现烟瘾发作的症状?

  洪宣娇是见过那些抽大烟上瘾之人样子的,就像生了病一样,身体佝偻,涕
泪横流,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然也对这种症状很是熟悉。只是,这大烟
虽致命,却没有数日不能成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黄朋厚动了手脚洪宣
娇怎么也想不明白,此时为何会有这种症状。

  " 呀!" 杨明海高兴地松开了脚," 看来我猜得没错,这娘们果然有烟瘾,
一口烟便将她的瘾头激了起来!来,再吸上一口,保你快活似神仙!" " 不!"
洪宣娇无力地拨开再次向她递来的烟嘴,翻了半个身,摇摇晃晃地重新跪了起来,
艰难地朝着屋子的角落里爬去。弥漫在这几乎密闭空间里的烟雾,时不时地被她
吸入体内,让她更加无法抑制这可怕的瘾头了。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想
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房门是关着的,杨明海也不怕洪宣娇会逃出去,即便她真的逃出去,外面的
院子里还有层层守卫,转眼工夫就能重新把她抓回来。他一边陶醉在大烟带来的
快感中,一边透过烟雾,眯着眼,看洪宣娇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拖着从脖子上挂
下来的长长铁链,到处乱爬。

  几口大烟下去,杨明海感觉自己已经如登仙境,整个人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似
乎也开始快了起来。他变得兴奋不羁,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膊上前,一脚
踩在了拖在洪宣娇屁股后面的铁链上。

  正在不停地朝前爬行的洪宣娇忽然感觉到脖子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身体顿
时晃了晃,栽倒在地。

  她隐约发现,自己虽然已有了烟瘾,却还没有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已是
她最后的底线了,这时无论对福寿膏有多么渴望,只要她咬牙坚持,还是能戒得
掉的,但前提是,她必须远离这些恶魔才行。要不然,她只会在他们的诱惑下,
掉进更深的泥沼里去。

  " 贱人,给了你这么多工夫,你准备好了吗?" 杨明海淫笑着搓手道," 接
下来,我可要对你为所欲为了呀!" 他弯腰拾起铁链,牵着洪宣娇就往屋子的内
室走去。

  屋子分为内外两进,每一进都有一扇门,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正门,而在内室
的墙上,也开着一个后门,从后门出去,还有一个与隔壁厢房互通的小庭院,院
子里有山有湖,宛若江南的园林。

  洪宣娇双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试图用仅剩的体力和杨明海抗衡,但她此时
的状态,又如何能是杨明海的对手?还是被无情地牵进了内室里去。

  出乎意料,内室中竟然空空如也,只在数丈见方的青砖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
的地毯,地毯柔软舒适,厚厚的绒毛几乎有一寸长,身处其中,既像是站在一片
室内的草坪上,又像是卧在一张宽大到无边的榻子上。

  洪宣娇看到屋子正中的横梁上,按着一个滑轮,嵌在轮槽里的是一根比拇指
还粗的铁链,铁链的末端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铁钩,离地约四五尺。

  杨明海转身望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浮现起来。在福寿膏的作用下,
他已经不再有愤怒和焦虑,剩下的只有快活和喜悦。

  可明明是这笑容,却让洪宣娇感觉不寒而栗,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以为对
方也要用肉棒去捅她的小穴,忙停住了挣扎,双臂下掩,两掌捂到自己的裆部上,
高喊道:" 不,不行……" 一次次地被强暴,被轮奸,洪宣娇早已没有清白可言,
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开始变得麻木。面对这些惨无人道的暴行,她就算
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这几天正好月事降临,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敌人凌辱,
更成了对她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刚刚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和体内忽隐忽现的烟瘾抗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体,
现在用手一摸,却发现大腿中间变得更加粘稠和潮湿,暗红色的经血不知何时又
从小穴里涌出一波来,流淌在她的下体上,几乎让两个大腿内侧都染上了血渍。

  刘明珍也跟着进了内室,看到杨明海一副急迫的样子,还不忘提醒道:" 兄
弟,你该不是想玩弄这贱人的骚穴吧?这几天她正好月事,那小洞里可是脏得很
啊!" 杨明海当然对洪宣娇的小穴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人,更
是迷信,每次出战都要求拜上苍护佑,万一神明打个瞌睡,炮子枪子全往他们身
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视见红为不吉。他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突然身后
掐了她的后颈,使劲地往前一按,把洪宣娇的上身压得往前弯了下去,眼瞅着后
庭那黑幽幽的洞口对刘明珍道:" 你们已经替这下贱的屁眼开过苞了,今晚我便
乐享其成,也来光顾光顾此处吧!" 洪宣娇弯着腰,不得不腾出双手来撑在地上,
这才不致让自己彻底趴下去。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头猛的一惊,喊道:" 不可以!
后面……后面也不行!" 心慌意乱间,她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但因为双
手要撑着地面,保持现在的姿势,而且两个手腕被紧紧地缚在一起,怎么也伸不
到身后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忘记那天第一次被黄朋厚用肉棒捅进肛门里的滋味,
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痛苦,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疼得她冷汗直冒。尽管
之后一次次被那几个叛徒强行肛交,但每一次巨物进入她的身体,她仍是撕心裂
肺,好几次差点没当场昏厥。

  洪宣娇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痛苦,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从杨明海的控
制中挣脱出去。

  杨明海大笑着,双手捧起洪宣娇的臀部来,使其高高地往后撅起。他将两个
大拇指挤进肉丘间深深地沟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松弛而羞耻的肉洞毫无
遮掩地暴露在杨明海的眼前。几乎已经被玩烂了的肉洞里,还在不停地涌出一丝
丝白色的浊液,那是中午在路上刘明珍和叛徒们留在里面的精液。

  杨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胡乱地解开了腰带,将裤
子往下一褪,甚至来不及把裤子从自己的双腿上剥离出去,只脱到膝盖处,便高
高地举起了那根骇人的大肉棒来。

  他的阳具五黑发亮,布满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比起刘明珍的来,也不遑多
让。只是比起他肉棒更吓人的,却是他右腿上那块紫红色的伤疤,是他在九洑洲
大战时留下的,碗口大小的炮子直接击中他的大腿,差点没将他的腿打断。现在
虽然痊愈,却也留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伤疤,新生的皮肉皱巴巴的,带着褶子,
就像一个漩涡,越往深处,仿佛越能看到从皮肉下裸露出来的白骨。

  杨明海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道:" 贱人,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来了!
" " 不……啊!救命!" 洪宣娇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刚说出半个不字,瞬间感
觉到肛门一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巨物已经贯穿而入,巨大的龟头无情地顶进了
她的直肠。洪宣娇也说不上究竟是不是痛觉,只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在被撕裂,
越来越鼓胀的后庭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快要爆炸。

  " 呜呜……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洪宣娇屈辱地摇着头大叫,
却怎么也勾不起已经被烟瘾快感所支配的敌人的怜悯。

  " 啊!好紧!真他妈的太舒服了!" 杨明海说着,将整个人都趴到了洪宣娇
颤抖不止的玉背上,用毛茸茸的胸口磨蹭着。

  " 出去……出去!啊,好难受!" 疼痛和羞耻虽然让洪宣娇变得更加无力,
但她还是在本能地扭动着屁股,做着毫无作用的最后抗争。

  杨明海慢慢地将肉棒往前推,直到整条巨物完全没入那狭窄的肉洞里,结实
的小腹和紧绷得坚硬的臀部贴合在一起,这才停了下来。他猿臂轻舒,往前捉住
洪宣娇的双手,往上一举。

  那个从屋梁上垂挂下来铁钩正好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杨明海控制着洪宣娇
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将缚在她两个手腕中间的几道绳索往铁钩上一挂。

  这样一来,洪宣娇便再也弯不下腰去,只能保持着挺腰挺胸的跪姿。当她的
身体一直起来,肛门两侧的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朝着中间一夹,更严严实实地裹
住了那根横亘在她体内的大肉棒。

  头顶上的铁链被晃得嘎嘎直响,洪宣娇的身体前后左右摇摆晃动,却始终没
有倒下去。杨明海双臂从她身后搂了过来,左手紧握住她的左乳,指尖牢牢地摘
着乳头,反复揉搓挤压,右手伸到了她的裆下,食指和无名指同时按住张开的左
右两爿阴唇上,轻一阵,重一阵地摩擦抚摸起来。

  " 啊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 洪宣娇顿时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滚
烫,后庭的饱胀和前庭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来越迫切的欲望让她的阴道
又麻又痒,恨不得此时插进肛门里的那根巨物能够捅进她的小穴里来。从左乳上
传来的刺激感也是如此强烈,无疑更使她雪上加霜,难以自控。

  刘明珍见了,也忍不住放下烟杆,凑到了洪宣娇身前,看着那对在蹂躏中激
烈地震颤的双乳,目光都直了起来,他也伸出手,两个巨大的手掌同时捧住洪宣
娇的右乳,低头就把那颗在挤压下变得硬邦邦的,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黑的乳头
含进口中,疯狂地咬啮吮吸起来。

  他的牙齿尖锐锋利,每一次咬在那娇嫩的乳头上,犬齿都像一把钢刀扎进肉
里,疼得洪宣娇又大叫不止。难忍的剧痛和激荡的酥痒双重折磨下,洪宣娇已是
不能自已,感觉自己的阴道在不停地扩张和收缩,每个毛孔都在酸涩地胀痛。

  带血的蜜汁从肉洞里流了出来,滴到杨明海的手上,让她的整个下身变得更
加润滑粘稠。

  洪宣娇失魂落魄般的叫着:" 不要……你们别这样……啊啊,我快忍不住了
……" " 果然是个骚货," 杨明海得意地把嘴凑到洪宣娇的耳后,边吹气边小声
地说," 这么容易就不行了吗?" " 不……不……" 洪宣娇用力地摇着头想否认,
可是被对方在耳后一吹气,整个脖子都痒痒的,逗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跟着竖了
起来。她不停地扭着腰,晃着臀,但被杨明海牢牢控制起来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
开。

  杨明海一边又摸又揉地挑逗着洪宣娇的敏感处,一边缓缓地将肉棒在狭窄的
肛道里抽插起来,灌满了精液的肉洞是湿润滑腻的,如此巨大的阳具在其中一进
一出地动作,竟没有丝毫阻滞感。

  " 唔唔唔……不行,你们快住手……啊!啊啊啊!" 洪宣娇身体多处同时被
挑逗,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不可阻挡,她心神飘忽,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对抗
越来越变得沉重的刺激,那几乎成了她的负担,若是不能尽快从身上卸下来,她
感觉自己会被压垮。可是,她一不留神,快感竟已到达了巅峰,一阵猛烈的颤抖
袭来,眼前忽然变得昏暗起来。

  在这一刹那,洪宣娇变得无所顾忌,什么敌人,什么尊严,在那凶猛如虎的
快意面前,全部不足一提。她赤裸裸的胴体在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中间疯狂地摇
摆颤动着,享受着这既痛苦,又羞耻的高潮。

  右乳上被牙咬的剧痛还在持续,痛觉来得越厉害,她竟对体内的快感越痴迷,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怎么也想不明白在这明明应该
痛不欲生的时候,高潮却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 啊——" 洪宣娇的叫声变得尖锐而悠长,就在她高潮抵达最巅峰之际,身
后的杨明海又狠狠地往前挺了挺腰,把肉棒朝直肠的更深处顶去。疼痛感瞬间变
得更剧烈,快感也被迫推上了更高一层楼。她仰起脸,表情看上去既痛苦,又享
受。

  洪宣娇也分不清满溢在她皮肤上刺痛的滋味到底是烟瘾的症状还是毛孔扩张
的酸涩,随着下体的阵阵痉挛,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那空虚无比的小穴里涌流而
出。

  混合着经血的蜜液汩汩喷涌,噗嗤一声,从肉洞口喷洒出来,就像开花炮子
在撞击到硬物时爆炸一般,既洒了杨明海满手,也淋得她下体一片血红。

  见洪宣娇来了高潮,杨明海将腰身往后一退,肉棒从那松垮垮的肛门里拔了
出来,趁着那可怜的女长毛还在余潮中颤抖时,已提着那根硕大的阳具走到了她
的左侧,一手握紧了自己的阳根,一手拎起她凌乱的长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跟前
一扭。

  刘明珍还在继续吮吸着西王娘的乳头,持续而强烈的刺痛和酥麻让她的高潮
无限延长,已过了很长工夫,洪宣娇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颤抖着,就像一条
被捞上旱地的鱼,做着生命最后的抗争,却又显得如此无助,如此无力。

  杨明海指着自己的肉棒命令道:" 贱人,快张开你的嘴,把老子的肉棒含进
去!" 还没彻底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的洪宣娇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她
脸上捅了过来,忙定睛一看,但见那几乎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龟头上,包皮被深深
地退到了阳根,裸露的紫黑色肉棒上沾满了厚厚的黄色粪便。

  当肉棒每次捅进洪宣娇的肛门时,她都会感觉到难以抑制的便意,为了保全
自己最后的体面,她尽管强忍着没让自己排泄出来,可是在不知不觉间,肛道和
直肠都被插得麻木,流出了许多粪水来,全沾在了杨明海的龟头上。这时,那颗
又大又硬的巨物上散发着恶臭和骚味,熏得人眼泪直流。

  杨明海虽然是南方人,但由于就在军旅,沐浴不便,即使成了南昌总兵,也
不需要每天在外征战,但是养成的习惯很难再改。从他上一回洗澡,直到今天,
算算也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擦过身了,身上到处散发着汗水的恶臭。

  洪宣娇被操得精神恍惚,但是被这股恶臭一熏,顿时感觉胃里有如翻江倒海
一般难受,一股湍急的热流往喉口直涌。她顾不上被揪直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生
作痛,张开嘴不禁一阵干呕。

  " 呸!" 杨明海大怒," 你这贱人,自个脏得让人无从下手,竟然还敢嫌弃
老子!" 说着,往前挺着腰,拼命地把肉棒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洪宣娇紧咬牙关,左右摇头躲避,死活不肯就范。难以想象,当自己的嘴里
含进敌人那肮脏恶心的肉棒时,会在心里造成怎样的阴影。

  杨明海尝试了几次,始终不得如愿,更是暴跳如雷,手臂一甩,把她整个人
甩到了地上。

  绑在洪宣娇双腕上的绳子终于在她不停的挣扎下和被人无情的摆弄中松了开
来,可这时的她,即便手脚自由,也难以再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看着她软软地跌在地上,杨明海抽出挂在裤腰上的佩刀,冰冷的刀锋架在了
她的脖子上,狰狞着嘴脸威胁道:" 你今天要是不肯帮老子把宝贝舔干净,老子
现在就宰了你,把你的尸体扔出去喂看门的大狼狗!" " 不!不要杀我……" 一
股寒意从刀锋上迅速传到洪宣娇的体内,让她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

  受了那么多委屈,遭了那么多罪,还是没能见到自己的儿子,若是就这样白
白搭上了性命,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洪宣娇发现,她受的苦越多,便越害怕死,轻易地送了命,让她感觉所有的
一切都成了徒劳。

  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看到他们好好的,她才会死得安心。这个希
望本就渺茫,她原本以为两个儿子落进清妖手中,必死无疑,可黄朋厚的一番话,
重新给她带来了期盼,她无比坚信,只要能够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哈哈!" 杨明海突然大笑起来," 都是发匪个个都是硬骨头,想不到你这
个西王娘却是个怕死的软蛋!" " 呜呜……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 洪宣娇不在乎对方的嘲讽,她现在一心只想活下去。

  " 好,那你张开嘴,把老子的肉棒吞进去!" 杨明海说着,丢下了刀,把洪
宣娇重新从地上揪了起来,肉棒朝她面前一挺。

  还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熏得洪宣娇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
只能硬着头皮,屏住呼吸,慢慢地张开了嘴。

  就在她刚要把那根恶心的大肉棒吞进去的时候,外室忽然一阵响动,几个人
影出现在门洞里。其中一名汉子不可置信地望着洪宣娇,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
位屈辱的女人,正是当初无比威风的太平天国西王娘,他诧异地大喊道:" 西,
西王娘?……"

               51、噩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朝贵的族弟,洪宣娇的小叔子,太平天国的式王萧三
发。

  当杨明海把她拖进内室没多久,洪宣娇就已隐约听到外室有什么动静,但那
时她正被残忍地虐待着,自顾不暇,那还有心思去管旁的。虽然外室和内室中间
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壁,可从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也很容
易让人猜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刘明珍故意安排的!当他们穿过巷子,进了杏花楼不久,便令
人拿着杨明海的腰牌,把萧三发去北校场带了过来,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嫂子在
情欲中堕落的模样,从而对二人的心理防线发动最后致命的一击。

  所以,那时采菱从营房里出来,陪在李容发身边时巧遇黄淑贞的这一幕,并
没有被萧三发看到。当然,伤心欲绝的采菱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围墙里少了一辆囚
车。

  萧三发被人带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入内室,而是被几名楚勇押着,一
直留在外室,在这个过程中,洪宣娇的惨叫、浪吟、狂呼、哀求,全被萧三发听
在耳中,他简直无法相信,此刻正在内室里遭受着侮辱的女人,正是他既仰慕,
又敬畏的嫂子,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慢慢崩塌,变得更加绝望。等到洪宣娇刚张
开嘴,屈辱地要把杨明海的肉棒吞含进去时,楚勇们这才推着他到了门口。

  尽管凭着声音,萧三发已经大致能够猜到里面的场景了,可真当亲眼所见,
内心还是无比震撼,不敢相信那一幕就是真的,忍不住喊出声来。

  洪宣娇认出是萧三发的声音,急忙转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耻,支吾着
道:" 式王,我不是……我没有……" 在小叔面前被敌人凌辱,那滋味和在自己
丈夫面前没有太大区别,洪宣娇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这几天,她度日如
年,每一刻都漫长得仿佛一辈子,她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在黄朋厚的胁迫下,萧
三发也曾如野兽般地趴在她身上尽情发泄的事情,以为自己和萧三发之间,还是
单纯的嫂子和小叔之间的关系。

  而在那次事件之后,萧三发的心里也出现了裂缝,洪宣娇那高贵威武的形象
已不复存在。只是此刻,那裂缝变得更大了,甚至打从心底里,有些瞧不起这个
恬不知耻的女人,为自己当初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而感到不值。

  洪宣娇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徒劳的。

  " 还等什么?快吞进去!" 杨明海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按住洪宣娇的后脑,
用力地朝着自己的肉棒上摁了下去。

  洪宣娇在被他以死威胁之后,抗拒心本就不像一开始那么厉害了,紧咬的牙
关渐渐松弛下来,被对方的大手一按,整个人猛的朝前扑去,微张的双唇不偏不
倚,正好撞在了那根粗壮肮脏的肉棒上。坚硬的龟头顿时撬开她的牙关,直插而
入。

  " 唔!" 洪宣娇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那只要一想起来就能让她无比
作呕的大家伙竟然真的捅进了她的嘴里。她甚至还没尝到从龟头上传来的咸腥味,
咽喉顿时被硬生生地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挣脱了绳子束缚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到了杨明海的大腿上,试图把自己的身体
往后推开,可那施加在后脑上的力道实在太大,大到洪宣娇几乎不能抗衡,整张
脸面还是被迫地朝着那一丛乌黑浓密的耻毛上压了过去,肉棒也在她的口中越捅
越深。

  洪宣娇的喉口遭到了刺激,胃里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翻涌,从胸腔直冲上来,
可她却没办法呕吐,因为唯一的出路已被那枚硕大无朋的龟头牢牢堵住,毫无缝
隙。

  " 唔唔!唔唔!" 强烈的窒息让洪宣娇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感觉随时都会断
气,她握着无力的拳头,拼命地砸在杨明海的身上。

  别看杨明海身材瘦削,可各方面并不比刘明珍差,要不然怎么能当得上在千
军万马中冲锋陷阵的总兵呢?洪宣娇的拳头落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挠痒痒一样,
丝毫也撼动不了他的身子。

  在一声声含糊的咽呜中,洪宣娇的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已
成垂死状。

  " 哈哈!" 杨明海得意地大笑起来," 你这怕死的贱人,尝到老子宝贝的滋
味了吧?如何?" 洪宣娇的耳边嗡嗡作响,哪里能听得进半个字眼。而且,就算
她能听得见,也无法驳斥。

  杨明海的双手一左一右,抱在洪宣娇的双颊上,死死地固定起来。尔后,他
腰部接连发力,砰砰砰地将肉棒不停地送进那张几乎堪危的小嘴里。

  杨明海的肉棒实在太可怖,如此巨大的冲击,不仅对洪宣娇的咽喉是种蹂躏,
对她的双唇亦是如此,感觉嘴角仿佛快要被撕裂一般,隐隐作痛。

  这时,刘明珍已悄然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去,扭头望着站在门口的萧三发,
笑道:" 式王,这么多天了,你想好了没有?是跟黄十四他们一样,一起投效朝
廷呢,还是要为了长毛那已被颠覆的天国殉命?左大人和李抚台可不一样,他已
在信中叮嘱我,尽量少杀,不杀,你若投降,不仅能留下一条命来享受荣华富贵,
更能……嘿嘿!"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弯腰抓住了洪宣娇微微往后撅起的屁股,
使劲地揉捏了两下,接着便把那两团肥美的臀肉用力地朝两边一扳,陷在股沟中
间那幽深的肉洞,便再次暴露出来。

  刘明珍掰开洪宣娇的肛门,但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只是由
于刚才杨明海没有把精液射在里头,所以这体液看起来并没有太多。饶是如此,
流淌在染血的双腿中间,顿时红一片,黄一片,有些斑斓。

  " 我早就看出来,你对这个贱人情有独钟却不得,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刘明珍自顾自地说着,也自顾自地将手指插到了洪宣娇的肛门里,不停地掏着,
将里面的粪水都一股脑儿地挖了出来。

  还在受着肉棒穿喉之苦的洪宣娇,已是煎熬,这时刚被残忍肛交过的后庭又
遭如此无情玩弄,愈发不能忍受,屈辱的屁股在刘明珍的手心里难看地扭动起来。

  萧三发怒火中烧,可两眼却死死地盯在那被刘明珍抠挖着的肉洞上,感觉口
干舌燥。他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该发怒,还是该发泄。从天京出逃的第一天起,
他就亲眼目睹了太平军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十余万追随的大军在短短的数百里地
之内丧失殆尽,如今又是西王娘被俘,幼天王主力覆没,一次次的打击让他变得
绝望,但他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太平天国,然而就在见到今天这一幕
时,他开始动摇了。

  曾经比他还要坚定的西王娘竟然为了活命,甘愿在敌人的胯下屈辱地口交!

  一方面,他被动地选择着,或死,或降;另一方面,却在不停地权衡。死于
自己毕生效忠的天国,固然可敬,但活着对他的诱惑更大。而且,选择活下去,
他还能再次得到梦寐以求的西王娘嫂子。既然连洪宣娇都在苟且求活,他还有什
么坚持下去的理由呢?

  就在这时,一直捧着洪宣娇脑袋的杨明海突然把手一松,将肉棒从那张小嘴
里拔了出来。可怜的洪宣娇已被窒息折磨得满脸通红,当一直堵着她嗓子眼的巨
物离开,本能地贪婪呼吸起来。新鲜空气和囤积在她嘴里,因为肉棒压迫而无法
吞咽的口水一齐用尽气管里,禁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 咳咳……呕!呕!呕……咳咳……" 咳嗽和呕吐同时涌来,洪宣娇的胃部
猛的抽搐起来,弯下腰,张嘴对着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如嘶吼般的不雅叫声,
仿佛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一般。

  她一弯腰,屁股便撅得更高,饱受蹂躏的肛门更无遮掩。萧三发见了,顿觉
体内的血液沸腾,往他的天灵盖上直冒,眼前的诱惑越大,他就越矛盾,甚至还
在想方设法地说服自己来接收刘明珍的建议。

  刘明珍丢下洪宣娇,站起身来,握着尖刀走到萧三发的面前,刀口往上,轻
轻一挑,将他的裤带挑断,宽大的裤子顿时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萧三发的大肉棒早已坚挺,五黑骇人,宛如一条巨龙。洪宣娇好不容易收住
胸口的呕意,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她小叔子的这根巨阳,眼前羞耻的一幕被唤醒。
她突然记起,在黄朋厚的营地里,萧三发也曾和那些叛徒一样,对她做了不伦之
事。立时,羞耻和愤怒又涌上心头。

  经历了那种事,身为女人的洪宣娇早已把萧三发当成了叛徒们的一丘之貉,
只是被亲人背叛的滋味让她更觉不堪,绝望地望着萧三发道:" 你不要碰我…
…你,你这个禽兽……" 萧三发浑身一震,突然发现,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
法挽回自己在嫂子心目中的形象了,这也断绝了他最后的退路,索性把心一横,
一不做,二不休,也像黄朋厚他们一样投降清廷,不仅能活命,还能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他狰狞着脸道:" 王嫂,你叫我禽兽?那好,既然如此,我便让你瞧
瞧,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说罢,推开押着他的两名楚勇,大步朝着洪宣娇走来。

  楚勇们顿时大惊,从肩头卸下火枪,直直地对准了萧三发。

  刘明珍见状,忙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这才制止了楚勇们枪口走火。

  萧三发已经赤裸的双腿间,肉棒坚硬得就像一根铁棍,笔直地勃起在身前,
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沉重的阳具就像装进了弹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着。为
了保险起见,他的双手还是被楚勇们绑在身后,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像一条公
狗似的朝洪宣娇撅起的屁股上趴了过去。

  "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为了避免自己的身子再遭侵犯,不由自主地往前
爬了两步,试图躲开萧三发的威胁。

  如果说,她对萧三发没有丝毫怨恨,那定是假的。一个女人被男人夺去了清
白,又怎能不怨恨呢?虽然洪宣娇也知道,那天在营地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黄朋厚
设下的圈套,萧三发也是身不由己,但发生了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够冷静下来,
客观对待呢?可怨恨归怨恨,现在的洪宣娇就像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怕是
街头的乞丐扑到她身上来,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权利。

  刚往前爬了几步,杨明海又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硬生生地扳向头
顶,道:" 贱人,你想跑去哪里?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不,老子还没爽够呢,
给我继续舔!" 说着,又要把洪宣娇的脸往自己的胯间按去。

  " 呜呜,住手,我舔……我舔还不行吗?" 洪宣娇惊恐而焦急地喊着。不舔,
她就要交代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舔了,她仍记得刚刚被大肉棒顶住咽喉时致命的
窒息,让她彻底崩溃,与其这样受苦,倒不如主动一些。

  " 软骨头的贱货!" 杨明海得意地骂了一句,让楚勇们抬了一把椅子过来,
张开双腿,四仰八叉地朝上面一坐,指着笔直竖立起来的肉棒道," 快舔!" 洪
宣娇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屏住呼吸,张开嘴刚要吞进那肉棒,没想到身后
的萧三发好像装了磁石一般,贴着她的屁股紧紧地跟了上来,吓得她方寸大乱,
不停叫着:" 三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可是你的……呜
呜……" 她本想说,自己是他的嫂子,可转念一想,就她此刻这副人尽可夫的模
样,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自己是萧家的女人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杨明海早已等得不耐烦起来,双臂又往她的脑后一箍,
再次把她的整张脸按压到了自己的胯间。

  " 啊呜!" 洪宣娇凄惨地大叫。经过刚才的强迫口交,那肉棒的秽物在不知
不觉中,已被她的口舌舔得干净,可是那蚀骨般的骚臭味依然如故,一嗅到便头
皮发麻,恶心感作祟。顿时,她眼前一黑,熟悉的窒息感又接踵而至。

  即便在这生不如死的时刻,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身后的威胁,可她现在的脸
面紧贴在杨明海长满了坚韧耻毛的小腹下,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全是一片漆
黑,她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心中愈发没底,禁不住更加害怕起来。

  萧三发像条迫切求欢的公狗,往前爬了两步,终于挨到了洪宣娇的屁股后面,
看着那布满乌青,拼命地左右扭动的臀部,最后的理智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他微
微地沉下身,把高昂的龟头对准了秽液横流的肛门,猛的把腰一挺。

  粗壮得像手臂一般的大肉棒又一次捅进了洪宣娇的屁眼,瞬间将她肛门四周
松弛的皮肉撑得又紧又薄,几乎不支。

  " 唔唔……" 当后庭再遭侵犯,洪宣娇双眼一翻,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喉口
处的窒息和后庭处的胀裂,让她瞬间变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再一次朝崩溃的边
缘迈进。

  萧三发对洪宣娇既爱且恨,这时全都化成了肉欲,统统发泄在她体内。但见
他使劲地晃动腰肢,疯狂抽插,随着大肉棒的一进一出,那可怜堪危的肛门里又
渗出了几缕血丝来。

  正如水深火热的洪宣娇却不能叫,也不能喊,所有的委屈和羞耻无从发泄,
堆积越来越甚,随时都有崩溃垮掉的可能。

  刘明珍走到萧三发的身边,轻声道:" 好汉,你最终想通了,想必左大人一
定会为你的投降而高兴的。现在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这婆娘的骚脚可是比你
想象中更加敏感,想不想试试?" 说着,他的手便从洪宣娇血迹斑斑的小腿一路
摸下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脚上。

  洪宣娇从石城到南昌的一路上穿的红绸缎靴还套在脚上,可这时已经皱得不
成样子,靴面和靴筒也被经血和体液浸透,失去了本来的鲜亮色彩,就像一层烂
布堆在脚踝上。软趴趴的靴子变得如袜子一般不受力,刘明珍轻轻一剥,便把那
靴子从洪宣娇的脚上脱了下来。

  脚上紧致的皮肤也在各种体液的浸泡下有些发白,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刘明
珍的兴趣,他勾着手指,不轻不重地在脚心上挠了几下。

  " 唔……" 洪宣娇仿佛被人触摸到了身上唯一的弱点,惊惶大叫,本能地缩
了缩腿。

  可是杨明海又把手往她的后脑上一按,命令道:" 快舔,今天不把老子的宝
贝吸出来,便不会让你好过!" 洪宣娇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反应,这时即便她有
心不顾旁的,专心为杨明海的肉棒舔舐,却不得不顾从右足足心上传来的犀利而
强烈的奇痒。她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肉棒吐出来,却没想到,杨明海将她的
后脑越按越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快按进结实的双腿中间去了。

  虽然在萧三发的眼中看来,洪宣娇只是细微的触动,但这也足够勾起他的好
奇心了。他迷恋自己嫂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对始终深藏不露的玉足,
比起下体的肉洞,更让他神魂颠倒。此时那对玉足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的地方,
又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学着刘明珍的样子,把洪宣娇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扒了
下来,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抚摸磨蹭。

  " 唔唔!唔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欲叫而不得,浑身激烈地打颤起
来,以两边膝盖为支点,小腿反复左右画着半圆,试图躲避对方的凌辱。

  看着她激烈而屈辱的样子,萧三发的心火更不可按捺。突然,他双臂下沉,
一左一右同时握住洪宣娇的两条退脖子,用力地往上一抬。

  " 啊呜!" 猝不及防的洪宣娇感觉自己全身的重心都在往前倾斜,禁不住往
前一扑。谁料,含在口中的那根大肉棒竟一下子从她的食道里捅了进去,咽喉往
前鼓了出来。在强烈的窒息和惊恐中,她想要大叫,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又
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这时,洪宣娇的下半身仅有两个膝盖还支撑在地上,上半身已经整个趴在了
杨明海的肉棒上,难受至极。弯曲的小腿被萧三发攥在手心倒着直立起来,两只
凹凸不平的脚掌屈辱地对着屋顶。

  萧三发像推车一般,一边继续不停发力,接连把自己的肉棒送进洪宣娇的肛
门里,一边双手按在她的脚心中间,不停地摩擦勾引。奇痒和胀痛两种滋味仿佛
麻花一般,互相纠缠,互相滋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时间令洪宣娇不知该
如何是好。若是此刻她的口中没有被塞着肉棒,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诡异模样。

  " 唔……唔……" 洪宣娇不停地惨叫着,传到她耳中的叫声,连她自己听起
来都像杀猪似的不堪入耳,毫无美感可言,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持续发出
这种屈辱的喊声。

  就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忽然感觉到塞进咽喉里的那根大肉棒猛的
鼓胀起来,越变越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玉颈胀裂,本以为窒息折磨得快要丧失神
智的身体一时间又紧绷起来,无力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杨明海的大腿。

  杨明海舒服地长叹着,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往前一抬,腰部狠狠地挺了过去,
插进食道里的肉棒变得更深,几乎捣进她的胸腔里去。尽管在实际上,已经捅到
极限的肉棒只不过更深入了不到半寸距离,可对于洪宣娇来说,她遭的罪又深重
了何止一两成,简直像要把她的身体捅穿。

  从舒张的马眼里,一股浓烈滚烫的精液开始迸射,却由于肉棒插得足够深,
已经顶开了洪宣娇的咽喉,激射出来的精液无需经过吞咽,径直顺着食道,汩汩
地流进肚子。

  滑腻腻的精液落到胃里,让洪宣娇感觉胸膛里有些暖洋洋的,但这丝毫也不
能缓解她的痛苦,窒息感越来越重,让她几乎断气。这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
和痛觉,翻起的白眼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整个人就像沉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 真他妈的爽啊!" 杨明海大喊着,足足在洪宣娇的嘴里射了十余波,这才
渐渐平静下来。迅速变得疲软无力的肉棒在喉口一次次痛苦的收缩和挤压下,很
快就从食道里被挤了出来。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满意了,便用蒲扇般的大手一
把拍在洪宣娇的脸上,像对待一件弃物似的,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上推了下去。

  洪宣娇斜着身体倒在地上,可始终趴在她背上的萧三发也跟着压了上来,凭
着他沉重的身体,又把肉棒压得往里更深了寸余。在激烈的肉搏中,捆在他手上
的绳子已经挣得松了下来,萧三发干脆甩开束缚,全力以赴。

  别以为洪宣娇的苦难就此结束了,在萧三发完事前,她还要继续承受这非人
的蹂躏。而且,看在场的几个人的样子,今晚不把自己最后的一丝经历完全发泄
出来,便不会善罢甘休。

  同样躺在了地上的萧三发从后面抱住了洪宣娇,双手牢牢地捏在她硬邦邦的
坚挺乳房上,不住地蹂躏,他前后晃动屁股,抽插肉棒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
一条蚯蚓般丑陋。可在前面承受着这一切的洪宣娇,也同样羞耻可怜,成熟的肉
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不堪和耻辱,第一次见她的人,根本无法和当初在天京城里
至高无上的西王娘身份联系起来。

  呕吐的欲望超越了咳嗽的欲望,在无比的恶心和难受中,洪宣娇感觉自己的
咽喉始终被挤在口腔里,似乎要把她整个胃都从身体里牵扯出来一般。

  忽然,萧三发一个翻身,把洪宣娇压到了自己身下。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肉
棒始终没有他嫂子的肛门,还在不停地抽插着。像刚才那样,他双臂往下摸索了
一阵,重新抓捏起洪宣娇的双脚,将其折叠起来,尔后整个人继续如骑马一般,
在她身上疯狂地驰骋。

  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与小腿后侧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紧致的肌肉被无情地从两
侧挤压出来。萧三发手按着她的脚背,直到那绷直的脚跟和脚掌完全贴在了屁股
上这才罢休。面朝下趴着的洪宣娇下身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上身也被对方沉重
的躯体押着,脸几乎埋进了毛茸茸的地毯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无力叫唤。

  曾经无数次,萧三发都在幻想着能够尽情摆弄他那性感成熟的大嫂,今天他
大胆疯狂的愿望终于实现,也便不遗余力,毫不留情地玩弄起来。

  " 呜呜……呜呜……呕,三,三发……呜呜,不要……" 早已绝望的洪宣娇
动弹不得,只能含糊地哭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臀部结实的肌肉夹得萧三发的肉棒充血鼓胀,似乎在其中灌注了无穷力量,
永远也不知疲倦。他拼命地一上一下,深深地将肉棒一次次地送进那狭窄的小穴
里。这么多年的渴望,只在黄朋厚的营地里发泄过一回,又怎么能够过瘾?他想
要将这疯狂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永无尽头,可他终究还是血肉之躯,犹有竟时,
在坚持了摸约一顿饭的工夫之后,腰部已是隐隐酸痛,在磅礴的刺激下,精关瞬
时大开,翻滚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汩汩地灌进洪宣娇的后庭。

  " 啊……" 萧三发长叹着,从洪宣娇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声地喘
息。

  扭头看到洪宣娇卑微而屈辱的样子,内疚感又升了起来。说来也奇怪,男人
在事前和事后的想法,竟然可以截然相反。也就大半个时辰前,萧三发憋着一身
欲火,看到那样子的洪宣娇,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去把她的小穴操烂,但当他泄
空了身子后,再看曾经无比景仰的嫂子,却又有些可怜她,甚至在心中暗骂自己
不是人。

  " 我……" 萧三发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刘明珍便走了过来,似乎早已料定
没有绳索加身的萧三发不会再反抗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兄弟,干得不错。
这样一来,你便算是向朝廷递了投名状,从今往后是自己人了!" 萧三发眼睛一
瞪,正要冲他嚷道,谁与他是自己人时,只见从外头忽然闯进一名湘勇模样打扮
的人,道:" 见过各位将军!" 杨明海和刘明珍显然有些不悦,厉声问道:" 你
深夜闯入杏花楼,有何事禀报?" 湘勇道:" 在下乃是藩台衙门的传令官,杨大
人刚从沈抚台那里获悉,在石城之战中逃脱的幼逆洪天贵福躲藏在山林间,被当
地乡民认出,活捉至南昌城来,现已关押在抚台衙门的大牢之内。待明日一早,
便要提审。杨大人和沈大人有令,为防长毛劫狱,今夜务必加强南昌防务!" 听
了这话,萧三发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虽然心中早已知道,石城之战后的幼天王
失去了大军护卫,早晚会落入清妖之手,却没想到,这噩耗竟来得如此之快。再
看洪宣娇,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此番幼天王也落入囹圄,他还有什么退路可
言?就连想为天国殉节,也不知该殉哪位主子了!

  " 啊……" 洪宣娇似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艰难地抬起头来,可她的身体实
在透支得太过厉害,此时又遭噩耗打击,眼前一黑,竟又昏死过去。

  " 明白了!" 杨明海不耐烦地挥挥手,斥退了传令官。

  刘明珍得意地笑着,转头望向萧三发,道:" 看来,你还是受老天眷顾的人
啊,刚答应投降,幼逆被执的消息便传到南昌来了!" 幼天王被擒前投降和被擒
后投降,在朝廷的角度上看来,自是两种不同的待遇。看着左宗棠和刘明珍向他
抛出的橄榄枝,萧三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没有人发现,铮
铮铁骨的他,眼角竟也有些湿润。

              52、庭院里

  杨明海丢下一句" 我去去就来" 之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楼。作为守
城总兵,加强防务,以备盗贼,也是他的分内之事。而他的顶头上司杨岳斌,正
是他的伯乐,能有今日,全靠总督大人的提携,所以从藩台衙门里传来的号令,
他不得不听。

  幼天王的主力在江西境内全军覆没,现在连他本人也被擒到南昌,可是在江
西全境的太平军尚未被完全翦除,别的不说,光是随幼天王一起涌入江西境内的
诸王、天将的人马就有几十支,虽然势力均不如幼天王主力那般强盛,却也到处
流窜,攻州夺县,令汇聚在南昌的那些大人们很是苦恼。今晚,谁也不敢保证有
没有那支残余的太平军会从天而降,攻打南昌府呢?

  杨明海不敢大意,那可是会掉脑袋的,无论如何,即便有多舍不下洪宣娇的
肉体,还是只能带着人离开。

  杏花楼里,只剩下刘明珍和萧三发两个人了。

  刘明珍看看萧三发,弯腰把栓在洪宣娇项圈上的那根铁链又拾了起来,用力
地拽了两下,却见洪宣娇一动不动,当真是昏死过去。他叹了口气,走到那可怜
的女人身边,掏出阳物来,对着她的脸便是一通排泄。

  温热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哗哗地淋在洪宣娇的脸上。一旁的
萧三发见了,本想去制止,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便也只能不忍地
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了一旁。

  带着体温的尿液不如冷水那般刺激,刘明珍的一泡尿浇了很久,直到洪宣娇
的口中、鼻中都灌满了尿,呛到了喉咙,这才猛烈地抽搐了一下身子,硬生生地
被他从昏睡中拉回了神智。虚弱无力的身体已经支撑不起她沉重的身体来躲避,
只能将湿漉漉的双手挡在脸上,勉强算是避开了羞辱。

  刘明珍甩了甩长长的肉棒,把残留在龟头上的尿液都沥干了,这才又狠狠地
一扯铁链,喝道:" 贱货,别装死了,快起来!啧啧,你的身子简直脏到令人作
呕,我带你去后院清洗一番!" 洪宣娇本不愿起来,但是被项圈勒着脖子拖行的
滋味着实不好受,只好艰难地翻了个身,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杨明海射在她嘴
里的精液似乎还没有被口水彻底洗干净,只要她一呼吸,能感觉到那从胸腔里散
发出来的浓烈腥味,紧紧地缠绕在她的唇舌间,胃部不禁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
忍不住又要呕吐。

  萧三发盯着洪宣娇在爬行时不停扭动的屁股,豁开的肛门显而易见,肉洞里
的精液还在不住往外回流,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留在嫂子身上的痕迹,心中的恶
念又滋生开来。他如着了魔一般,全然忘记了反抗,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明珍的身
后出了屋子。

  从内室的后门里出来,是一个偌大的庭院,庭院被三面围墙围了起来,墙外
是碧波荡漾的南湖水,在阴沉沉,细雨飘洒的夜晚,依稀能够看到湖面上挺着几
艘小船,坐在船上的也是湘勇,为了防止发匪泅水袭击杏花楼和水观音亭,他们
每天晚上都会在水面坐守天亮。唯一不临水的一面,有一条风雨檐廊,檐廊的一
侧排着几间厢房,原来刘明珍刚才所在的屋子和隔壁几家厢房,在此处共用一个
庭院。庭院里有假山、凉亭,正中的池水也是引南湖水进来灌溉的。

  这时估摸着已经到了亥时,这么晚了,居然还能听到池塘便有些响动。

  " 哎唷……" 就在刘明珍牵着洪宣娇跨过檐廊,走向池塘时,洪宣娇忽然叫
了起来。密草中间的小径是用鹅卵石铺成的,一颗颗丸子大小的硬石头凸出在路
面之上,她的手和膝一压上去,便硌得生生作痛,忍不住呻吟不止。

  可刘明珍却不管那么多,继续牵着她往前走,可怜的洪宣娇手脚不敢用力,
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身子扭晃得更加厉害。

  还没到池边,洪宣娇便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听声音有男的,也有女的,
看轮廓都是衣不蔽体。及至近前,才看到三四名大汉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不停地将她整个人往水中按去,那女子拼命反抗,激起层层水花,大声呼救,可
那些汉子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还像玩水的小孩一般,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 贱货,拿你这么脏的身子来伺候我们,你自己不嫌弃,我们都嫌弃呢!现
在我便让你好生洗洗!" 一名蓄着八字胡的年轻汉子放肆地笑道。他不仅生得八
尺身高,而且头大如斗,就像两个肩膀上顶着一个沉重的磨盘,样子十分怪异。

  被他按在水里的女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冷水,一副差点溺毙的样子,因为
她整个人都被沉入了水中,看不清面目,只能瞧见那两条不停扑出水面来的修长
玉臂,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搅得浪花翻飞。

  几名汉子身上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但他们却毫不在乎,依然相顾大笑,将这
暴行当成了一个游戏。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那头大如斗的汉子抬起头来,接
着挂在不远处树枝上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认出了刘明珍,急忙将水中的女子
像拖死鱼般地拖到岸上,也不避讳自己光着身子的模样,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
冲着刘明珍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楚军的刘大人啊!在下精毅营千总荣维善,见
过将军!" 刘明珍并不认识荣维善,但见这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器宇轩昂,不亢不
卑,又在精毅营里任职,也拱手回礼。

  天下虽分楚、湘二勇,但是说到底,无湘不成军,不管是在曾国藩、左宗棠,
还是在席宝田、杨岳斌麾下的将官士卒,十有八九都是湘人,互相抱团。这也是
贵州佬朱洪章和湘人出身的李臣典积怨颇深,来自广西的精毅营百总苏元春见到
老乡何震川甚感亲切的缘故。刘明珍听出了荣维善的口音,知他亦是湖南人,自
然高看他几眼。

  刘明珍指着躺在荣维善脚下那奄奄一息的女人问道:" 这是何人?" 荣维善
笑道:" 乃是在石城杨家牌俘来的女长毛,押至南昌,在处决之前,先让兄弟们
乐呵乐呵!" 虽然太平军如丧家之犬,但是幼天王和他的老子一样,至死也离不
开女人,始终那和他一起从天京突围的几名女官带在身边,日日享乐。如今全军
覆没,幼天王落荒而逃,这些女官自然也成了阶下囚,难逃和洪宣娇一般的命运,
成了湘勇和楚勇们的玩物。

  那女官呕了几口清水,这才从奄奄一息中苏醒过来,见到像牲口一般四肢着
地的洪宣娇,不禁悲从中来,哽咽着喊道:" 西王娘……" 洪宣娇这时也认出了
她,正是幼天王御驾前听用的年轻女官,由于傅善祥陷于天京城内不得脱身,她
被临时指定为小朝廷的掌朝仪,可她的行事作风和才能完全不及傅善祥,充其量
也就是幼天王御前的一个玩物罢了。却没想到,她竟也在石城被俘,押到了南昌
城里。

  又是一个熟悉的人!洪宣娇现在的这副样子,看到她曾经认识的人没有丝毫
亲切感,反倒觉得无比羞耻,她竭力地想把自己的丑态掩藏起来,可上天仿佛时
时与她作对一般,让那些见不得人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一个个外人面前。

  洪宣娇双手捂脸,低声地哭泣着,不敢出声答应,似乎只要她一开口,留在
身上的那些屈辱痕迹都成了确凿一般。

  掌朝仪也有些惊愕,素来威严的西王娘,如今竟也成了这般模样。她抬头一
看,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萧三发,急忙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哀嚎道:" 式
王殿下,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萧三发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身体也仿佛被僵
住了一般,动也不动,虽然他也很想把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清妖的魔掌里拯救出去,
但想法归想法,却没了要动手的念头。也许从他本心当中,已经认定自己是朝廷
的人了,只不过在那掌朝仪面前,流露出些许怜悯罢了。

  " 将军,我在精毅营里早已听说,你兵不血刃便俘虏了长毛的女匪首洪宣娇,
实在可敬!" 荣维善谄媚地向刘明珍祝贺。

  刘明珍头也不低,手指着跪伏在地的洪宣娇道:" 她便是了!" 荣维善顿时
来了精神,忙招呼自己身后的几名大汉道:" 润昌,宜道,子垣,快过来瞧,这
就是女长毛洪宣娇!" 几个人把洪宣娇围了起来,就像看西洋镜似的把她上上下
下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洪宣娇虽然手挡着脸,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停地
在她身上游走,立时浑身火辣辣地烫了起来,就像火烧一般。

  萧三发尴尬地看看四周,发现刘明珍正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想起自己既然
已经决定要委身清廷,却寸功未立,顿时生出了要在刘明珍面前表现一番的念头,
将腿一蹬,踹开了抱着他的掌朝仪,转而又是一脚,踢在洪宣娇的屁股上。

  洪宣娇猝不及防,感觉被身后的重力狠狠地推了一把,不由地往前一栽。可
她的面前,是一潭漆黑的池塘,身子猛的一空,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落进了池
塘里去。

  洪宣娇并非不会水,相反她的水性和她的枪法一样,也是在太平天国数一数
二的。可在恍惚之间,突遭袭击,头下脚上地栽进水中,冷不丁地喝了几大口凉
水。一瞬间,心慌意乱,手和脚也像不会水的人一般胡乱地挣扎起来。

  口鼻中不停地被灌进冷水,让她浑身寒彻,沉重的四肢上就像被绑了千斤巨
石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往水底拉去。别看这池塘只有几十步的围长,水底却深得
可怕,人掉下去,就像掉进了一个寒冷的冰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在她绝
望地以为自己要被溺死在这池塘里时,忽然脖子上又被勒紧,连接着她项圈的铁
链将她硬生生地拖出水面,拎到了岸上。

  " 咳!咳咳……呕!噗,噗噗!" 洪宣娇一上岸,便大口大口地吐起水来,
这时留在她喉口间的精液腥臭已经当然无存,只剩下一阵阵水草味。

  " 西王娘!" 掌朝仪哭喊着,爬到洪宣娇的身边,将她紧紧抱了起来,怒视
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萧三发骂道," 式王殿下,你,你怎能如此?" 洪宣娇
感觉对方的身体也是冰冷的,也在不停地颤抖,没有丝毫暖意,但有个人能这样
抱着她,还是让她有了些许安慰和依赖,把脸埋进掌朝仪湿漉漉的脖子里,泪如
泉涌。她本不是一个会轻易哭泣的女人,但自从她落进叛徒和敌人的手中以来,
短短的月余光景,哭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还多。

  池塘本是池塘,是杏花楼的前身因是庵里的尼姑们欣赏春花秋月时的点缀,
但被官服临时征用之后,杏花楼成了大员们狎妓玩乐的去处,现成的池塘变成了
澡堂,每当那些大员们把女子玩弄得狼藉不堪后,便领来此处清洗。

  就在洪宣娇正打算好好地大哭一场时,身边走来几名湘勇,将她和掌朝仪两
人按在地上,好一顿擦洗,直到将她身上的血迹、体液和泥垢擦得干干净净,这
才罢手。

  被洗净后的洪宣娇容光焕发,虽然难掩周身耻辱的印迹,但看上去比刚刚蓬
头垢面,秽液狼藉的样子好了许多,那荣维善等人何曾见过这般风韵犹存的成熟
女子,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瞧。

  刘明珍看穿了他的想法,道:" 你若是欢喜,便借你一宿如何?" 荣维善等
人当然愿意,急忙道谢。

  如此一来,萧三发有些急了,忙凑到刘明珍身边道:" 将军,这,这……"
刘明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别急,到时候有的是机会!" 跟在荣维善身后的几
名大汉,分别叫张宜道、黄润昌和邓子垣,这几个人的官职和杨明海一样,都是
总兵,但由于荣维善颇得大帅席宝田的信任,便常常簇拥着他。一听刘明珍的话,
几个人也是喜笑颜开,不停道谢。

  刘明珍神秘地笑着,拍着荣维善的胳膊道:" 你还年轻,想必没有尝过那如
狼似虎的中年美妇的滋味,我告诉你,你在这女人的身上便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可是风骚得紧。不过……嘿嘿,你们精毅营马上就要去贵州打仗了,还得多注
意些身子,莫要掏空了才行!" 杏花楼二进厢房内室都在后院相通,有时那些大
员们在这里一住便是几日,故意把后院打通,是为了方便每个厢房之间互相交换
女子享乐。刘明珍虽然第一次到这里,但早就听说过杏花楼里的规矩,毫不犹豫
地就把洪宣娇拿来和荣维善他们交换,顺便自己也能把玩把玩掌朝仪那个新鲜年
轻的女子。

  "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洪宣娇的气还没有喘匀了,便开始大叫起来。
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拿来交换。
而且,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她要遭受另一波陌生人的凌辱,虽然前有黄朋厚、
萧三发、谭家二兄弟,后有刘明珍、杨明海侵占了她,可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自
己越少被男人染指越好。她顿时羞耻和愤怒交加,苦于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又
转变了恐惧,手脚并用地不停往后退去。

  刘明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荣维善等人,道:" 你抓着这根链子,便像捏住了
她的七寸一般,由不得她不乖乖听从于你!" 荣维善虽已是精毅营里的千总,但
毕竟年轻,还从没有尝试过把一个女人牲口一般对待的游戏,立时兴致大增,用
力地一扯链子,大笑道:" 贱人,你还想逃去何处?难道你能逃得出这杏花楼吗?
" 洪宣娇的咽喉又被无情地一勒,软绵绵的手脚不禁一弯,整个人被扯得直挺挺
的趴在了地上。

  这时,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那几位总兵一起拥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她
翻了个面,又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摁在了地上。

  " 啊!放开我!" 洪宣娇一人之力,如何能敌得过这么多彪形大汉,当即动
弹不得,只能仰面朝天,凄惨地大呼小叫。夜空里仍在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并不
太大,细密的雨花洒在身上,令她浑身冰凉。今夜看不到月光,正如她看不到自
己的希望一般。

  身材最为强壮的张宜道一人同时握住了洪宣娇的两个手腕,将她手臂举过头
顶,一并按在地上,黄润昌和邓子垣两人分别捉着她的一条小腿,左右分开,也
呈八字型按压着。这时洪宣娇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 人" 字。

  荣维善把铁链栓在池塘边的一棵灌木上,甩着赤条条的身子,二话不说,朝
洪宣娇扑了过来。他不仅脑袋长得巨大,跨间的肉棒也是粗壮无比,随着走路的
姿势,不停地上下跳跃。当他刚趴下来,洪宣娇便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顶
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 不!不不!不要!" 洪宣娇惊骇之余,只能绝望地大叫。

  刘明珍在旁抱起那掌朝仪女官,轻蔑地笑道:" 贱人,你大呼小叫地做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 " 不……啊!啊啊!那里不要!" 洪宣娇完全听不进对方的
嘲讽,还在不停地叫唤,谁知突然间,肉洞里陡然一胀,饱满的充实感仿佛扼住
了她的喉咙。这一次,敌人们侵犯的不再是她的后庭和小嘴,而是她还在流着经
血的阴道。来月事已经几天了,刘明珍等人为了避讳,只走后庭,可是这些精毅
营的将军们却浑然不知,直截了当地就朝她的花蕊攻了进去。

  荣维善的肉棒乌黑丑陋,更有少年时的热血,粗壮而巨大。刚一插进去,便
把洪宣娇小穴四周的嫩肉绷得紧紧地,几乎撑爆。

  " 唔……不要!" 大肉棒长驱直入,捣入洪宣娇的子宫,伴随着阵阵隐痛,
带给她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那么多天,敌人和叛徒们只顾着玩弄她
的后庭,却又不忘在她全身挑逗,那后庭饱胀而前庭空虚的滋味,简直是一种煎
熬。唯一能够释放和发泄的方式,便是高潮,可因为阴道内空空如也,想要高潮
又谈何容易,她只能在无尽的羞耻中自主地寻找突破。所以,她的小穴变得无比
敏感,即便被人轻轻一碰,也能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此时被那么大的肉
棒一捅,当即不支,有了泄身的渴望。

  此前即便是高潮,却由于前庭的空虚,让洪宣娇如鲠在喉,仿佛还有什么地
方不能得到满足一般,却又说不上具体是身体的哪个部位。这时她肉洞饱满,似
乎那始终空缺的一块终于被填满了,禁不住双腿一蹬,浑身颤抖。

  但不管身体有多么渴望肉欲,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忘不了这
些精毅营出来的将领曾经屠杀了她数不清的兄弟姐妹。在月事期间,竟被这些屠
夫们奸淫玩弄,让她顿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

  可仇恨也好,恐惧也罢,在洪宣娇的心头只停留了片刻,因为在接下来的一
瞬间,荣维善驱动虎腰,凶猛而有力地用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动起来。巨大的阳
物撑开了小穴,让洞内的肉壁和阳具紧贴在一起,在阳具抽动的时候,摩擦感也
来得异常强烈,仿佛强烈的电流,把一阵阵酥麻感迅速地传递到她全身的每一个
角落。

  " 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 连洪宣娇自己都无法相信,在如此深重的
苦难和屈辱中,在那么短的工夫里,她竟然来了高潮!

  时常都逗弄调戏的小穴,就像一张饥渴已久的嘴,在得到了充分满足的一瞬
间,迅速地攫取快感,在她体内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尽管洪宣娇事先已经觉
察到了征兆,也竭尽全力地去抵抗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宛如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在汹涌而强势的快感前,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沦陷到羞耻的欲望漩涡
里。

  洪宣娇大叫着,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被人按在地上的修长双腿像垂死的田鸡
般一下一下地凭空蹬着,脚尖绷得笔直,蜷曲的十趾紧紧地勾进了足心。在一阵
近乎癫狂的颤抖中,她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可这些比起此刻正洋溢在身体里的
快感而言,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 嗯!" 刚开始抽插的荣维善一不留神,差点被四周挤压过来的嫩肉当场吸
出精液来。他急忙凝神屏息,气沉丹田,这才没让自己当场难堪。敏感的龟头上,
一股黏糊糊的热流朝他用来,说来也怪,已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小穴里,总是能找
得到去处,让这些羞人的体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涌流出来。一时间,荣维善感觉到
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

  " 啊!贱人,想不到你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啊!嗯,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
还那么多……" 荣维善只道是自己的肉棒太过威猛,这才让洪宣娇一时难以自制,
来了高潮。他一边得意地羞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好奇地将肉棒退出一般,想要
看看下体的情形。

  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他整条肉棒都是血红的。刚开始,他以为是自
己看走了眼,毕竟糊在灯笼外头的纸也是大红色的。可细细一看,沾在他肉棒上
的液体何止是血红,甚至还有些暗紫色,不由地一愣,讷讷地道:" 你……你这
是……" 此时刘明珍已抱着那掌朝仪到了池塘变的凉亭内,将她放在亭子正中的
石桌上,高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肉棒深深地插入小穴里,不停地奸淫
着。而那掌朝仪似乎已经对这一切麻木了,嘴里哼哼地叫着,虽然痛苦,却也只
能默默承受。听到这边的动静,刘明珍扭过头来,笑道:" 我早就说过,这娘们
是个十足的骚货,在经期之中还那么饥渴!" 刘明珍的话撩动了荣维善的心弦,
看着洪宣娇此时屈辱诱人的模样,想要让他在这时停下来,已是万不可能了。没
错,还有什么比一个风骚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心动的呢?事已至此,荣维善也顾不
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又把腰用力一挺,大肉棒再次插进了洪宣娇的小穴里。

  " 荣千总,这怕是不妥……" 一旁的邓子垣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荣维善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气喘吁吁地道:" 哪有什么不妥?又不是苏元春
那个神叨叨的家伙,咱们这些当兵的,我命由己不由天!" 按着洪宣娇另一条腿
的黄润昌道:" 好在苏元春那小子这几天带人去老虎山刑场布防了,要是他在此
处,见你如此,定要阻拦!" " 休要管他!" 荣维善见洪宣娇如此饥渴,心间的
欲望也是火烧火燎的,片刻也顾不上闲暇,双手按在女人的盆骨左右,固定住她
被操得左右乱摆的身子,继续发力,拿他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往里猛攻进去。

  " 啊呜呜呜……不要!停下来!不能这样……" 一想到自己还有月事,洪宣
娇羞惧交加。总是听人说,在经期要避免和男子房事,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
总以为这些对于她而言,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所以也没多加了解。毕竟,
要她一个堂堂的天国西王娘去向大夫们打听这方面的事,总是有些难以启齿。她
不知道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危害,但正是由于未知,
才让她更加觉得害怕。

  荣维善果然是精毅营里屈指可数的猛将,当他一鼓作气猛插起来的时候,毫
无停顿,仿佛不把那小穴彻底操烂,便不肯罢休似的。

  比起被人奸淫后庭的痛苦,此时的洪宣娇能感知到更多的却是快感,持续不
断抽插,让她身体里风起云涌,波澜滔天,娇躯乱颤,在绝望和羞耻中,伴随着
阵阵尖叫,又一次被荣维善操到了高潮。

  经历得多了,洪宣娇也像亭子里的掌朝仪一样开始麻木,当她意识到自己的
反抗全是徒劳,一次次的高潮无可避免之后,也便失去了抵触的意识,两眼无神
地望着漆黑黑的夜空,也不知这场凌辱和虐待何止才会是尽头。

  她的自暴自弃让欲望更加为所欲为,高潮的间隙在逐渐缩短,直到荣维善一
股浓精爆射,她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经血和精液又开始在她刚刚被
擦洗干净的大腿间横流,身下的鹅卵石地面就像一道九曲迷宫,血水顺着石子间
的缝隙蜿蜒流淌着。

  荣维善拖着他那根血淋淋的肉棒站了起来,取代了按着洪宣娇手臂的张宜道
的位置,示意这好事该轮到他了。

  张宜道还有些顾虑,犹豫不肯前,按着洪宣娇双腿的黄润昌和邓子垣从不同
的角度,看到刚刚荣维善驰骋的一幕,更觉精彩,此时眼珠子都快直了起来,不
停地催促他道:" 你怕什么?瞧荣千总毫无顾虑,这才像个男人!更何况,咱们
最近又不需要去打仗了,哪来这许多忌讳?" 被他们这么一说,张宜道也只好硬
着头皮,把肉棒捅进了洪宣娇被血水糊住了洞口的小穴里去。

  " 呃……" 洪宣娇凄惨地呻吟着,在张宜道沉重的躯体压迫下,两边膝盖往
外张开着,除了在肉棒挺进体内的一刹那才让她的娇躯一阵僵硬,余下的光景里
都是浑身软趴趴的,宛若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地仰卧在地上。当然,这滩死水偶
尔也会掀起巨浪,如期而至的高潮令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屈辱中寻求着唯一能令她
短暂快活的颤抖。

  当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三人轮流在洪宣娇身上奸淫了一遍之后,才刚过
了三更,于是四个人又合计着,重新从荣维善开始,又轮流了一圈。他们排着队,
一圈又一圈地轮着,直到每个人都在洪宣娇的肉洞里激射了五六回,这才停了下
来。

  洪宣娇已被蹂躏得昏死过去,不管这些人在她身上怎么肆意胡来,她都是始
终保持着那巨大的人字形姿势,而小穴里流出来的经血,仿佛开了闸一般,怎么
也止不住。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虽然天空还是阴的,但看日色,
好像已经过了正午。" 劳累" 了一整晚的刘明珍把杨明海也从城守营里请了过来,
和荣维善等人一起坐在凉亭里喝酒寻欢。再看那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掌朝仪,像件
垃圾似的被丢在凉亭的一边,看样子也是昏睡过去了。

  荣维善听到动静,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身边,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
把。

  被一个年纪小得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凌辱,洪宣娇又是无地自容,但
她已经没了反抗意识,只能闭上眼,硬着头皮承受着这一切。

  荣维善道:" 你这女长毛,昨夜伺候得我好生舒坦,今日你有何愿望,倒不
如跟我说说。若是我能帮你办成,定然不会推辞!" 洪宣娇还是紧闭双目,一声
不吭。她还能有什么愿望,想让他们不再羞辱她,那定是痴人说梦,若想见到自
己的两个儿子,和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此时在曾国藩手中,他精毅营的一个千总,
又如何能够左右?与其说出来让人笑话,被人看穿自己的要害,倒还不如什么都
不说。

  荣维善见她不说话,又接着道:" 也对,你现在想要的,我可能帮不了你!
只是有一件事,我倒是能够帮你安排安排!" " 啊?" 洪宣娇动了动嘴唇,猜不
透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荣维善接着道:" 我们精毅营抓到了幼逆,现在正被关在藩台衙门的大牢里,
你若想见,我倒是可以去找那里管事的彭楚汉将军打点打点!" 人之初,性本善。
洪宣娇能够看得出这位少年涉世未深,不像刘明珍和杨明海那般恶毒狠辣,说出
这番话完全的好心。说实话,她现在也很想见到幼天王,虽然即使见了面,也无
力再改变什么,可不见,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几个月前,她在湖熟的时候就已经
做出了选择,这个侄儿对她来说,重要性远甚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但一想到自己
现在的这副模样,还有何颜面去见幼天王呢?她痛苦地摇了摇头,道:" 不,我
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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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7542

             53、衙门里的陛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洪宣娇几乎没有迈出过杏花楼半步,这里仿佛成为了她
的牢笼,一个永远也无法跨越雷池的牢笼。虽然走出门就能看到天空,但对于她
来说,仍是暗无天日。在这里,她没日没夜地遭受着轮奸和蹂躏,白天是刘明珍、
杨明海和萧三发,一刻不停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到了晚上,她全身上下势必已糊
满了精液,当被人牵出后院清洗的时候,在那里总会遇到在干同样事的湘、楚二
勇的将官,不止是荣维善、邓子垣等人,还有其他许多洪宣娇不认识的。她已经
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了,久而久之,也变得麻木起来,对早已失去
的名节也就不再那么在乎了。

  天刚破晓,洪宣娇骑在刘明珍壮硕的肉棒上,机械般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双
目无神,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她已选择彻底屈服,在敌人的威迫下,不敢有
半点反抗,就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主动姿势也丝毫感觉不到羞耻,所有的一切似乎
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必须完成的任务。

  肥美的屁股在毛茸茸的大腿上不停地蹭着,粗大得令人害怕的阳具插在她的
小穴里。流进经血的肉洞又成了男人们青睐的地方,每天总是不间断地将巨物塞
到里面,日以继夜,就连睡觉休息的工夫都几乎不给她留下。

  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洪宣娇,完全丧失了往日的神采,刘明珍不禁得意万分。

  他的手中仍牵着铁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自信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在自己
的掌握之中。

  肉洞里的蜜液翻滚四溅,肉体和肉体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
响。洪宣娇发现自己的水变得比以前更多了,每当敌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她
的下身总会忍不住酸胀,汁液横流,尽管心头痛苦万分,可身体还是在朝着她不
愿意看到的方向悄悄地发生变化。

  " 啊!" 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的洪宣娇突然大叫一声,甩着一头浓密的秀
发,把绝望的脸高高地仰了起来,空洞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惊讶。在
肉棒的搅动下,她又可耻地迎来了高潮,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颤抖。

  紧绷的肌肉让女人癫狂,下体摩擦蠕动的动作更加猛烈。这种状态足足持续
了好久,才见她忽的全身一软,瘫在了刘明珍的胸口上。

  " 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只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双手捂着脸
哽咽。即便用手挡着脸,她也感觉无法彻底阻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屈辱。

  刘明珍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湿漉漉的肉洞带给他龟头上的刺激,就在刚
刚的癫狂时刻,他整条肉棒都被紧致的阴道挤压得几欲不支,差点没跟着一起射
出来。这时,他已经调整好了心境,重整旗鼓,猛的把腰往上一挺,仍插在小穴
里的巨物几乎把洪宣娇顶得凌空,差点没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

  " 啊!" 正瘫在刘明珍身上养神的洪宣娇忽然一震,大声地尖叫起来。她害
怕自己真的被甩落地上,急忙紧紧地抱住刘明珍的脖子。

  刘明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毫不停歇地将肉棒往
上顶,让洪宣娇看起来就像骑在马背上一般,身体起起落落,左右摇晃。

  " 呜!" 不一会儿,刘明珍怪叫一声,精液陡然射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全部
绽放在洪宣娇的体内。顿时,两人身体交合处体液泛滥,黏糊糊的,泛着泡沫的
浑浊精液到处肆虐,让身下的毛毯濡湿了一整片。

  " 唔唔……" 洪宣娇又瘫软下来,高潮过后的身子总是像被掏空了一般,虚
弱无力。可刘明珍仿佛是故意的,总能坚持到她高潮过后,然后又在她毫无抵抗
之力的身子里一顿猛插,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体力。终于捱到了他射精,洪宣娇也
差点不省人事,再次伏到了对方的胸口上。

  本来,她对这些清妖的身体厌恶无比,可如今,她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心里
的想法了,靠在刘明珍身上也好,杨明海身上也好,心底唯一的指望,是但愿今
天能让自己过得比昨日更好受一些。可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期盼,也成了奢望,敌
人们不仅没有减轻对她的蹂躏,反而变本加厉,日复一日,永不停歇。她已经忘
了,当初靠在李容发身上的时候,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

  刘明珍挤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却觉得压在身上的洪宣娇有些沉重,让他很不
舒服,顺手一推,将她推到了旁边,慢慢地站起身来。洪宣娇是被他在今日四更
时分从隔壁厢房龚继昌的手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便不停奸淫,直到拂晓。她昨
天晚上也被龚继昌好一顿蹂躏,几乎没能喘口气,又回到刘明珍手中,饱受屈辱,
已是奄奄一息。刘明珍出了一身大汗,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到茶几边,端起
昨晚杏花楼侍女为他沏好的茶,虽已有些凉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讲究,端起茶
碗,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大口。

  "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 洪宣娇沙
哑着嗓子,在身后向刘明珍哀求。

  萧三发却理也不理,又扑了上来,扯开她的双腿,举起肉棒就要往小穴里插
去。看着嫂子被敌人一天天凌辱,却丝毫不知反抗,萧三发对她的鄙夷之情日甚,
全然没了当初的爱慕。尤其当刘明珍每天拿她和精毅营别的将军们交换,这让他
更觉不能落于人后,总是寻着机会,也来发泄几回。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杨明海一身尘土,从外面闯了进来。在南
昌,他是城守营的总兵,晚上总是要去营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今天也是如此,只见他一脸疲惫,却精神抖擞,似乎这厢房对他而言,永远
充满了期待。

  他大摇大摆地往凳子上一坐,对洪宣娇招招手道:" 贱货,过来!" 萧三发
刚要进入,被他打断,有些不悦,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推着洪宣
娇到了杨明海的跟前。

  杨明海弯腰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道:"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 唔……" 悲惨的洪宣娇呻吟着,仿佛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她已经不知
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令她感到高兴的消息。

  杨明海接着道:" 今日我在抚署衙门里见到了沈大人,他已经奏请皇上,将
幼逆和一帮贼众处以极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复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议。随后,
我又到藩台衙门去见了杨制台,那时他正在审讯幼逆,幼逆听闻自己死期将至,
嚎啕大哭,嚷着要见他的姑母,也就是你!" 说着,他把手指向了洪宣娇。

  " 啊?" 洪宣娇不禁一怔。多日前,精毅营千总荣维善提出帮她打通关节,
安排和幼天王相见,但当时洪宣娇考虑到自己丑态百出的模样,没加多想,便拒
绝了。那么多天过去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比当日更甚,愈发没有颜面去见幼
天王,但朝廷已经宣判了洪天贵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愿望,竟是再
见洪宣娇一面。

  杨明海道:" 藩台杨大人宅心仁厚,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所以……你赶紧收
拾收拾,去见你的陛下了!" 幼天王、洪宣娇和在石城被俘来的天国诸王,一并
都被押到了南昌。被关在同一个城市里,洪宣娇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
传到洪天贵福的耳中。能在死前见洪宣娇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贵福最发自本能
的愿望。

  " 不!" 洪宣娇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我不能见他!" 即便时日无多,
她也想在侄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为太平天国保留最后的尊严。

  " 嘿嘿!" 杨明海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可由不得你,乃是杨大人亲口答应
的事,交代给我来办!更何况,你们的幼天王很快就会被处以磔刑,见一面,少
一面。哈,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吧,莫让大人们在衙门里等急了!" 话音刚
落,又从厢房外头闯进几名湘勇来,二话不说,架起洪宣娇就往外走。

  绵绵的阴雨几天前就已经止住了,南昌上空竟露出了久违的太阳。从杏花楼
出来,一道惨白色的日光照在洪宣娇的脸上,让她感到有些刺眼。

  即便是白天,巷子里也是空荡荡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暂时驱离,成为
了湘勇们的兵房。除了那些前来休憩玩乐的大员,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此处。

  过了接连湖心小岛和小巷的拱桥,一辆囚车停在巷口,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
士兵早就那两边候着了。一看到洪宣娇被带出,个个目光好奇地聚焦过去,在她
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虽然每天都在遭受着敌人的凌辱,几乎让洪宣娇忘记了穿衣服的滋味,可是
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如火烧般难受。

  两名湘勇抬着一具枷锁过来,按到了洪宣娇的脖子和手上,左右枷板一夹,
顿时她的玉颈和两只手腕都被铐在了同一块平面之上。枷锁沉重,足有十余斤,
把腰酸腿麻的洪宣娇压得直不起身。可湘勇们全然不把她当成人看,凶狠地边推
边搡,把她赶进了囚笼里。

  囚笼是直立式的,正好能够让一个人在里头站立。不过,这囚车是专门给男
子用的,囚笼又高又宽,当湘勇们踮着脚站在笼子两侧,拉扯着戴在洪宣娇脖子
上的枷锁装进笼子时,又分别取出一串铁链和一具铁锁来,把枷板和囚车高耸的
四面木栅用链子捆绑起来,缠了好几道,最后才用铁锁锁死,固定起来。洪宣娇
虽然长得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大健壮些,但站在这囚笼里,脖子上的枷锁又被四面
固定起来,也只能拼命地踮起脚尖,这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 走!" 杨明海一挥手,和刘明珍一起,领着队伍,走出小巷,朝藩台衙门
而去。

  两人在马鞍上谈笑风生,只听刘明珍道:" 来南昌城那么多日了,竟还没拜
见过藩台杨大人和抚台沈大人,正好趁着此番机会,去见见他们……" 看他的表
情,仿佛已经忘记了身后的囚笼里,还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犯。

  小巷里虽然人迹罕至,可一出巷口,转入建德观,往西而去。过南昌府衙、
城隍庙和小金台,便到杨家厂。水城南昌,东面四湖,而官衙、民居大多聚集在
西面,至于六大衙门、富贵人家,更是集中在城西北处,故而多有高瓴豪宅,谓
之曰" 厂".越往西边走,建德观两侧的百姓又围聚过来,指着洪宣娇评头论足。

  在一声声谩骂和嘲讽中,洪宣娇愈发无地自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肯
松开,口中不停地呢喃道:" 啊……你们不要看……不准看……唔唔!" 她越是
表现得扭捏屈辱,越是逗得那些看客哈哈大笑,莫名地兴奋异常。

  在这高大的囚笼里,洪宣娇本来就要踮着脚站立,才能勉强不让脖子上的枷
锁卡到她的皮肉,这时双腿一夹,浑身体重全落到了两个大脚趾上。不一会儿工
夫,两个脚趾已是又酸又痛,装在笼子里的身体像风中摇曳的枝条,左右摆动。

  南昌藩台衙门威严森然,门口的大匾上" 南昌布政使司" 几个镀金大字闪闪
发光。但是像洪宣娇这样的罪人,却没有资格从这扇大门里进去,马车又绕着衙
门的围墙走了半圈,直到洞开的后门处,才在杨明海和刘明珍的驱赶下,进了一
个院子。

  在院子里,洪宣娇见到了总督杨岳斌。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
清瘦,蓄着一部稀松的山羊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支从他府衙后门走进来的队
伍。洪宣娇曾见过这位总督大人,在江苏战场上,曾经除了曾国藩兄弟几人,他
也是太平军的劲敌,只是从来也没有向现在这么接近地看他。刘明珍急忙翻身下
马,走到他跟前施礼,杨岳斌指了指对面的一条小径,示意他们往那个方向继续
走。

  进了藩台衙门,围观的百姓都被挡在了门外,洪宣娇终于松了口气,至少不
用再赤条条地被裸示于众人眼前,可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幼天王,心很快
又跟着悬了起来。

  衙门的院子很大,种栽在院里的草木本该十分茂盛,可由于已过深秋,到处
都是一片枯败的景象。园林宽大的草坪上,就像被炮火洗礼过后的战场,满目枯
黄。

  国有六部,衙门里也有六房,更何况是总督江西全境的藩台衙门。司刑的刑
房就在院子的围墙外,那里参差地坐落着几间低矮的平房,前厅的恢弘气派截然
不同。那里是关押犯人的所在,总让人觉得,还没踏进刑房的范围,一股阴森之
气便迎面而来。

  现在这里关押了长毛幼逆,所以兵房里的差役们早已把刑房团团包围起来,
以防有人劫狱。南昌府虽然戒备森严,但他们依然害怕有人会闯进衙门,救走幼
天王,毕竟那些不要命的长毛,曾差点颠覆了整个大清江山。藩署里关押着幼天
王,至于干王、尊王等人,都被分别关在其他几个衙门里,免得真被劫狱的人一
锅端,全部救走。

  走进刑房的院子里,除了正中那间主事厅稍显整洁,其余的几间房子墙壁上,
都布满了黑黝黝的青苔,就连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上,也长着厚厚的苔藓。囚车停
在院子正中,洪宣娇又被湘勇从囚笼里拖了出来,只是脖子和手腕上的枷锁未除。

  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幼天王正背对着刑房大门跪着,站在他前面的是主事,
像是正在审讯他。自从被押来南昌府后,他已经被一遍又一遍地提审了,每次审
问的问题都大同小异,今天看来又是一场例行的问话。

  洪天贵福看起来比从前更消瘦了一些,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拖着一根
凌乱丑陋的辫子。即使听到身后院子里有所响动,也是不敢回头来看。他像念经
似的不停地说着:" ……自老天王去世后,罪民被干王、忠王等人拥为幼天王,
掌天国军、政大权,实非出自本愿……" 刑房主事看着这个貌似有些痴傻的少年,
眼中不禁流露出鄙夷之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此被太平天国众臣
众将拥戴为幼天王的。

  虽然在石城之战开打之前,干王抱着洪天贵福,遵嘱他一旦落入敌手,便要
装痴装呆,唯有如此,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葆桢下了处决之
令,难逃一死。

  大堂门口的差役见到刘明珍等人押着洪宣娇前来,急忙走了出来,小声说:
" 两位将军,主事很快就询问完毕,请到旁边屋子里稍候!" " 走!" 杨明海一
挥手,带着洪宣娇和一帮兵丁,朝旁边的一间低矮厢房里走去。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外面一样,这里的墙壁和地面
都长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有些滑溜溜的。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寒气逼
人的铁床,又宽又大,铁床的四个角上,都立着一根胳膊般粗细的铁柱,铁柱的
末端连着一根链子,仅有四五寸长短,链子的尽头,是一副沉重漆黑的铁铐。

  湘勇们掏出钥匙,帮洪宣娇把枷锁打开,又押着她走到铁床边,一把将她按
了上去。

  " 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大惊,本能地反抗着,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哪
里是那些身强体壮的湘勇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仰面朝天地按在了铁床上。

  早已站在两侧床头的湘勇一左一右捉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也朝两边分开,拉
过床头两根铁柱上的链子,将她的手腕锁进了镣铐之中。由于铁床宽大,像是专
门给八尺大汉打造的,当洪宣娇的双手被左右镣铐锁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上
身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拉扯着,仿佛肩关节都要被拉得脱臼般酸痛无比。

  就在她以为湘勇们会顺势把她的双脚也锁到床尾两根铁柱上的镣铐里时,忍
不住绷着脚尖,紧缩起双腿。谁知,那两个湘勇凭空把手一捞,捉起她的双腿,
使劲地往上扳起。这时,另外两个湘勇把床尾铁柱上的铁链卸了下来,那到床头,
缠在床头两侧的铁柱上,打开铁铐,帮着捉住洪宣娇双脚的湘勇们一起,将她的
脚踝也塞进了铁铐里,咔嚓一声,紧紧地锁了起来。

  洪宣娇仰卧着,身体却从腰部被折叠起来,手和脚同时被固定到了床头的四
副铁铐之中。宽大的床,让她的双腿难看得呈八字型张开,圆润结实的臀部高高
地往上耸起,腿间的两个小穴尽露无遗。

  " 放开我!放开我!" 洪宣娇可不想自己以这种方式见到幼天王,大声地叫
个不停,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可是坚硬的铁铐无情地硌
在了她踝骨和腕骨上,娇嫩的皮肉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却依然无法改变此刻羞
耻的姿势。

  不一会儿,刑房的衙役前来禀报:" 二位将军,幼逆带到了!" 刘明珍和杨
明海微微一笑,让湘勇们退到屋外等候,又把洪天贵福放了进来。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幼天王不再如往日那般骄纵风光,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
的粗麻布衣,手上脚上戴着镣铐,走动起来,便发出咣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他
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一丝不挂,姿势屈辱的洪宣娇身上,无法置信的表情顿时
充斥了他稚气未脱的面庞,失声叫了起来:" 姑母!" 洪宣娇不知该如何面对自
己的侄儿,紧闭双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呢喃道:" 我,我不…

  …我,啊,陛下!" 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但愿自己从来也没有
见过洪天贵福。

  " 小子," 杨明海无礼地摸着洪天贵福的脑袋," 你不是吵着嚷着要见你的
姑母吗?现在我们帮你带来了!怎么,够不够惊喜?" 洪天贵福身在囹圄,绝望
至极,想再看自己的姑母一眼,无非是希望她能想出什么脱身之法。在太平天国,
她是最令人敬服的女子,总有办法在战场上化险为夷,转败为胜,更多时候,比
起那些诸王大臣,更有魄力,可见她这副羞耻屈辱的模样,哪有什么魄力可言,
想必这几日,已被清妖屡番蹂躏,定是自顾不暇。

  " 呜呜,陛下,你不要看我……我,我好羞啊……" 洪宣娇带着哭腔哀求道。

  虽然转过了脸,看不到此时洪天贵福脸上的神情,但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热
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火辣辣的刺痛感。

  洪天贵福既惊且惧,在他的印象中,洪宣娇一直是严厉威风的,这时竟然露
出小女人的姿态来,在惶恐中,心跳不禁加速,咚咚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 听说," 刘明珍爬上铁床,蹲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探出两指,撑开那红
肿充血的阴户," 你跟你的姑母最为亲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好生亲
近一番!" 留在洪宣娇大腿间的体液已经在路上的寒风中被风干,此刻她布满乌
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层层结晶般的痕迹,可当小穴被刘明珍用手指撑开后,还
是能看得到里面的一汪清水。在不受风的肉洞里,精液和蜜汁仍保持着流状,只
是变得更加粘稠了而已。

  肥厚的阴唇被掰向两边,一缕黏液从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深深的股沟不停
地往下流。松弛的肛门里,在两侧肌肉紧张地挤压下,也有一丝带着粪便的黄褐
色液体汩汩地在往外冒。洪宣娇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无不都在证明着她这几天遭
受的凌辱。

  刘明珍用手指在她的股沟里刮了一遍,把满指的精液涂在了微微隆起的阴阜
上,那一撮杏叶般的耻毛变得更加凌乱可耻。

  咔!咔!杨明海不知何时,已经用钥匙替洪天贵福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在
他的后背推了一把,道:" 小子,反正你已经快死了,在死前何不享乐一番?"
洪天贵福趔趄地扑到了床边,虽然没直接爬上去,但一双眼睛已直勾勾地盯着洪
宣娇那诱人的肉洞上。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女人的肉体同样充满了欲望,尤其
是在荣光殿登基成了至高无上的幼天王后,没有了老天王的约束,他变得更加放
纵无忌,甚至还不顾伦理,玷污了父亲的玩物女状元傅善祥。但他由始至终,都
不敢对洪宣娇有半点非分之想。一来,她是嫡亲的姑母,血脉相连;二来,洪宣
娇除了负责女营的调度外,更兼起了管教众幼王的责任,她在洪天贵福的眼中,
始终是严肃严厉的。可平时洪宣娇越严厉,此时便越在洪天贵福的心中形成了鲜
明的落差感,甚至感觉自己这时要是趴到姑母的身上去,用肉棒来教训一番她往
日对自己的管教,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

  洪宣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禽兽不如的清妖竟然会怂恿洪天贵福来玷污她,
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道:" 不!陛下,你,你不能!不能听他们的……"
一边叫喊,一边使劲地想把双腿夹拢起来,不停用力的膝盖朝着中间靠近,让她
修长的两条腿看起来无比扭曲和怪异。

  " 叫什么叫?" 刘明珍突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明明很喜欢
被人这样,现在到了侄儿面前,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吗?" " 住口!" 现在别人
对她的每一句嘲讽,都像在揭开她的伤疤,一层又一层,把她最难堪,最羞耻的
一面暴露出来。洪宣娇大声地说," 陛下,你,你不要听他胡说!" " 小子,我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刘明珍诡异地笑着,忽然翻转手腕,把两个
手指差进了洪宣娇朝天的肉洞里去。

  " 啊!不要!" 随着下体一胀,洪宣娇更是心慌意乱,浑身猛的紧绷起来。

  两根粗壮的手指填满了洪宣娇的肉洞,把囤积在里面的体液挤得满溢出来,
亮晶晶的轨迹一道道地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横流。

  " 姑母!" 洪天贵福跟着喊了一声。在他印象中的洪宣娇,性格刚烈,绝不
容许他人有半点亵渎和侵犯。此时刘明珍这么做,无疑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可
是再看洪宣娇,竟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叫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隐私的肉
洞遭受侵犯。而且,她叫得越大声,在洪天贵福的心里造成的波澜也跟强烈。一
瞬间,他甚至渴望自己也能像刘明珍一样,大胆地迈出这一步。

  刘明珍快速地勾起手指,用粗糙的指尖在肉壁上用力地摩擦着,咕叽咕叽的
水声听得一旁的洪天贵福面红耳赤。

  " 啊!啊啊!不!不!住手!" 洪宣娇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却还是难逃对方
的魔掌,可耻的小穴任其玩弄。在深深的屈辱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意,仿
佛勾动了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弦,浑身跟着颤抖不已。

  怎么可以在侄儿面前这般如此?洪宣娇在心里大喊,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即便已经这副样子了,可不能再在洪天贵福的面前被刘明珍玩弄到高潮!可随着
身体的一阵阵激颤,她似乎对这本该坚定的信念也开始产生了动摇。

  " 哈哈哈!" 杨明海忽然指着洪天贵福的裆部大笑起来," 你们看,这幼逆
的老二都已经硬起来了呢!" 听了这话,洪宣娇忍不住地回头朝自己侄儿的下体
瞄了一眼。果然,坚硬起来的肉棒已将他宽大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这一眼,
看得她心惊肉跳。幼天王素来罔顾伦理,这点她是知道的,可洪宣娇万没想到,
他竟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洪天贵福也在惊慌失措间撞上了洪宣娇的目光,他在姑母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和羞耻,这是他记事以来,前所未见的。顿时,他发现洪宣娇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和那些年曾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一样。

  " 小子," 杨明海又推了他一把,粗鲁地说," 既然老二都硬起来了,还在
这里发什么愣呢?反正你都是快死的人了,死前还不趁机快活快活?" 说着,主
动上前抽松了洪天贵福的裤子,显然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并不合体的裤子滑落
在地,露出那根强壮而骇人的肉棒。

  洪天贵福本来还有些退缩,可是抬头望见刘明珍不停地洪宣娇肉洞里进出的
手指,这时在从天窗里照射进来的日光映衬下,指尖仿佛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
透明黏膜。每次和手指一起退出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蜜液。洪天贵福很确信,
这就是洪宣娇分泌出来的淫水,因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是浑浊的,早就在刘明珍
几番手指的进出间流失殆尽了。

  " 啊!唔唔……别碰我,住手!" 洪宣娇逐渐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控制,她
感觉继续再被对方这么玩弄下去,不可避免又会迎来可耻的高潮!她绝不能在自
己的侄儿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奈何,无助和绝望在她心
头越来越沉重。

  突然,刘明珍把手臂一提,插在肉洞里的手指冷不丁地从里面抽了出来,指
尖和敞开的阴户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

  洪宣娇正被无尽的快感缠绕着,与其说她越来越痛苦,倒不如说是越来越享
受。她在心间反复拉锯,到底是不顾廉耻,随着身体的本性肆意妄为呢,还是坚
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饱胀充实的小穴突然之间变得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对
刘明珍的双指充满了渴望,本随着一声呻吟,笨拙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仿佛
是在挽留对方,依依不舍。

  这一幕,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洪天贵福两眼冒火,感觉胸口有一股热血猛的
冲击到了天灵盖,浑身上下禁不住燥热起来。本就放纵无羁的幼天王,很快就突
破了伦理的束缚,像中了邪一般,朝着铁床爬了上去。

  刘明珍见状,急忙将身一让,对洪天贵福道:" 小子,你终于想明白了?趁
你现在还活着,多快活几回,要不然等你死了就没有机会了!嘿嘿,而且在你死
之前,不会再见到别的女人了!" 听到动静的洪宣娇把眼一睁,看到自己的侄儿
正举着一支乌黑吓人的大肉棒朝她逼来,顿时魂飞魄散,一边摇头,一边大叫:
" 陛下,你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洪天贵
福真的会对她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被肉欲蒙蔽了理智的洪天贵福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他把双手按在洪宣娇
的大腿上,上下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肉洞,猛的往前一
挺腰。

  " 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54、老虎山

  肉洞里饱胀酸涩的滋味,和往常无异,可此刻洪宣娇的心,却像在遭受凌迟
一般,被割上了千百刀。被千万人凌辱,也抵不上此刻被洪天贵福用肉棒插进身
体的痛苦。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恶心和屈辱。

  " 陛下,陛下,你不能这么做……啊!啊!啊!" 洪宣娇拼命地想要制止洪
天贵福对她施暴,可她刚开口,便感觉到小穴里被粗壮的大肉棒狠狠地捅了几下,
每一下都仿佛要捣入她的腹腔里去。

 看着洪天贵福像条求欢的公狗一般趴在洪宣娇的屁股上不停地往前抽送着腰

  肢,刘明珍便拍拍他的脑袋道:" 小子,和你的姑母多亲近亲近,这里就让
给你们了!哈哈!" 说着,和杨明海一起出了屋子。其实,他们并没有走远,就
在对面的小房子里坐下了。刑房的主事见两位将军到来,早就备好了酒菜招待。
正好,也能借机监视屋里的两个犯人,以防他们逃走。

  两人一走,屋子里只剩下洪宣娇和洪天贵福。没有了旁人,洪宣娇感觉自己
愈发无颜面对自己的侄儿,只能发了疯一般的叫唤。而洪天贵福也在这私密的空
间里更放松了心情,更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他不停地往前推送着腰,小腹和洪
宣娇肥美的臀部不时地撞击,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 啊啊!住手!住手啊……" 洪宣娇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洪天贵福自上而
下地抽插,让他的肉棒捅得更深,就像一根铁杵,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里搅啊搅。

  被摩擦的嫩肉开始充血发烫,刚刚消失的快感又死灰复燃,呈不可抵挡之势,
朝她袭来。

  " 啊……" 洪宣娇咬着牙,不顾手腕脚踝被铁铐磨出了血,努力地想从自己
张开的双腿中间仰起身来,以便设法阻止侄儿的暴行。

  可是她刚抬起头,洪天贵福整个人便朝着她的身上趴了下来,张嘴便叼住了
那颗不住乱颤的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 呜……" 更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洪宣娇顿觉浑身发软,又绝望地仰天瘫在
了铁床上。

  " 闭嘴!别出声!"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洪天贵福已不再把洪宣娇当成姑母,
在他眼中,这个光着屁股被铐在铁床上的女人,已和当初他在荣光殿里玩弄的女
人没有区别。他口含着乳头,威胁似的用牙齿紧紧地咬住道," 你要是再喊,我
就把你的奶子咬下来!" " 啊!痛!痛!住手!" 洪宣娇感觉侄儿锋利的牙齿已
经扎进她的肉里,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可她这样的惨叫,在洪天贵福耳中听来,也是聒噪的喧嚣。因此,他不再提
醒,继续用力地往肉里咬下去。

  " 呜……" 害怕的洪宣娇再也不敢发声了,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鲜血从乳头上渗了出来,流进洪天贵福的嘴里,有些咸咸的苦涩,就像泪水
的滋味一样。可这位像着了魔的幼天王,却品尝出另外一番滋味来。更多时候,
他对洪宣娇比对自己的目前赖莲英还要亲,此时他从姑母的血液里,尝到了母亲
身上特有的那种体香。他一边滋滋地吮吸着,一边依然不停前后晃动着腰肢,把
肉棒不停地送进洪宣娇的身体。

  在这种可耻的姿势下被侄儿强暴,洪宣娇更觉羞耻,连死的念头都有了。而
更令她觉得不堪的是,洪天贵福对待她竟比那些清妖对待她还要残暴,而她却在
侄儿的淫威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 呵……" 洪天贵福似乎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一向对自己管教严
厉的姑母此刻竟屈辱地咬着牙,承受着他的奸淫,更是欣喜若狂。当肉棒在小穴
的包裹下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洪天贵福的欲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迫切了,反而
变得不紧不慢。他轻轻把腰一抬,让阳具从肉洞里抽了出来,整根贴在洪宣娇湿
润的阴户上摩擦起来。

  洪宣娇的恐惧和妥协让洪天贵福感到别样的兴奋,但他仍觉得这样有些不甚
过瘾,想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让姑母露出更羞耻的一面。

  " 唔……" 洪宣娇害怕幼天王还会再去咬她的乳头,一边难受地叫着,一边
用力地摇着头。刚刚还是饱胀得几乎快要裂开的肉洞里,一下子变得空虚,前后
一瞬间的鲜明对比,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变得空荡荡起来,又一次粘着肉棒抽离的
方向高高地抬起了屁股。

  " 姑母," 洪天贵福继续用肉棒在洪宣娇的阴户上蹭着,左手摸着她的右乳,
嘴里又含起左边乳头,模糊不清地说," 看来那两位大人说得没错,你对男人的
肉棒很是欢喜啊!呀,对了,这些天在清军大营里,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了?"
" 唔……" 洪宣娇想不到侄儿竟会问她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顿时羞耻万分,却又
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继续保持着沉默。这若是换在几个月前,别说幼天王不敢
如此问话,即便真有胆子这么问了,也少不了她一顿管教,可是现在,她不仅没
有感到愤怒,反而还支吾踌躇。早已像任人宰割的鱼肉,让她心里害怕得紧,哪
里还有发怒的资格?

  " 刚才不是叫得欢吗?这时怎么又不说话了?" 洪天贵福忽地又把牙关一紧,
咬在乳头上,厉声命令道," 回答我!" " 啊!" 洪宣娇忍不住尖叫起来,旧伤
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又添欣赏,痛觉来得比刚才更加猛烈。她颤抖着身子,屈
辱地点了点头。

  可是洪天贵福的脸一直埋在深深的乳沟里,根本看不到洪宣娇的动作,知道
她依然拒绝回答,嘴上的力道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 啊啊!是,是……" 洪宣娇捱不住疼痛,只能屈辱地大喊出来。当着侄儿
的面,承认自己不再是清白和被敌人玩弄的事实,让她简直快要放声大哭。她本
来想否认,那些或许还能保留一点尊严,可否认有什么用?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
证明了她遭遇的一切。她熟知幼天王的本性,撒谎会有什么后果,无法想象,在
恐惧心的驱使下,不得不选择了承认。

  洪天贵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洪宣娇感觉那正是在对她的嘲讽,无颜面对,
急忙又扭过脸去。

  " 这就对了嘛," 洪天贵福道," 反正都是你做过的事,承认了又有何妨?

  但对我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刚才在刑房主事大人说了,只要能把你调教得
服服帖帖,今晚便给我大碗的肉吃……啊,姑母,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尝
过肉的滋味了!" 原来,幼天王会不顾一切地趴在洪宣娇身上,尽行乱伦之事,
不止出于他对姑母的肉体渴望,可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美食的奢求。

  洪宣娇的脑中嗡嗡作响,想不到洪天贵福竟会为了区区一碗肉而六亲不认。

  她宁愿侄儿是觊觎自己的肉体而胡作非为,而不是为了其他。一刹那,她感
觉自己在洪天贵福的眼里已是卑贱至极,竟比不上一碗肉吃。

  洪天贵福的肉棒在阴户上蹭了一阵,腰部又往后轻轻一退,让坚硬的龟头在
洪宣娇的股间上下滑动起来。这一次,竟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后庭。

  " 啊……陛下,不可以!" 洪宣娇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浑身一紧,害怕地
叫道。

  洪天贵福道:" 为什么不可以,大人们早已替你的屁眼开了苞,现在让我享
用一番,有何不可?" " 不!不!" 一想到自己的后庭又要遭殃,洪宣娇又被恐
怖的阴影笼罩,不停地喊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我会受不
了的……" 从来没见过姑母这么羞耻卑贱模样的洪天贵福愈发有了好奇心和征服
心,比起今晚的大鱼大肉,眼前的这块肉才是他此时最渴望占有的。不管身下的
姑母怎么反抗挣扎,他把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肛门,不停用力,硬邦邦的龟头立
时撑开了那狭窄的小穴,滑了进去。

  洪宣娇的阴道里淫水满盈,正在不停地往外溢出,洪天贵福拿肉棒在洞口蹭
了几下后,已将这些蜜汁全涂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这时往里一松,沾在肉棒四
周的蜜液正好起到了润滑作用,在本就潮湿不堪的肛道里长驱直入,粗壮的龟头
插进了直肠。

  " 啊!" 洪宣娇大声惨叫,在痛苦中双腿朝天一蹬,又绷得笔直。在前所未
有的羞耻中,突遭此等袭击,让她眼前不禁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洪天贵福松开了洪宣娇的乳房,专注于往她的肛门里抽插,紧致的肉洞带给
他的快感比刚才在前庭时更猛烈,顿时不遗余力,放纵驰骋。然而,他虽然年轻,
但自小锦衣玉食,一朝沦为阶下囚,又日夜担心受怕,吃不好,睡不着,体力竟
有些不支。为了省力,他把身子往前一倾,靠在了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上。

  " 唔!" 洪宣娇感觉身上突然一重,张开的双腿朝着身体两侧被压了下去,
让她的两条腿和身子几乎压进了同一平面里,腰部也酸痛得仿佛要被折断一般。

  洪天贵福双手紧抱着玉腿,在肉棒上快感的驱使下,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
肌肉紧绷的小腿。带血的唇舌一路往上,留下了一道鲜红色的轨迹。

  湿滑的舌尖所过之处,都顺着轨迹在洪宣娇的小腿后侧滑过一丝酥麻奇痒,
令她忍不住想要缩紧双腿。无奈,被铐住的四肢依然丝毫不得。

  " 啊啊!陛下,不能……" 随着洪天贵福的舌尖不停往上延伸,逐渐逼近她
的脚心,洪宣娇更加慌乱起来。她勾起了脚尖,试图逃避自己最羞耻的脚心又一
次遭人凌辱。

  幼天王也注意到了洪宣娇的紧张,忍不住对她高举过头顶的双脚产生了好感。

  在这双精致的玉足上,还能看到残留的精液痕迹。从南湖的杏花楼到城西的
藩台衙门,虽然她并没有走太多的路,始终被关押在囚笼里,但脚上也沾染了一
些地上的灰,乌黑的灰尘和黏糊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浓黑色的浆液,看
起来有些肮脏。

  洪天贵福被杨明海脱了裤子,但上衣仍穿在身,他迫不及待地捧住了洪宣娇
的脚,用自己的袖子在她的足心用力地蹭了蹭。

  " 呀!" 粗糙的麻布衣袖蹭在最敏感的足底,痒得洪宣娇心儿乱跳,绷直的
脚尖又把十趾勾了起来。

  洪天贵福一边把肉棒在他姑母的肛门里进出滑动,一边竟低下头,对着刚刚
被擦拭干净的脚心舔了起来。他嘴角边口水流得稀里哗啦,道:" 姑母,你这是
怎么了?看来你不仅喜欢被男人玩弄骚穴,也很喜欢被人玩弄你的骚脚啊!" "
唔唔……" 洪宣娇几乎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肛门里的充实胀痛和脚上的酥麻
奇痒,让她快要发疯,不停地喊道," 陛下,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她表
现得越在乎,越让洪天贵福感觉自己已经捕捉到了姑母的弱点,他干脆把洪宣娇
的整只脚掌都贴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尖锐的牙齿像啃西瓜似的不停刨了起来。在
对姑母的无尽嘲讽中道:" 你不让我碰这里,不让我碰那里,却容得那些大人们
无所欲为,究竟是何居心?" " 不……不……我,我……啊!" 洪宣娇的脑海里
已经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侄儿对她的羞辱,在混乱和癫狂中,忽然感觉身
体里好像一颗火雷炸裂,酣畅淋漓的快感瞬间遍及她的全身,在一声惨烈的尖叫
中,臀部往上一抬,身体激颤,又一场不堪入目的高潮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等到她高潮褪去,洪天贵福依旧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道:" 姑母,你这么
快就泄了么?哈,你可比我以前在荣光殿的那些女子差劲多了!" 高潮虽然渐渐
退去,可是洪宣娇的屈辱有增无减,她的后庭仍被塞得满满当当,脚上也还在被
幼天王不停蹂躏着,听着他无礼的嘲讽,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用带着泪花
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变得让她不认得的侄儿恳求道:" 陛下,求求你,快住
手!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把我放开,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敌
人面前,洪宣娇还是会本能地产生抵触心理,可在幼天王面前,只要对方不提出
什么过分的要求,她能够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可没想到,幼天王一手玩弄着她震晃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玉足,道:"
昨天江西巡抚沈葆桢大人见了我,我对他说,如果能够捡回一条命,必将好生念
书,将来求个功名!大人一言不发,想必已是默认了!到时候,我若真能中个秀
才举人什么的,我要你日日陪在侄儿身边,像今天这般供我玩乐!" " ……" 洪
宣娇突然发现,洪天贵福在刑房主事面前表露出来的痴傻状,或许不是装的。刘
明珍、杨明海二人已在他面前多次提到过处刑之事,想必这洪天贵福也不会没有
听说过。只是在他的念想中,一切还在朝着他自己给自己规划下的人生轨迹前进,
奢望着清廷能够饶他一命,然后由他去考取秀才、举人和进士。

  他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快要死了的这个事实!

  没错,一个等死的人,绝不会为了有一碗肉吃而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来!

  " 你说话呀!" 洪天贵福急了,腰杆猛挺,把肉棒在肛门里插得更深,仿佛
威胁似的吼道," 朕,朕已不去管荣光殿里的那些女子了,只要姑母陪着朕便可!

  行吗?" " 啊!救命!我,我不!陛下,你醒醒,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啊!

  轻点!" 洪宣娇张口拒绝,可不等她把话说完,后庭又遭到了一阵如狂风骤
雨般的袭击,简直要把她的整个腹腔捣烂。

  " 你不答应朕,朕今天就把你下贱的屁眼玩坏了!" 洪天贵福的脸渐渐变得
狰狞起来,从自称的" 我" 也变成了" 朕" ,仿佛在眨眼之间,又变成了太平天
国的幼天王。

  " 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身为长辈,
自愿答应成为晚辈的玩物,可见洪宣娇此时正遭受着多大的痛苦啊!可是除了这
样,别无他法,为了能让自己平安地度过今天,她不得不羞耻地这么回答。

  " 嘿嘿嘿……" 洪天贵福笑了起来," 姑母,你以前对我这么严厉,想不到
会有今天吧?" 达成目的的他笑得是如此开心,似乎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复当初
洪宣娇对他的管教。

  " 呜……" 洪宣娇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自己的侄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她
感觉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灰白色,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
温度,也没有希望,她像是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洪天贵福越来越癫狂,纵使他再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时
日无多,在这难得的二人空间里,只有尽情发泄,才能让他忘记残酷的现实。只
是这么做,不过是把痛苦转移到洪宣娇的身上,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侄儿暴虐的奸淫下,洪宣娇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她不再刻意拒绝身体的
感受,在迷迷糊糊中,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高潮,将她慢慢拖入可怕的深渊里。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藩台衙门里出来,回到杏花楼里的。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又回到了那熟悉而可怕的厢
房里了,和幼天王一样,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奸淫。

  她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光景里,敌人和叛徒们又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见了幼天王,她宁愿不见,不仅对她的身心造成了
沉重的创伤,更让她彻底感到绝望。已经变成了那样的幼天王,即便被人救出,
又如何能够领导天国将士,重塑小天堂呢?他现在的样子,比起老天王晚年,更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晃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入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南昌潮湿的空气里,仿佛
到处渗透着蚀骨的寒意。只是在杏花楼里,依然温暖如春,在路有冻死骨的城市
里,蜷缩在这里的将军们肆无忌惮地烧着火炭,驱赶冬天的冰寒。

  洪宣娇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天被杨明海、刘明珍和萧三发奸淫,晚上又被交
换到别的厢房里,在几乎不认识的敌人胯下承受着无止境的痛苦。这样的日子日
复一日,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她仅剩的英气被消磨殆尽,彻底
沦为了清军的性奴。

  处决幼天王的日子到了,跟他一起被处决的,还有被俘的干王洪仁玕、恤王
洪仁政、尊王刘庆汉等人,这些曾经左右天国命运的大人物,全都没有从杨家牌
那片弹丸之地逃出来。

  早上刚过,杨明海身披战甲,闯进了杏花楼。他看到刘明珍正舒服地躺在地
上,又在驱使着洪宣娇骑到他的身上,为他的肉棒服务。

  浑浑噩噩的洪宣娇弯曲着双腿,跪在刘明珍的身体两侧,沉重地屁股压到了
自己的脚跟处,整个身体一上一下,机械而麻木地蠕动着。她这是用尽了最后的
体力,做着单调而重复的动作,让插在她肉洞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搅动起来,从而
给自己和对方带来快感。这些天,只要她醒着,身体永远处于高潮和即将高潮的
状况中,仿佛生命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意义。只有麻木,才会让她不那么痛苦,甚
至还能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寻找唯一的愉悦。

  并不是她甘愿沉沦,只是除了沉沦,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法子来拯救自己。

  晃动的玉体让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跟着上下颠簸,在被敌人们不停的蹂躏中,
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丰满坚挺,也更加圆润诱惑,只是遍布在白皙皮肤
上的乌青,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她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这是她对体内肉棒抽
动的唯一回应。

  " 哎!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活呢?" 杨明海拍着大腿道," 快准备准备,午
时三刻很快就要到了!" 刘明珍不等自己射出精液,就把洪宣娇从身上推了下来,
一边穿起衣裳,一边道:" 急什么,我连早点都没用过呢!" 杨明海道:" 你是
不急,我可是城守营的总兵,今天日子特殊,可不能出半点差池!快,去北校场
带上你的人,与我一道去绳金塔下驻防!" 萧三发被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 二位,这是欲往何处?" 杨明海道:" 今天
是朝廷下诏处决幼逆的日子,你和幼逆多少也沾亲带故,而且头发还没剃呢,我
看你今天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杏花楼里守着便罢!" " 我……" 萧三发一听,
惘然若失,但还是听从了杨明海的建议。

  洪宣娇如死灰般的眸子里忽的闪烁了一下,一瞬间的表情极其复杂,有绝望,
有悲伤,有坦然。这早就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忽然听到,有些难以接受,可再细
想,幼天王一死,也算是太平天国悲壮的谢幕,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地被卷入
其中的人,已经死得太多了,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了结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侄
儿和兄弟,乍闻他们的死讯,洪宣娇还是有些悲伤。

  杨明海丢过一件袄子,扔到洪宣娇的身上,命令道:" 穿上!" " 啊?" 洪
宣娇捧着那身干燥的袄子,不禁有些激动。这么多天了,她几乎每日片缕不及身,
从清晨到深夜,都是光着屁股,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穿上遮羞物的一日。而且,
还是敌人亲手丢给她的。

  杨明海道:" 你若是出去不想被冻死,就赶紧穿上!哈,虽然那些逆贼今日
都要被处死了,可老子却不愿你也跟着去死!我要你活着,继续被我们玩弄!"
洪宣娇闭上含泪的双眼,扭动酸痛的腰身,慢吞吞地穿起了衣裳。她可以选择不
穿,但南昌虽已入冬,却还没有到数九严寒的日子,她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不
仅冻不死,还会遭到路人耻笑。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萧三发可以不去观刑,
而她却偏偏要被押着一起去呢?

  是的!他们要她亲眼看着幼天王被处死,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只是他们可
能不知道,在那天洪宣娇见过幼天王之后,她对太平天国已经彻底没有了希望。

  刚套上袄子,杨明海就让人在她的手和脚上都戴起了镣铐,只等着刘明珍返
回北校场,把他的人都带过来,帮助他一道去法场周围设防。

  南昌的刑场在城南的老虎山下,出进贤门不到数里地便是。

  从老虎山往西望去,可以看到宝塔尖尖,仿佛近在咫尺,那里便是千年古塔
绳金塔。

  砰!何震川握紧了枪把,朝着六七十步开外的靶子开了一枪,虽然没有正中
红心,好歹却打在了靶子上,砸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他放下枪,听着从塔檐风
铃传来的叮叮咚咚声,有些出神。

  " 何三," 因为擒获幼逆有功,已被升为总兵的苏元春走了过来,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靶子道," 你这几日枪法进展飞速,可以啊!" 他和他的人被大帅席宝
田委任为老虎山刑场的防务,所以刚进南昌,只过了一晚,又急匆匆地赶来此处
驻扎,一天也没到杏花楼里厮混。

  何震川低下头,默不作声,想起在石城杨家牌的那个可怕夜晚,他若是能勇
敢地开枪,和敌人厮杀,或许幼天王就能逃脱。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晚了。

  苏元春拍了拍他的后背,道:" 望着那座塔出神做什么?" 何震川混入精毅
营也有两个月了,跟着苏元春每天在这里练习射靶,也不知何故,今日竟对那座
古老的高塔有些莫名的亲切感,仿佛他的某个亲人正在里面等着他。

  见他不说话,苏元春又道:" 好了,别看了,我现在交给你一桩差事,去城
里嫁妆街的王家铺子替我打一壶李家渡烧酒来!"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他
手中。

  何震川愣了愣,问道:" 苏大哥,这不马上就到午时三刻了么?" 苏元春道:
" 我知道,你以前是当长毛的,今天要处决的正是长毛幼逆,你和他有君臣之情,
到时见了难免伤心!正好,在这刑场守了月余,我已是有些腻了,想必午时三刻
一过,我这身担子,也终于能卸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喝上两杯!那李家渡
的烧酒闻名江南,早就想尝尝了,你去替我打一壶来,顺便在南昌城里好好逛逛,
切记天黑之前回营,明白了么?" 何震川顿时明白,这是苏总兵对他的照拂,故
意支开他,免得目睹幼天王被凌迟的场面,急忙点头道谢。

  " 喂!你往哪里走呢?走这边,更近一点!" 苏元春见何震川仿佛失了神一
般,扛着枪往绳金塔的方向走去,急忙叫住了他,又指了指进贤门的方向。

  " 是!" 何震川急忙转身。

  苏元春道:" 怎的,你怕有人会埋伏在绳金塔之上,居高临下朝法场开枪,
营救幼逆么?哈哈,你大可放心,那里是城守营的杨总兵负责驻防之处,绝无半
个长毛能够登上塔去!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见到杨总兵,你躲着点,他的一
条腿就是被你们长毛打瘸的,他恨长毛恨得入骨,不管降不降的,被他撞见,都
没好下场!" 何震川辞别了苏元春,换了个方向,朝进贤门走去。还没到城门,
便见许多荷枪实弹的湘勇和楚勇迎面走来,打头的便是杨明海的旗号。只不过,
这位马上将军的队伍中,竟拉着一辆马车!何震川想起苏元春对他的嘱咐,急忙
躲到路边。

  马车从他的面前驶过,忽然一阵风吹来,刮开了车帘,何震川忍不住朝里面
撇了一眼,但见坐在车中的女子很是面熟,只不过匆匆一瞥,还没来得及认出来
究竟是谁。

  他禁不住往前跟了两步,忽然一名湘勇撞上了他,将他推到一旁,怒骂道:
" 滚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 本帖最后由 sunyiran 于 2021-11-20 04:3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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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zzsss1 于 2021-11-20 12:01 发表
还是来顶一下,最后十天了,不知道还有多少篇幅。最后何震川看到的坐在轿子里的应该就是傅善祥了吧,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不多了,预计剩下四五万吧,差不多收尾了,就是想看肉的读者们可能会觉得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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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觀眾 于 2021-11-22 14:37 发表
怎么说呢,在看洪宣娇因为要见儿子,怕儿子被杀就完全投降,自己主动如何如何后,就感觉原本的人设有些崩了,本以为是傅善祥更容易妥协,屈服,没想到最后反而是洪宣娇因为为人母亲,先屈服了,而傅善祥却还想着怎么最后报复清军将领… ...
这是因为我们开着上帝视角,看起来洪宣娇更懦弱。但是在清妖看起来,傅善祥是贪生怕死,连天王的陵墓都出卖了,洪宣娇则是为了儿子暂时屈服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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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字数:19304

               55、缅铃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黄婉梨毕竟不像傅善祥这般见多识广,害怕地问道。

  傅善祥阴冷地笑了笑,从身后摸出一个红木盒子来,神秘地道:「在老天王
地宫搬运财宝的时候,我偷偷藏起了这个!」

  「这是什么?」黄婉梨好奇地接过木盒,打开来看。只见一尺见长,三五寸
见宽的木盒被大红色的绸缎包裹着,里头却仅有两颗核桃般大小的银色的珠子。
珠子被厚厚的海绵嵌入其中,外形看起来当真与核桃一般,表面上布满了如波浪
板的花纹,很是奇特。她不禁伸出两支手指,拈起一枚,不解地问道。

  可是还没等傅善祥回答,她忽然大叫一声,急忙将那银核扔回盒子中,大惊
道:「这,这玩意竟能自行震动!」只不过在指尖拿捏了一会儿,黄婉梨便感觉
到二指有些震麻,诧异地叫了起来。

  傅善祥道:「此物被称作缅铃,状如桃核,里头却被灌注了水银,只消一动,
水银便会在其中滚动,撞击四壁,引起蜂鸣般的微颤。虽然造价昂贵,需花费百
余两银子,却是房中秘器,男女兼用,妙不可言!」

  听她这么一说,黄婉梨不禁脸上发烫,却对这两颗缅铃更觉好奇,忍着之间
的颤麻,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眼前,道:「此物虽是银质,却需花费百余里纹银,
着实有些不可思议!想必个中妙用,自不必提……」

  傅善祥微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你可知,当年老天王可欢喜此物了,每日把
玩不停,甚至还塞入嬉娘、姹女们的下体……

  「呀!」

  听了这话,黄婉梨又是大叫一声,急忙把缅铃扔回盒子里,将手指在身上不
停地擦拭起来,似乎对它很是嫌弃,道,「傅姊姊,你拿这来做什么?还不快扔
了!」

  傅善祥意味深长地看了黄婉梨一眼,又斜着双目,瞅了瞅在榻子上熟睡的李
臣典,道:「当然,这是拿来服侍李将军的!只不过,今日他想说不行都难了!」

  「你,」

  黄婉梨更加害怕,「你打算怎么做?」

  傅善祥拉开门,对守在外头的湘勇道:「将军有令,此处不需要你们值守了,
快去寻个地方喝杯热酒吧!」

  这些湘勇虽然不归傅善祥指挥,但知她最近在李臣典面前颇是受宠,又见她
一副羸弱无力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对将军构成什么威胁,一听这话,自然乐意,
兴冲冲地带着人离开了。

  傅善祥支走了守卫,回到榻子边,轻轻地唤了几声:「将军?将军?」李臣
典许是已经透支过度,此时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完全没有听见傅善祥的叫唤。

  傅善祥小心翼翼地托起李臣典的一条手臂,举到床头,又从他脱下的衣裳里
撕出一道布条,将他的手臂和床头的木柱紧紧地绑在一起。紧接着,又把他另一
条手臂也如法炮制,绑到了床头的另一边。

  黄婉梨还是害怕地紧,颤抖着缩在傅善祥的身边道:「姊姊,这么做怕是不
妥吧?」

  傅善祥正色道:「你若是还想为自己的父兄报仇,现在就别愣着,快来帮我!」

  黄婉梨对湘勇们又不共戴天之仇,傅善祥同样对他们恨之入骨,两人当即一
左一右,抬起李臣典沉重的双腿,两边分开,又从他的衣裳里扯下两道布条,将
他的双脚也紧紧地捆绑在床尾的两侧。

  饶是如此,黄婉梨依然有些不放心,攥着傅善祥的胳膊道:「姊姊,李将军
神勇无敌,区区布条,怕是奈何不了他!」

  傅善祥又刷刷地撕下几道布条,又在李臣典的手脚上重新捆绑了一遍,道:
「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尽管黄婉梨的心中还是很害怕,但看到傅善祥决绝
的模样,也不禁壮了壮胆子,点了两下头。

  傅善祥用手帕裹着,在木盒里挑出一颗缅铃来,撅着屁股爬到了李臣典的双
腿中间,用力地托起他的屁股,将缅铃使劲地塞到他的肛门里。

  黄婉梨看到,每颗缅铃上,都系着一根细细的红色缨束,就像蝌蚪的尾巴,
如果这不是男女房事里的玩物,她倒是觉得煞是可爱,忍不住想把玩一番。

  当傅善祥把整个缅铃都用自己的手指推着,一直推到李臣典的肛门深处,这
才停了下来,只是系在缅铃上的长长红缨,仍有很长一截留在体外。

  缅铃自主的振动几乎快把熟睡中的李臣典惊醒,他使劲地想要翻身,却因为
手脚被禁锢,只能无意识地在鼻底不停地哼哼着。

  「好了,现在就让他尝尝老天王御用春药的滋味吧!」傅善祥说着,从他们
刚刚在地宫里搬来的一箱斑蝥春药中挑出两瓶,赤条条地爬到李臣典的身上,纤
细的手指按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轻轻撬开,把其中一瓶粉末全部倒进了他的口
中。

  黄婉梨简直看呆了,不敢相信一个人一下子服入那么巨量的春药会有什么后
果,不禁吓得簌簌发抖起来。

  傅善祥又弯腰从床头的柜子上取了一个茶碗,揭开盖子一看,里面还剩着半
碗茶,于是又把另一瓶春药倒进了碗中,用碗里的水将其调匀。她手端着茶碗,
挪动着屁股,不停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一直挪动李臣典的大腿上,正好面对
着他那根毫无反应的阳具。

  她不禁轻蔑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什么大清第一勇将,还不是要靠药物
才能硬得起来?」

  黄婉梨发现傅善祥的目光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残酷,好像变了个人似
的,更加感到陌生和害怕。

  傅善祥低下头,扶起李臣典那根软绵绵的肉棒,手心微微发力,握紧了包皮,
使劲地往下一退。包皮很快就把整个龟头剥了出来,里头是黑黝黝的阳干。

  「啊!」

  李臣典被龟头上传来的易阳干惊醒,睁开发红的双眼道,「善祥,你,你要
做什么?」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纹丝不得动弹。

  就在黄婉梨以为李臣典要大发雷霆的时候,没想到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她们两个人说:「原来,你们喜欢玩这个啊!好,今天本将军就陪你们一起
玩玩……啊!」

  他正说话间,忽然感觉到龟头上一阵凉凉的,不由地惊叫了一声。

  傅善祥把调好的药物不停地涂抹在李臣典的龟头上,她用葱茏般的玉指在碗
里蘸了,然后一圈又一圈地往上面涂,还没等药效发挥出来,李臣典的龟头便一
阵阵地刺激,不由地开始坚硬起来。

  「快!快坐到我的宝贝上来!」李臣典有些迫不及待地说。

  他发现自己的嘴里有些苦苦的,好像有什么粉末状的东西正黏在舌尖上,但
此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已变得滚烫起来,在血管中沸腾,顾不上想那么多。

  「将军的肉棒可真是雄壮呢!」傅善祥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命令,把茶碗放到
一旁,手中更紧地握住李臣典的那根大肉棒,使劲地上下套动起来。

  「嗯!」李臣典不禁发出一声闷哼,对傅善祥的视若罔闻感到有些愤怒,但
转念一想,玩这游戏不就是要违背他的意愿,一次次地让他高潮吗?

  在游戏中,他将不再是主人,他和傅善祥她们的位置将被颠倒过来。出于对
眼前这位女状元的宠溺,李臣典也就放下了心,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暂且放肆一
回。

  傅善祥快速地套动着肉棒,拳心和李臣典的耻骨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
啪声。

  吃下去的春药已经开始发挥效用,让李臣典感到浑身滚烫炽热,即便被紧紧
捆绑起来的身子瞬间变得坚硬,高高地往上托起屁股,不停地哼哼。

  「啊!好舒服!」李臣典大叫一声,被紧缚的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种被施虐的渴望,连他这种冲杀在疆场的大将
军也不例外。就这样身体一动不能动地被人手淫,快感似乎来得更加彻底,更能
让他不顾一切地完全放纵出来。

  五黑的龟头在翻腾的包皮里时隐时现,随着傅善祥不停地加快手速,李臣典
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很快,他便觉得自己有些不支,虽然此刻他还能隐约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
亟需进补和调养,每一次射精都会让他再掏空一次,可是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中,
他已顾不上这么许多,肉棒也在春药的作用下变得膨胀,稍不留神,大叫一声,
精关的闸门被强制打开,一股浓精转眼从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射得足足有一
丈多高,几乎够到了屋顶。

  精液在空中开花散落,就像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地洒在李臣典和傅善祥
的身上。

  看着沐浴在自己精液中的傅善祥,李臣典更加溺爱她了,想要如饿狼一般扑
上去,用肉棒狠狠地操她的小穴,无奈由于手足被缚,竟什么也不能做,只好在
粗声的喘息中道:「好了,善祥,快帮我把绳子松开吧!」

  傅善祥轻柔的身体趴到了李臣典的身上,用吐着芬芳的鼻息道:「不!将军,
今天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登仙极乐的快感!」

  她手按着李臣典的双肩,用自己同样滚烫的下体在那根已经疲软的肉棒上轻
轻地蹭了起来。

  「哈,哈哈!」李臣典难堪地干笑几声,没想到那女状元的瘾头大得超乎他
的想象。

  可他现在没法动弹,只能暂且在心头记下了这笔账,等到时候恢复了自由,
再来好好调教她。虽然他对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满,可出于颜面的关系,又不敢
大喊大叫,免得让人低看他一眼,觉得他是玩不起的人。

  在被傅善祥用阴户蹭了几下之后,李臣典的肉棒又是麻麻的,想要重新坚硬
起来,可其中仿佛被抽去了支撑一般,心有余而力不足。为了避免尴尬,只好渴
切地道:「快,快再把药给我用上!」

  傅善祥又拿起茶碗,在李臣典湿漉漉的龟头上涂抹了一圈。其实,刚刚口服
的一整瓶春药,现在仍有余威,只不过是他的身子透支得实在太过厉害,显得有
些后劲不足。

  当傅善祥重新替他上了一回药后,内外交加,肉棒很快又起了反应。

  傅善祥能够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硬,又前后挪动了几
下屁股。

  一不小心,滑溜溜的肉棒竟嗖的一下,钻到了她的小穴里去。阴户被陡然撑
开,结实的饱胀感令傅善祥也忍不住浪叫起来,骑在李臣典身上的娇躯开始颤抖
起来。

  看着她胸前不停震颤的两个大肉球,李臣典不由地眼花缭乱,再次使劲地挺
起腰,把傅善祥举到半空道:「快动起来!」傅善祥回头看了身后的黄婉梨一眼,
问:「你今日穿了亵裤么?」

  黄婉梨一愣,想不到傅善祥会问她这么隐私的问题,但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天气渐渐转寒,进城的湘勇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疯狂,对俘虏们的虐待有所改
善,处决了以忠王李秀成为首的长毛之后,剩下的数万名男男女女,都成了他们
自己的私有财物,准备到时候带回自己家里,男的当成奴隶,女的纳为小妾,所
以也不再不顾他们的死活,天天给他们吃食和衣物。

  傅善祥道:「脱下来!」

  黄婉梨面上一红,本想拒绝,但还是顺从地脱了下来,交到傅善祥的手中。

  傅善祥很快就把黄婉梨的亵裤揉成了一团,趁着李臣典张嘴喘息的机会,猛
的一下子塞到了他的口中。

  「唔……」李臣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傅善祥竟敢这么放肆地对待他,
只是当他想要呵斥的时候,已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尽管他对此感到愤怒和羞耻,却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深深的渴望,
期盼着身上的女人对她做出更放肆无礼的事情来。

  傅善祥坐在那根大肉棒上,疯狂地摇动身子,让其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搅
动起来。在对李臣典的施虐中,她的小穴同样也被摩擦得酸胀无比,淫水不住地
分泌出来,当嫩肉互相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唔!唔唔!唔唔……」李臣典快活地大叫,但嘴里已被堵得严严实实,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黄婉梨贴身穿过的衣物,仿佛仍留着她身上的体香,沁人心脾,让他有种
同时把肉棒插进两个人的身体一般的错觉。

  「啊!将军,好大!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傅善祥晃动的臀部越来越激
烈,虽然是自主的,但身体仍被搅和得前俯后仰。

  李臣典也跟着不住地挺着腰肢,塞进他肛门里的那颗缅铃也在剧烈的运动中
开始震颤,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声音。

  他早有感觉到了自己的后庭里似乎有什么异物,只是无法亲自动手取下,又
羞于让傅善祥她们帮忙,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却没想到,那物件这时仿佛有了生命,开始自主地震颤起来,在他的身体里
造成一阵阵难以名状的酥麻和刺激。

  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边是傅善祥肉壁的挤压,一边又是缅铃
的震动,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成了傅善祥她们玩弄的对象。

  羞耻感越强烈,李臣典体内的快感也越一发不可收拾,在含糊地叫了几声后,
肉棒又是一热,精液在他不可抑制的愉悦中射了出来。

  「呀……」傅善祥羞耻地娇吟一声,身体软软地从李臣典的身上滚了下来。

  软下来的肉棒刚离开她的身子,松弛的肉洞里便流出了一股浑浊的精液。只
是这一次,一旁的黄婉梨能够清晰地看到,李臣典的精液已经不像第一回那么浓
稠了。

  「婉梨,你还在等什么,现在轮到你了!」在和李臣典手淫和交合后,傅善
祥感觉自己臂膀发麻,腰部酸痛,只能让黄婉梨来替她暂时抵挡一阵。

  「唔……」李臣典用力地摇了摇头,又射了一次精,让他感觉身子似乎再次
被掏空,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体力能让他继续支撑下去。

  黄婉梨踌躇着,一想到自己惨死的父兄嫂子,也只好硬着头皮往李臣典的身
上爬去。在爬上李臣典的身子前,她又从床边的箱子里翻出几瓶春药来,尔后单
腿一跨,骑坐在李臣典的腰上,伸手将他嘴里的亵裤取了出来。

  「啊……不行,放开我,就此为止……唔!」李臣典张嘴刚想说话,可是黄
婉梨已经拔掉了瓶塞,又将一整瓶春药塞进了他的口中。

  「唔……咳,咳咳!你干什么……唔!」李臣典愤怒地吼着,可是一张嘴,
黄婉梨竟又把第二瓶春药塞了进来。

  就这样,她接二连三的,给李臣典灌下了四五瓶春药,他的口中、鼻中都被
糊满了白色的粉末,差点没当场噎死。

  黄婉梨俯身弯腰,从旁边的柜子上取过茶壶,把长长的壶嘴塞到他嘴里。

  干燥的粉末很快就在冰冷的茶水中融化,强迫着仰面朝天的李臣典吞服下去。

  「你这贱人,难道要反了不成……唔唔!」李臣典彻底被激怒,破口大骂,
可黄婉梨根部不给他张嘴的机会,紧接着又把亵裤重新堵到他嘴里。

  「你这该死的清妖头,杀我父兄,今日我要教你血债血偿!」黄婉梨不像傅
善祥那样善于伪装自己,看到李臣典终于在自己面前露出害怕的表情来,挤压了
许久的仇恨和委屈,这时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

  她说着,将自己的屁股往后退了退,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再遭这些肮脏恶心的
男人玷污,双手将那根大肉棒捧了起来,像刚才的傅善祥一样,快速的套动起来。

  「唔……」李臣典绝望地大叫着,想他这辈子驰骋疆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
这样无奈过,于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他一动,后庭里的缅铃也跟着震颤得愈发激烈,叮叮咚咚的铃声在体内响个
不停,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本是有能耐从去去几块布条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可现在他的体力已经透
支到了极限,春药一下肚,更加疲乏无力。

  这时,黄婉梨快速的手淫又在他肉棒上造成阵阵强烈的快感,在愤怒和羞耻
中,他被强行驱使着朝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而去。

  湘勇们玩弄女俘虏,都是强制她们的身体在快感中屈服。这一次,李臣典发
现自己竟然成了她们的俘虏。

  黄婉梨一刻不停的套动让李臣典几乎没有喘息之机,在他本身的抗拒中,肉
棒无可奈何地又硬了起来,一转眼,精液又射了出来。比起前两次,这回的精液
更加稀薄,甚至不再浑浊,变得像水一般清澈。

  在黄婉梨手淫李臣典的时候,傅善祥也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又从箱子里找出
几瓶春药来。

  是药三分毒,她知道当年老天王就是因为过度服用这种春药而毙命的,现在
她就算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击垮李臣典,也要借助药物达到目的。

  「唔……」不能出声的李臣典看着手拿药瓶的傅善祥,猛的意识到,这个女
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但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已经晚了。

  在恐惧中,他又一次被强迫高潮了,简直不敢相信,已是干巴巴的肉棒里,
竟然还能射出精液来。

  只是每一滴精液从他身体里流出,都像是在抽取他的生命,当他感觉体内空
荡荡的。

  傅善祥和黄婉梨交替着,不停地往李臣典的嘴里灌着春药,又逼着他一次次
地泄精。

  直到傍晚,李臣典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迫服下了多少春药,又被强行射
出了多少波精液。

  傅善祥用酸痛的手臂继续在大肉棒上撸着,已经几乎一整天了,想不到李臣
典还在坚持着。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即便今日把自己的手
臂弄折了,也要让这个男人精尽而亡。

  李臣典本已无力再勃起,可是因为春药的作用,依然会在这两个人女人的挑
逗上肉棒饱胀,然后泄精,他仿佛永远陷入了这个死循环里。

  在后庭的缅铃推波助澜下,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李臣典感觉到自己又要高潮
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射了,每一次射精,都像是会要了他的命,心中不禁
有些悲哀,活了这么久,玩了这么多女人,竟要死在两个女人的手上。

  不!他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如何,在身体根本无法控制之下,肉棒又是一热,精液从马眼里
喷射而出。这一次,精液已经彻底变稀变清。

  而且更可怕的是,一开闸,仿佛永远而停不下来一般。

  高潮在李臣典的体内搜刮着仅剩的水分,他已是嘴唇开裂,被亵裤强行撑开
的嘴角已经撕裂,流出一缕鲜红,喉口中更如火烧一般。

  他拼命地想要停下来,整个人却要坐在失控的马车上飞驰,完全由不得他自
己。

  「啊!」黄婉梨突然惊叫一声。她看到肉棒上接连射了几波稀薄的精液后,
竟然开始喷涌出血色来。

  白色透明的水柱变成了红色,一波接着一波,正如凭空洒下了一场花雨,把
傅善祥和黄婉梨两个人的身上都染得血红。

  萧有和、萧有福带着几个幼王,奉了朱洪章之命,来见傅善祥,想要通过她
重新和李臣典搞好关系。

  营房里的湘勇们一见这几个本该被关在囚笼里的罪犯到处晃悠,不免觉得有
些奇怪,可看到他们都带着朱洪章的腰牌,也不敢多问。

  在问了几个人之后,才知道傅善祥此时正在李臣典的房里,他们便一路朝着
这边走来。

  见大门前竟无人值守,萧有和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对他的弟弟道:「这清朝
的官兵们都是如此么?在将军的营房前连个守卫都没有!」

  萧有福也是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正要叩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从屋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萧有和急忙与萧有福对视一眼,急忙推门而入。

  但见李臣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胀大的肉棒里不停地射出血精,仿佛永远
也停不下来一般。当即,这几位少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是萧有和最年长,很快就反应过来,道:「我去找人!」傅善祥一听,急
忙抢先一步,把门关上,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抵在门后,用力地朝他们摇了摇头。

  萧有和看到傅善祥也是一副赤条条的样子,身上沾满了精液和血渍,心中忍
不住一阵悸动。

  「幼西王、幼南王,你们怎么……怎么来了?」傅善祥惊恐地问道。

  好不容易,终于把李臣典弄得精尽人亡,而且还摆出一副他因为纵欲过度而
死的样子,这时若是让萧有和他们把人找来,难免会看出端倪,瞬间有些六神无
主。

  「我,我们……」萧有福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他可不想跟李臣典之
死沾上半点关系,一心要从房间里逃出去。

  「姊姊,他死了!」黄婉梨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大着胆子,走到李臣典的身
边,用指尖试了试他的鼻息。

  李臣典的血精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正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早已没了
气息。

  傅善祥终于松了口气,只要李臣典一死,她也算为了太平天国那么多死难的
兄弟姐妹们报仇了,哪怕是要她抵命,也是值了。

  萧有和故意别过脸,在地上拾起一身衣裳来,丢给傅善祥,拉着他弟弟的胳
膊道:「有福,难道你忘了,当初是傅簿书救下了你我。若没有她,我们兄弟今
日早已一命呜呼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帮她!」

  傅善祥道:「诸位小殿下,此处不干你们的事,赶快离开这里,就当从来没
有来过!」

  萧有和拉着萧有福等人跪到了地上,道:「傅簿书,当初你救我们一命,如
同再生父母,从今往后,我们这几个人便任你驱使,绝无半点怨言。今日我们既
到了此处,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傅善祥忙将他们一一扶了起来,道:「小殿下,你们千万别对着我下跪,这
可是要折煞我的!既然你们一片好心,那就……去帮他揉揉手腕和脚踝吧!」

  傅善祥前前后后地忙碌着,把绑在李臣典身上的布条都松了,趁外头没人注
意,从窗口丢了出去。

  又托起尸体的屁股,抓住露在肛门外的那截红缨束,把缅铃扯了出来,和另
一枚一道用一块手帕裹了,藏在身上。

  由于李臣典被绑过的地方都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怕被人看出来,所以需要大
家一起努力,趁尸体尚未完全变凉之前,揉平了勒痕,这才不会惹人怀疑。

  大家一顿忙乎,终于抹去了她们虐待李臣典的所有痕迹,摆出一副他纵欲过
度而死的场面,又让幼西王等人提前离开,傅善祥这才惊恐地大叫一声:「救命!
快来人呐……」

  曾国藩还是凝神静气地在一张宣纸上挥毫,看他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仿佛
和杀人如麻的曾剃头不是同一个人。

  萧孚泗急匆匆地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李将军死了!」

  曾国藩的手颤抖了一下,忙搁下毛笔,抬头问道:「怎么死了?」

  「他……」

  萧孚泗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在洪逆的地宫里找到了一箱春药,服用过度
……就丧命了!」

  曾国藩道:「你查清楚没有,这事和那个姓傅的女状元有没有关系?」

  萧孚泗道:「回大人,末将赶到李将军营盘的时候,朱洪章已经先我一步,
接管了那里的人马。我听他的部将朱南桂说,李臣典就是死在傅善祥身上的,只
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那女状元蓄意谋杀!想来此事,朱洪章也不敢刻意隐瞒
的!」

  「唉……」

  曾国藩好像并不相信萧孚泗的话,叹了口气,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终究
还是我疏忽了,让那傅善祥钻了空子!」

  「大人的意思是……这事乃傅善祥所为?若真如此,我这就去要了她的命!」
萧孚泗道。

  「且慢,」

  曾国藩道,「既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证据,若贸然杀之,怕难以服众!更何况,
李臣典之死,终不光彩,若传到朝廷的耳中,怕又是怀疑老夫滥杀无辜了!此事
暂且按下!」

  萧孚泗道:「那李将军的尸首,是就地埋葬,还是……「曾国藩道:」将他
的尸首敛了,咱们即刻动身,返回湘乡!想他毕竟也是老夫的爱将,怎忍心看他
埋骨异乡?」

  「是!」萧孚泗答应一声。

  李臣典的暴毙,让朱洪章得以顺利接管了他的营盘和人马,同时也一并将他
的战利品和俘虏据为己有。

  为了能够让他的尸身尽快回乡安葬,曾国藩和曾国荃兄弟二人也来不及重新
调整编制,只好任由朱洪章管带。

  傅善祥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朱洪章的女人,从一个男人胯下换到另一个男人胯
下,她突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这些清妖都是杀不光的,也便开始绝望起
来,不再搞小动作,听之任之。

  这一日,她正和黄婉梨被关在屋子里,忽然房门被朱南桂打开,他带着扶老
二和申老三前来传令,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女人,赶快都收拾一下,将军有令,
即刻登船!」

  而后,不由分说的,她们被带出了屋子,每个人都被镣铐锁着手脚,驱赶到
了棉花堤码头边。

  江面上风大浪急,江水不停地拍打着堤岸,哗哗作响。傅善祥看到一大群和
自己一样的男女,衣着褴褛,被整齐地往一条大船上驱赶而去。在不远处,许多
湘勇也正在一箱箱地往另一艘大船上运货,把他们这两个多月搜刮来的战利品装
船。

  「快!快!都被闲着,在船上装满食物和水,我们要在江上过好几日,到时
候可别缺水断粮了!」站在堤坝上的朱洪章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道。

  傅善祥和黄婉梨被赶到了俘虏的行列里,跟着他们一起不情不愿地上了大船。

  湘勇们从金陵掳走的男女足有万余人,金银财帛更是不计其数,万古风华的
南京为之一空,几乎变成了一座死城。

  傅善祥站在船舷上,回头眺望了一眼仪凤门和狮子山上的阅江楼,这里是她
的故乡,更是她为之呕心沥血的太平天国故都,可是现在挥手一别,不知何时才
能还乡。

  也许,她这辈子都别指望能够回到这里来了……

  站在船舷上,可以看到沿江各处码头上都停满了湘勇的战船,大清国的黄龙
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傅善祥终于明白过来,他们这是要还乡了!

  每艘战船上,押送的俘虏从几十名到上百名不等,而傅善祥现在所乘的船,
是归朱南桂负责的。

  他正带着扶、申二人,把依依不舍地靠在船舷上的俘虏驱赶回舱,等待起锚。

  过了一会儿,傅善祥和黄婉梨听到,朱南桂往船头一站,挥舞着手中的令旗,
大声喝道:「众水手听令,起锚,开航!目的地九江!」

  顿时,船舱里的湘勇一阵欢呼,在雀跃声中,却夹带着俘虏们凄惨的哭声
……

              56、就此别过

  从绳金塔上,可以眺望到老虎山刑场的全貌,也是刑场附近唯一的制高点。

  该塔正是所谓的七级浮图,但现在也被湘勇们征用,成为了监视刑场的所在。

  或许建塔的和尚们临死都想不到,这块本该是清静的佛家圣地,现在却和杀
人的血腥气沾上了关系。从塔上望下去,可以看到从进贤门直到十字街,都挤满
了人头,似乎整个南昌城的百姓都涌到城外来观刑。

  处决幼天王的消息,早已在城内不胫而走,这些凄苦的人无不幸灾乐祸,比
家中出了喜事还要高兴。看着比自己更加悲惨的人,总可以让他们找到些许安慰,
然后欺骗自己说,瞧,我还不是这世间最苦命的!

  洪宣娇被押到绳金塔下的时候,却发现在塔前有一座文庙。由于在城外的缘
故,当年太平军围攻南昌三个月,文庙早已被烧毁,只剩下一座焦黑色的棂星门
和空荡荡的大成殿。

  许多早已到了那里的湘勇们正抱着火枪,蹲坐在泮池边大口大口地抽着福寿
膏。

  大红色的万仞宫墙也有多处坍塌,守在缺口上的湘勇也是如此,一边巡哨,
一边抽着大烟。

  和此处的萧条不同,塔边的隆兴戏台上,竟有人在演着东河戏。

  事实上,绳金塔和文庙的范围内早就被官府戒严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之
所以在这里要摆一出戏,是为了显现出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

  只可惜,今日的百姓都是去观刑的,即便他们能够进到塔下,也绝无兴致来
听戏,毕竟看着官府杀人,比戏中的情节动人多了。

  当!当!绳金塔宝顶下的大钟撞响了午时的钟声,悠远地传到进贤门城楼。

  听到钟声,马车里的洪宣娇眼皮不禁跳了起来,被俘的幼天王和干王他们,
只剩下三刻钟的光景。突然,她想凭自己的本事去救出他们,可是转念一想,她
现在自身难保的处境,怎还会有如何大胆而不切实际的念头呢?

  「天父在上,求求你救救陛下他们吧……」洪宣娇在心中不停地祈祷,可她
也知道,那个所谓的天父永远也不可能在照拂他们了。

  对于幼天王他们的死,洪宣娇这时反而有些羡慕起来,如果自己像他们一样
生命在这里结束,至少可以免去往后日子里的辛酸和凄苦。

  但人对于死亡,还是忌讳的,假如仍有一线希望能够让幼天王他们活下去,
洪宣娇也不会放弃。

  哪怕……正如她那天在藩台衙门的刑房里答应洪天贵福的那样,从今往后成
了自己侄儿的玩物也在所不惜。

  马车摇摇晃晃地在塔下停住,洪宣娇被人从车厢里押了出来,不等守在塔边
的湘勇看到她,已经被押进了塔内。

  绳金塔虽然外表看起来气势恢宏,可实际内部逼仄不已,木质的阶梯又陡又
窄,笔直地往上延伸。

  一脚踩上去,可以听到阶梯本身仿佛承受不了那么多人的体重一般,发出唧
唧的响声。

  塔的每一层墙壁上,都嵌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神龛,神龛里供奉着佛像和舍利
子,但现在香火已经灭了,但佛家人眼中价值连城的佛祖金身和舍利子,在湘勇
们看来,那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物,因此也得以侥幸保存下来。

  在低矮得几乎快要撞到额头的阶梯上爬行,有时不得不手脚并用,才能勉强
上行。

  在一圈圈地往上爬行了几层后,终于来到了绳金塔的最高层。

  这里也是一样,四壁上的神龛,香火黯然,只是比起下面几层稍显宽敞些,
这倒不是塔身到了最顶层突然变宽了,而是因为无需再修筑楼梯,所以看起来比
下面有了更多的空间。

  一口乌铜大钟挂在覆钵下,刚刚敲过的钟声似乎仍嗡嗡地铜钟里回荡。

  「就在这里吧!」

  杨明海把洪宣娇拉到自己的身边,对刘明珍道,「从这里望下去,正好可以
俯瞰整个法场!」

  说话间,他的手上不停地忙活着,把锁着洪宣娇手铐上的铁链缠绕在护栏上。

  他们这时已经从塔身向东的门洞里到了外面的观栏回廊上,风似乎更大了,
从耳边掠过,呼呼作响。

  洪宣娇抬头往下望去,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很容易就能找到老虎山刑场的
所在。

  刑场离绳金塔并不远,甚至还有人说,这塔之所以建在此处,是为了超度那
些在刑场上丢了性命的亡魂。刑场上人头稀松,就像在人群里被挖出一块四四方
方的空间来似的,被剥光了衣物的洪天贵福、洪仁玕、洪仁政、刘庆汉等人已经
一字排开,被绑在了凌迟架上。

  刘明珍装模作样地摸出望远镜来,闭着一只眼,往刑场上望了望,好像对现
在的安排十分满意。

  洪宣娇使劲地扯了几下手上的镣铐,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铁链固定死了,根本
无法挣脱,只能绝望地看了一眼隅木角檐下的风铃。风铃在寒风里发出顶顶顶顶
顶的悦耳声响,可是在洪宣娇听来,却成了整个太平天国的催命符。

  就在她恍然间,忽得听见一声炮响,震耳欲聋。

  白色的硝烟还没散去,就见一名校尉模样的人骑马从监斩台上冲了出来,高
举着令牌,大声喊着:「长毛幼逆洪福瑱、干逆洪仁玕等一十六名罪魁祸首,奉
朝廷谕旨,斩立决!午时三刻已到,藩台杨大人、抚台沈大人有令,立即行刑!」

  说着,就把用朱批描着一个偌大「斩」字的亡命牌丢在了几名死刑犯面前。

  说来也可笑,在石城之战中连同幼天王一起被缴获的,还有一枚他的御印,
上头写着「真主洪贵福」几个字,到了南昌,那些大人们竟把真主二字合二为一,
因此在各种奏报里,都误称洪天贵福为洪福瑱。

  洪天贵福一听亡命牌落地,顿时吓得大哭起来,不停地叫嚷道:「天父,救
我!姑妈,救朕!」

  纵使他再怎么不愿意相信自己死期将至,但该来的还是来了,真当亡命牌落
地,把他从虚拟的幻想中拉回到残酷的现实里。

  「陛下,你是太平天国之主,切不可大呼小叫,有失体统!」洪仁玕在一旁
大声地喊道。

  对于自己的侄儿,他不想管教过于严苛,但这事关太平天国和那么多战死的
兄弟姐妹们的尊严,即便这么说再残忍,他还是不得不提醒洪天贵福。

  可是年纪轻轻的幼天王又怎么能够听得进去,仍是不住地哭喊。

  刽子手刚把插在每个犯人脖子后面的犯由牌摘下,但见几十名湘勇一起撑着
渔网走了上来,在每一个光溜溜的死囚身上罩了一层渔网,而后用力地收紧。密
集的渔网在他们的皮肉上嵌了进去,凸起一颗颗如小手指甲般大小的肉蒂来。

  他们每个人被判处的是凌迟,可不像枭首那般干净利落,一刀断头了事,需
要割上几十刀,乃至几百上千刀,直到犯人断气才罢手。

  「陛下!」

  站在绳金塔最顶层的洪宣娇把刑场上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忍不住大喊
一声。虽然塔下人声鼎沸,但洪天贵福凄厉的哭喊和求救声,还是隐隐约约传到
了她的耳中,让她同样跟着痛彻心扉起来。

  毕竟是自己嫡亲的侄儿,又是她为之奋斗的太平天国唯一继承人,眼睁睁地
看着洪天贵福被凌迟,又怎能不使她心痛?

  杨明海冷不丁地把大手按在了洪宣娇的后颈上,将她整个上身死死地往前按
去,几乎把她半个身体都按到了塔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去。他笑嘻嘻地
对刘明珍道:「明珍,你听说了吗?这次朝廷下旨,得割上幼逆一千刀才行,想
来不到黄昏,定是完不了事的!长长的一下子,不如咱们找点乐子如何?」

  刘明珍看了一眼双手紧紧地抓着宝塔扶栏的洪宣娇道:「你把她带来此处,
不就是为了找乐子用的么?」

  「哈哈!」杨明海大声地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抓进了洪宣娇的裤腰,猛的
往下一扒。

  洪宣娇正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望,尤其是脸朝下,半个身子露在塔外的时
候,感觉自己和地面有万丈悬殊,一失足便会坠地,摔个粉身碎骨。虽然她知道,
自己手上的镣铐正和回廊的扶栏绑在一起,就算真的失足跌落,铁链也会把她整
个人紧紧地扯住。

  可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恐高的心理,洪宣娇从高处俯身趴下去,还是觉
得双腿有些发软,只能强忍着手腕上的剧痛,翻转着手掌,死死地抓握住扶栏,
不肯松手。

  就在她心慌意乱间,忽然屁股一凉,从杏花楼里出来时刚刚穿上的袄裤被扒
了下来,露出一对白皙的,却布满乌青的肥美臀部。

  杨明海迫不及待地松开自己的裤袋,将肉棒从裤裆里一掏,早已胀大的阳具
顿时从后面捅插到了洪宣娇的肉洞里,直逼花蕊。

  「啊!」猝不及防的洪宣娇大叫一声,在身后巨力的撞击下,身子又禁不住
地往前一扑,差点真的从扶栏外翻下去。

  于此同时,在刑场上的洪天贵福也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在他跟前的刽子手已
经开始下刀。只见他握着一把比食指更长一些的剔骨尖刀,顺着洪天贵福从渔网
里凸出来的皮肉缓缓地一刀割下,半透明的皮肤瞬间伴随着喷涌的鲜血从身体上
分离出来,带着体温的血液喷到了刽子手的脸上。

  「疼!救命啊!姑母,快来救救我!」

  洪天贵福在剧痛中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凌辱洪宣娇的,在生死攸关的
时刻,还是想到了他那仿佛无所不能的姑妈。

  洪仁玕、洪仁政、刘庆汉等人身前的刽子手也跟着开始下刀,把他们的皮肉
一绺绺地往下批,就像手法纯熟的厨子,正拿着尖刀对一块毫无生命的牲畜肉下
手。

  文质彬彬的洪仁玕闷哼一声,疼痛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加强烈,惨叫声差点脱
口而出。

  但铁骨铮铮的他还是硬着咬牙坚持下来,只是额头上的青筋猛的凸了起来,
两只绝望的眼睛瞪得有如铜铃一般大,表情很是骇人。

  「啊!不……放开我……」洪宣娇没想到杨明海竟会在这种时候奸淫她,悲
痛欲绝的心情和肉体饱胀充实的滋味风马牛不相及,却又硬生生地被牵扯到了一
块,交杂混合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杨明海却像是没听到洪宣娇的惨叫一般,笑呵呵地对刘明珍道:「明珍,你
就在旁边多等一会,待我完事了,便让给你用!」

  在杨明海闯进杏花楼的厢房之前,刘明珍已经奸淫过洪宣娇好几回了,这时
也兴致阑珊,笑着道:「你但用无妨!只是……我忽然发现,你对这女长毛好像
越来越在乎了呀!」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占有欲,更何况是像杨明海这样没有家室的男人,怎
能禁得起如洪宣娇这般成熟而又风情万种的女人呢?

  看到她每天都被刘明珍交换给别的厢房里的将官们享用,心中很不是滋味,
却又不好明说,只能一寻着机会,便放肆发泄。

  刘明珍不禁又打趣道:「杨兄,这可是我的女俘,你若是欢喜,我便将她卖
给你如何?」

  杨明海刚把肉棒深插进洪宣娇的花蕊中,龟头便被肉壁裹挟,快感连连,忍
不住地用力地冲撞了几下,一边气喘如牛,一边道:「明珍,我与你是何等交情,
竟然还要老子出钱来卖,太不够兄弟了!」

  洪宣娇丰满的臀部连遭撞击,每一次承受从身后袭来的巨力,整个人都会禁
不住往扶栏外面扑,差点掉下去的样子,只能把十指在扶栏上抓得更紧。

  刘明珍道:「那是自然,亲兄弟,明算账嘛!」

  杨明海道:「罢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骚货还是留给你回到杭州去慢慢享
用吧!」说着,一双冰冷的手从洪宣娇的袄子下探了进去,在她温暖的身体上胡
乱地抚摸着。

  不穿衣裳时的洪宣娇身体终于是凉凉的,就像一波秋水,可今天破例穿上了
袄子,尽管外头寒风凛冽,但厚厚的棉袄还是锁住了她大部分体温,温暖得让人
魂销骨酥。

  杨明海的大手终于摸到了两个肉球上,手指同时摘着两颗乳头,不停地反复
揉搓。

  洪宣娇的双乳也似乎始终处于充血的状态,硬邦邦的,被杨明海的肉棒一插,
浑身血液流动加速,变得更加坚挺结实。在敌人的蹂躏中,她不停地惨叫:「啊!
救命……不要这样,快住手!啊!啊啊啊!」

  杨明海低头趴到她的耳后,轻声道:「一边看着幼逆被剐,一边挨着操,这
滋味如何?」

  洪宣娇实则痛苦已极,在眼前的刑场中,有不少都是她的亲人,虽然那些正
在遭受着千刀万剐的人看不到绳金塔上的情况,可她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这种
情况下,当她的肉穴被无情地鼓胀起来时,深处竟然还是会产生一丝快意,而且
越来越明显。

  「看,她的骚穴又湿了!」杨明海大笑着说,将肉棒退出一般,露出自己湿
漉漉的浓密耻毛给刘明珍看。

  刘明珍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天我在白水岭上让她亲眼看着席大帅的精
毅营大破长毛时,她还被我操出了好几次高潮呢!」

  「看来,你的太平天国还比不上自己身体的快活来得更重要啊!」

  这句话,又是杨明海俯在洪宣娇耳边说的,轻柔的气息撩拨得她后颈阵阵发
软,双腿更加无力,时不时地往下一弯,若不是杨明海用身子把她夹在自己和护
栏之间,这时早就瘫软下去。

  看着洪宣娇屈辱的样子,杨明海更加起劲了,屏住呼吸,腰部连接发力。

  足足奸淫了一炷香的工夫,这才听他大叫一声,浑浊的精液在肉洞里迸射,
全部挤到了洪宣娇体内。

  被滚烫的精液一激,洪宣娇禁不住大叫一声,随着小穴里滚烫的温度大肆蔓
延,快感也在同时一并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突然,娇躯一颤,在不可抑制的
状态下,高潮如期而至。

  「啊……」洪宣娇凄惨地叫着,叫声竟和刑场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互相应和,
就像产生了回音一般。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安全,在极度的快感中踮起了脚尖,身子在扶栏外趴得
更出去,几乎半个人都挂在了塔外。

  在绳金塔的宝顶下,似乎离天上更近,洪宣娇俯瞰着南昌众生,有种高人一
等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在她高潮来临的一刹那,又被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不得不
认清这残酷的现实。

  原来,那只不过是一种错觉,正如她这辈子的人生一样,曾经权倾江南,可
一转眼间,又变得像现在这般猪狗不如。

  法场上的凌迟还在继续,刽子手一刀刀地在每一个犯人的身上剐着。洪天贵
福早已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不停地翕动嘴唇,发出轻微的呻吟。

  一旁的洪仁政、刘庆汉等汉子此刻也捱不住疼痛,龇牙咧嘴地惨叫起来,偏
偏是看似文弱的洪仁玕,竟咬碎银牙,一声不吭。

  监斩台上的杨岳斌给身边的副将彭楚汉使了个眼色,彭楚汉立时会意,让人
端了一锅热粥上去,给洪天贵福喂下。

  朝廷有令,一定要剐满幼逆一千刀,这才能让他断气,若是满不了千刀,不
仅刽子手要被问罪,就连监斩官杨岳斌和沈葆桢都难辞其咎,所以他们不能让洪
天贵福这么早就一命呜呼,恰到好处地给他喂下热粥,能暂时留住他的性命,同
样也能让他承受更大的痛苦。

  热粥是被刽子手强行灌下去的,已经被剐得体无完肤的洪天贵福喊破了嗓子,
只觉得喉口干燥,如火烧一般,出于人的本能,那软滑的液体一进到口中,便忍
不住一口一口地吞咽起来。只是他不知道,此刻一时的贪欢,是需要他用更多的
痛苦作为代价的。

  几乎已经裸露的肋骨随着他的吞咽,不停地曲张着,血淋淋的皮肉中,冒着
热气的血液不停地往外冒,看得那些不久前还兴奋异常的百姓们个个于心不忍。

  虽然他们有时恶毒,有时令人反感,巴不得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更悲惨,但
归根到底,他们还是善良的,只是在清廷冷漠无情的政策下,他们的善良不得不
深藏在心底。

  「呃……求求你们,饶……饶我一命……」来不及吞下去的粥液和鲜血一起
从洪天贵福的嘴角滑落下来,用微弱的声音向他面前的刽子手哀求。

  刽子手道:「这是朝廷的诏令,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你若化为厉鬼,莫要缠
我!」说完,有拿起剔骨尖刀,在洪天贵福的身上一刀刀地剐了起来。

  洪天贵福身前的皮肤已经几乎被刮完,现在每一刀下去,都割在肌肉上。薄
薄的肌肉被切下来的时候,也是半透明的,就像琉璃一般诱人,甚至还让那些饥
肠辘辘的看客感到有些可口。

  只不过,那不是牛肉羊肉,而是人肉!

  残忍的凌迟一直持续到黄昏,现场已是血迹,几乎染红了大半个刑场。很难
想象,这区区十几个人的身体里,竟然能够流出这么多血来。洪仁玕、洪仁政等
人早已毙命,可是作为罪魁祸首的洪天贵福,现在还有一口气在,直到最后的一
抹夕阳消失在天际,刽子手这才一刀捅进他的胸膛,行了最后的「点心」之刑,
结束了他短暂而迷茫的一生。

  监斩台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刑场上,直到刽子手一
刀砍下洪天贵福的首级,高悬与竹竿之上后,台上的杨岳斌、沈葆桢满脸阴云密
布,木讷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拱手道别,他这才跟着身边的官员们一道,向
两位大人作揖送别。

  看客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在目睹了此番酷刑之后,早已没有了行刑前的兴奋,
个个沉默不语。

  上至藩台、巡抚,下到黎民百姓,似乎都被这残忍的场面震撼,他们毕竟都
是血肉之躯,即便曾经互相为敌,可看到这惨绝人寰的画面,心中还是不经意地
留下了阴影。

  等到同僚和看客们都走得差不多了,这年轻官员才转身朝着自己的轿子走去。

  在黄昏的暮色中,一个黑影从暗处闪了出来,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官员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道:「容发,本官让你候在十字街,你来此处作
甚?」

  黑影的脸从夜幕中显露出来,赫然竟是忠二殿下李容发。他换上了一身仆人
的装扮,头上包着厚厚的缠头,从拖在脑后的辫子上看,他似乎已经剃了头发。

  他对那官员拱手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容发此生,没齿难忘!」

  官员道:「莫不是你一片善心,在湖坊救下了本官的妻儿,本官今日也不会
冒险在法场上那死囚替你!你且记得,从今而后,忠二殿下李容发已经不在人世,
在南昌城里,你就是我陈宝箴的贴身仆人陈阿土。等出了南昌,本官再设法放你
和采菱姑娘一道逃生!」

  「是,多谢大人!」李容发的声音仿佛有些哽咽,但因为有颜色的掩护,也
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流泪。虽然黄淑贞的丈夫陈宝箴把他从北校场的囚车里用
一名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死囚换了出来,代替他在老虎山刑场上受千刀万剐之
刑,可还没出南昌城,他和采菱便是不安全的,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拿问。

  在来刑场的路上,陈宝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留在十字街,免得被人认出,
可李容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混进人群里来观刑。

  一个人苟且偷生,是如何容易?但要背负着负疚感活下去,却是不易。他还
是不能忘记,自己曾是受过天王陛下册封的忠二殿下,他的父亲是为天国流尽最
后一滴血的忠王李秀成,即便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却还是想来法场送幼天王最
后一程。

  李容发跟在陈宝箴后面默默地走着,路过绳金塔的时候,却看到塔内依然灯
火通明,不由地仰头望了一眼塔尖,却什么也看不到。

  陈宝箴道:「处死了幼逆,藩台杨大人这几天便要北上,到甘陕赴职,到时
候本官会替你弄好令牌,出城送行!你便在那时,离开江西,永远也不要回来!」

  「明白了,多谢大人!」南昌筷子巷口。

  何震川已经醉倒在路边,被刚刚观刑回来的百姓当成流浪汉,奇怪地围观着
他。

  「喂,起来!」苏元春挤开人群,走到他的身边,抬脚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地
踹了几下。

  「啊……苏总兵!」何震川揉着惺忪的双眼坐了起来。

  「我让你到嫁妆街去打酒,你倒好,自己醉倒在这里了!」苏元春埋怨地问
道。

  何震川颓废地瘫坐在地,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他不像李容发那么有
胆量,敢混迹在人群里去见幼天王最后一面,所以只能拿着苏元春给他的银两,
躲进筷子巷里一醉方休。

  从城外迁居、避难而来的百姓都聚集在筷子巷,因此这里相对南昌其他地方
而言,陌生人更多一些,才不会引人注目。

  「好了,别像个女孩子一样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丢我们精毅营的脸!」

  苏元春扶起何震川小声道,「行刑已经结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快跟我
回前营去,收拾一下!」

  何震川问:「苏总兵,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苏元春道:「去湖南东安!」

  「啊?我们不是要去贵州和苗人打仗么?」

  「朝廷刚下的诏令,发匪李世贤、汪海洋已经由闽入广,意图联合那里的天
地会,盘踞广东。席大帅奉诏由西进改为南下,去那里和发匪打仗。本来,大帅
在外征战多年,已有许多日子没有回乡探亲了,正好趁着这次朝廷对贵州用兵之
际,顺道回一趟东安老家。可谁知,两广兵祸又起,只能改变行程,入广作战。
他思念家中的妻儿,又脱不开身,特休书一封,令我携信去湖南报个平安,再南
下与大军会合!」

  「哦……什么时候动身?」

  「就今晚!我刚把老虎山的差事交接了,你速去收拾一番,随我北上湖南!」

  「可是,」

  何震川道,「藩台杨大人不是过几日也要返回湖南去吗?我们为什么不和他
们一起动身?」

  「杨制台去的长沙,我们去的是东安,不是一路的!」苏元春说完,拽起何
震川的衣裳,拖着醉醺醺的他便往前营而去。

  绳金塔的宝顶下,洪宣娇背靠着回廊的扶栏,瘫坐在地上。

  法场上行刑了半天,她也被杨明海和刘明珍奸污了半日,这会儿又是精疲力
竭。

  她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被折磨得神志恍惚,还是因为幼天王之死,让她心
如死灰。

  杨明海划燃了洋火,叼着烟杆,深深地抽了一口。芬芳甜腻的烟味瞬间在空
气里蔓延开来,随着夜间的凉风,飘进洪宣娇的鼻孔里。

  「唔……」不知何时,洪宣娇已经泪流满面,大悲无声,只是默默地往下掉
着泪水。

  杨明海看了她一眼,把烟嘴递到她的口边,道:「你们的陛下死了,是不是
很悲伤?来,抽上一口,它会让你忘记所有痛苦!」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接着道,「当初在九袱洲,老子被你们的炮子
几乎打断了腿,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全靠这福寿膏让我撑了过来!」

  这一次,洪宣娇不再抗拒,失神般地张开了嘴,含住烟杆,也深吸了一口。
果然,鸦片的甘甜能让她变得更加麻木,忘记所有痛苦。

  瞬间,好像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快活被无限地放大,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的下体又开始变得酸涩难忍。

  「还要吗?」杨明海把手腕一抬,举起烟杆问。

  「嗯!」洪宣娇似乎已经彻底迷恋上了鸦片的滋味,仰着泪流满面的脸,轻
轻地点了点头。

  几天后,赣江沿岸。

  杨岳斌的水师已经整装待发,楼船布满了江面。他打算沿着赣江北上,和正
赶往九江的曾国藩会合,然后一道返乡。

  刘明珍把杨明海送出了章江门,从章江门出去,便是赣江沿岸。杨岳斌去陕
甘赴任,只带了彭楚汉和杨明海两个总兵,因为陕、甘多旱,他的水师几乎无用
武之地,把这些人一起带回昏暗裁撤,正好消了朝廷的猜忌之心。

  刘明珍和杨明海一起坐在马车上,他弯腰掀开窗帘,往外张望。

  同样被关在车厢里洪宣娇看到马车缓缓地驶过章江门城楼,看到了一片废墟。

  在王勃笔下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滕王阁已经不复存在,早在那年太平军围攻南
昌时,被城里的提督江忠义坚壁清野时防火烧成了灰烬。滕王阁旁的码头边,战
舰星罗棋布,彩旗遮天蔽日。

  刘明珍等马车停稳了,一步跃下,对杨明海拱了拱手道:「杨兄,西出阳关
无故人,我便送你到这里了,咱们兄弟就此别过,来日后会有期!」

  杨明海也下了车,依依不舍地看着马车,道:「这就……走了?」

  「当然,」

  刘明珍道,「左大人已经肃清了浙江境内的长毛,现正对福建用兵,我还要
把黄十四那些人带回去,听候左大人发落呢!」

  「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杨明海无奈地道。

  刘明珍忽然噗地笑了出来,道:「我就知道,你定是舍不下车里的那骚货!
今日你只要肯出钱,我便将她卖给你,如何?」

  杨明海道:「在杨大人麾下,两袖清风,我怕是要不起你的价钱!」

  刘明珍道:「你都不问问我开什么价,就怕出不起银子了?你好歹也是一介
总兵,能不能别这么小器?」

  杨明海道:「那你出多少价钱?」刘明珍伸出一个手指。

  杨明海惊了一跳,大声道:「一百两银子?」刘明珍摇摇头。

  「十两?」

  杨明海有些难以置信了,在棕帽巷的交易中,男丁一般开价在七八两银子上
下,年轻的女子却又十几两,料想像洪宣娇身份特殊的,又在刑场上逃过死刑,
少说也得二三十两起价。

  刘明珍却诡异地笑道:「你给我一文钱罢了!」

  「一文钱?」杨明海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刘明珍摊摊手道:「没错,就是一文钱!反正,那老骚货我已玩得腻了,带
在身边,又怕被左大人责怪,倒不如陪着你去陕甘,也好随时作乐!本来嘛,凭
你我的交情,白送你也无妨,只是她乃是我费了好大心血才得手的,不让你出点
钱,我心里不舒坦!」

  「哈哈哈!」

  杨明海果真掏出了一文钱,塞到刘明珍的手中,「兄弟,待我在陕甘平定回
乱,回到湖南,到时一醉方休!」

  「保重!」刘明珍道。

  洪宣娇被人从马车里押了下来,朝着一艘大船上走去。

  杨明海调笑道:「贱货,你想不到吧,刘明珍大人将你一文钱卖给了我,现
在你就乖乖陪我去陕甘玩乐吧!」

  「哈哈哈!」

  旁边的湘勇们哄堂大笑,指着洪宣娇道,「这身价可真贱了,一文钱买颗白
菜都怕是不成吧?」

  洪宣娇跌跌撞撞,刘明珍这么做,无疑是为了羞辱她,让她自卑,但偏偏如
此,她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就连面目丑陋,身有残疾的人,也奴隶市场上也能卖
个一二两纹银,她现在却被以一文钱的价格轻易出卖了。

  刚到船上,她不禁回头往岸边望了一眼,却见到两条熟悉的身影,正在对一
个身穿清廷官服的人作揖。

  「容发?采菱?」洪宣娇不禁叫了出来。

  「什么?」杨明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见章江门码头边人山人海,也不
知她究竟在瞧什么。

  等到洪宣娇再想去找寻那两条身影的已经不知去向,码头上只剩下那穿着官
服的男人孤零零地站着,目光眺望着人影消失的方向。

  「别看了,快进去,马上要启航了!」杨明海推着洪宣娇进了船舱。

  不一会儿,旗舰上有人在扯着嗓子大喊:「起锚,开航,目的地九江!」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1-22 20:2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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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云烟过水 于 2021-11-23 07:52 发表
快结束了,下一章估计黄婉梨就像在历史中的那样,假意嫁给申、扶,在船上用计杀死二人后投水自尽了吧,不知道傅善祥会是个什么结局,估计应该不会死,很可能辗转到东南亚或者南美去,但是不安排她和洪宣娇见上一面吗? ...
今晚更新就让他们见面,不仅如此,傅善祥见到这个样子的洪宣娇,也许还会对她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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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irofficer 于 2021-11-24 02:27 发表
以洪宣娇的身份,被俘以后,应该送往京城,供清朝皇帝玩弄后再行处置。哪能私相授受?
清朝皇帝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兴趣玩弄一个女长毛,而且还是被玩坏的女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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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觀眾 于 2021-11-23 11:25 发表
幼天王一死,洪宣娇精神崩溃,感觉故事也已经走向结束,下一章就是收官了吧?

看着看着,忽然想到,洪宣娇要被带去西北了,会不会最后是被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被兵痞一个大字一个的当了妓女?然后等到老了,满头华发,身材臃肿走样的时候 ...
大佬安排的洪宣娇走向,让我想起多情剑客无情剑的林仙儿,沦落到最下等的窑子,变成最丑的妓女。只能说古龙写得太好了,这是最适合林仙儿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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